「你怎麼知道我會來公司?」看著傅衍寒沒打招呼就跑來公司等著自己,景暖有些不理解。
如果自己剛才跟阿力說要回家,那傅衍寒這一趟豈不是白跑了嗎?
「我還不了解你嗎,這件事沒有真正理好,你是沒法放鬆下來的。」傅衍寒說著站起,走到辦公桌旁,親手打開了便當的盒子。
只見他一邊耐心的打開便當,一邊語氣和的說:「今天這些飯可都是我下廚做的,你要全部吃完。」
景暖可是領教過傅衍寒的廚藝,雖說平日里他不怎麼下廚,可是對於他的手藝,是真沒得說。
「怎麼那麼盛。」
隨著蓋子揭開,飯菜的香味伴隨著讓人食慾大的菜,一起展現在景暖面前。
「都是你喜歡吃的,你那麼忙,當然要補充營養。」
傅衍寒說著,用公筷夾起一隻大蝦,拿在手裡慢條斯理的剝著:「再說了,現在有些人已經安耐不住要對付你了,你在前線承火力,那我在後方,肯定要照顧好你嘛。」
三言兩語間,一隻蝦已經被剝好,傅衍寒示意景暖張,進行了投喂。
「我沒想到鄭思曼做事那麼利落。」
雖說吃人拿人手短,可想到鄭思曼終究是因為傅衍寒才來對付自己,景暖依然有一不快。
「這個人,心事重得很。」聽到景暖的抱怨,傅衍寒卻好像毫沒有意外。
「你很了解?」
景暖似乎從來沒聽過傅衍寒會評價一個人。
主要因為傅衍寒這個人,實在是太高傲,太冷漠,好像對於任何人,都不削一顧,也不願意花時間去了解。
「我跟從中學就在一個班裡了,怎麼說也多了解一點。」
傅衍寒有些無奈的看了景暖一眼。
自己老婆,不至於又因為這種事而吃醋吧。
「快說來聽聽。」景暖聽完傅衍寒的話,卻表現得興緻。
「你想聽什麼?」
「聽聽你口中的鄭思曼。」
「我真的沒有特意關注過,只不過認識那麼多年,所以有些了解。」
可以說,在這方面,傅衍寒隨時求生滿滿,時刻保持警惕。
「我知道你跟沒什麼了,我只是好奇鄭思曼究竟是個怎樣的人,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我也想了解。」
「你說真的?」
傅衍寒有些不確定。
「快說吧。今天這招,實在是讓我刮目相看。」
「鄭思曼這人,心思重的。」
再次確認了景暖真的對於鄭思曼和自己多年同學關係這件事毫不在意之後,傅衍寒也開始說了起來。
「在高中時學習績就一直好的吧,不過當時我除了上課會出現在教室,平日里都喜歡自己看書,所以沒太關注過,朋友也不多,喜歡獨來獨往。」
「後來大學,我們又在一起,就發現這小姑娘,做事很有目標和計劃,這一點我蠻欣賞的,再加上當時我們都還小,又是異國他鄉,所以來往也比較多,總來說,是個優秀的孩。」
「就連你都對評價那麼高,那我這次被打得錯不急防,我也心服口服了。」
聽完傅衍寒的評價,景暖也有些佩服鄭思曼:「要是不喜歡你,真的把心思用在好好做事上,也是個人才,只是可惜了。」
「這種人頭腦不清醒,不用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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