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計對於運營總監沒有效果,那隻能你這個老闆親自去談了。」
「我去,我能談什麼?」
一聽要讓自己親自出馬,沈之修頓時又沒了信心。
這麼多年來,自己不論是,婚姻,事業,甚至名聲,都全方面的被景暖摧毀,也已經將他整個人摧毀。
雖然自己還經營著一個小公司,自己不至於死,但是跟之前和景暖在一起的時來說,已經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他現在每日都在混吃等死,然後整日幻想著怎麼找機會報復景暖。
因此,也才在自己公司中,不知不覺又被人坑了一把,塞進來一批明顯是殘次品的鋼材,生生砸在手裏不了手。
剛開始聽鄭思曼說要對付景暖,他確實是起了一些心思。
但上次在酒店裏行刺,聽說沒有傷到景暖分毫,自己還在局子裏蹲了幾個月,他對鄭思曼的計劃也沒了興趣。
可剛才聽鄭思曼一說,他頓時覺得,這個主意可行。
至,能夠把他砸在手裏這批貨,優先解決掉。
「你親自去跟那個運營總監談。」
「談什麼,談我手裏有一批殘次品,要用到他工地上?腦子有坑的人才會用吧?」
一聽到鄭思曼給自己出的主意,他又立馬喪失了興趣。
鄭思曼看著眼前的男人,眼睛裏說不出的厭惡。
這男人沒什麼本事也沒能力,之前跟景暖在一起,估計也是想著要吃飯,沒想到吃飯吧心思還不正,還勾搭著景暖的妹妹。
被景暖識破后,本來以為憑藉著自己的實力,好好經營自己的事業也行,結果倒好,公司沒有開下去,做事還畏首畏尾的。
這個世間的男人,終究沒幾個能看得上眼的,除了傅衍寒。
又有幾個男人,能做到像傅衍寒那麼優秀呢?多得就是這樣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敗類吧。
想到這裏,鄭思曼輕輕的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看著沈之修,耐心的說道:「你剛才也聽到了,我的人已經跟運營總監搭上了線,到時候,自然也會想辦法,讓運營總監接這個計劃,你在旁邊,只不過要保證這個計劃順利實施就行。」
「我怎麼保證,我要做什麼?」
「做什麼?你只要保證,你真的非常討厭景暖,真的不是為了利益,就是為了看景暖出糗才特意進的這一批鋼材就好。不要告訴對方,你那麼一堆鋼材砸在手裏,也是被人坑的就好。」
「就這麼簡單?」
「對啊,就是這麼簡單,其他的事,我都來替你搞定,你就說,這個合作,你做不做吧。」
、「這麼好的事,怎麼可能不做呢?」
一聽這話,沈之修來了興緻:「那你好好謀劃謀劃,只要能夠坑到景暖,我這批鋼材,哪怕不掙錢都行。」
說完,好像又覺得自己吹的有點過頭,他猶豫了一下,又補充道:「只要把我的本錢掙回來就行,至不能讓我虧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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