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想到這裡,難免唏噓了一陣,又繼續看了下去。
這是一本很厚的筆記本,月末可以記整整一年的容,再加上爺爺可能是把他當做自己傾訴的一個角落,每一篇日記都寫得極為的詳細,倆人只能草草的翻看一遍,轉瞬間就到了底。
只記得這本筆記本最後的結尾,爺爺正在為自己的父親而擔心,那時候自己的父親已經親,作為景家最小的兒子,自己的終大事也已經解決,本來應該是老人鬆一口氣的,但老人家卻又好像長期嘆,至於爺爺究竟在愁什麼,日記本里並沒有明說。
「還以為可以看到我爸和我媽狗的經歷呢,沒想到這個本子里什麼都沒有。」
景暖不僅有些失。
「狗,你怎麼會覺得你爸和你媽的經歷是狗的呢?」作為出良好,父親和母親又非常和睦的傅衍寒而言,他無法理解景暖這樣的幽默。
「不狗嗎,我都能想到我爸和我媽是怎樣的故事。」景暖聳了聳肩。
之前的自己也是將是的比天還高,比命還要重要,可是重活一世之後,再看看自己邊的男人還有閨旁的男人,對這一次已經自認為很了解。
「什麼樣的故事?」傅衍寒還聽到景暖這麼一說,反而好奇了起來。
「男那點事無非就是死纏爛打或者心不甘不願唄。」
聽到這話,傅衍寒眉頭不皺了起來。
但景暖並沒有在意傅衍寒的表,自顧自的說著:。「我爸即便是爺爺的私生子,最後也是進了景家族譜,被景家所承認的爺,他的婚姻也絕對不可能隨隨便便。我的那個後母我並沒有怎麼見過,可是看看景家人現在的臉就已經明白了應該也不會是一個好惹的人。」
「這跟你母親有什麼關係?」
聽景暖說了一堆,傅衍寒卻有些不著頭腦。
「自然是有關係的,這樣耽誤人家的婚姻,我父親不一定滿意,所以我母親要不就是我父親的小三,要不就是我父親在外面所謂的真,也只可能有這兩種關係罷了。」
「景暖,你怎麼可以這麼想你的母親呢」敷衍寒不由得疏導著景暖。
他有些不明白,眼前這個平日里一向溫和又勇敢的孩子,為什麼對待的態度竟然如此的悲觀?
「要不還能有什麼原因呢,你看,即便最後爺爺知道了一個我的存在,我的母親和我不也沒有被接回景家嗎?」
景暖的表卻沒有如傅衍寒所想象的那樣悲傷,只見他只是近乎有些冷漠的說道:「所以他們倆的也不過就是如此罷了。」
「也不一定,現在我們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或許是當時景家或者你父親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
傅衍寒依然試圖安。
「你放心吧,我沒事的。」景暖朝傅衍寒笑了笑。
像傅衍寒這樣在商場這種兵不見的地方廝殺過來的人,又怎麼可能真的天真又單純的相信,僅僅是因為什麼苦衷,就可以把自己和母親流落在外數10年。
不過也知道傅衍寒是想安自己的好心,並沒有拒絕這樣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