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阿強的瘸僕人此時盯著景暖,不由問道:「你到底是誰?」
「放肆,有你這麼說話的嗎?」
還沒等景暖開口,傅衍寒便怒喝道。
「爺,對不起,是我失禮了。」
或許是傅衍寒的怒喝,讓對方也覺得自己的反應太過激烈,阿強立馬反應了過來,朝傅衍寒抱歉道。
看到阿強態度不錯,傅衍寒亦沒有對追究,只是不不慢的說道:「你在我這裡,也有快十年了吧。」
「是的。」
算算日子,從傅衍寒中學時候認識了他,將這個廠子給他,再到現在,時轉瞬即逝,竟然已經過去了那麼久。
「之前只是覺得你會武功,辦事也利落,你跟我說你被人追殺,居無定所,剛好我就讓你呆在這裡,也沒多問。」
「是的,在這裡,謝爺給了我一棲之地,讓我得以茍延殘至今日。」
「十多年了,追殺你的那些人,還在嗎?」
「我也不清楚。」
名阿強的瘸年想了想,有些落寞的說道。
「我已經很久沒有去到外面的世界了,不知道現在外面是什麼狀況。」
「你想出去嗎?」
「我……我也不知道。」
名阿強的僕人有些猶豫。
他在這裡,傅衍寒也從未限制過他的自由,他平日里買菜或者日常生活,也會經常到周邊走一圈,但自己從未走遠過。
「行吧,這個問題你沒想好呢,我可以給你時間慢慢想,你願意出去,或者是呆在這裡,我都不強求。」
「謝謝爺。」
阿強出一副激的表。
「不過呢,你既然沒想明白,慢慢想,我現在可是有問題要問你。」
「爺你說,您收留了我那麼多年,只要是能說的,我一定知無不言。」
「你是誰?」
這是傅衍寒問出的第一個問題。
阿強卻對這個問題猶豫了半晌,最後才說道:「我全名謝強,所有人都我阿強,這一點,我沒有騙過爺你。」
「好,第二個問題,你的武功跟誰學的。」
「我有一個師傅,他教的。」
或許是不想讓傅衍寒一直問下去,阿強說完后,有自己補充道:「我們算是有一個師門,我還有師兄師弟師妹們,其實我從小是孤兒,所以,我們所有師兄妹,都姓謝,是跟著師傅姓。」
「師門?姓謝?為什麼我之前從來沒有聽說過?」
「爺,師門這些,都是上個世紀的事了,現在誰還講究這些,你不知道,自然是正常的。」
名阿強的年不由得說道,好像對自己的過往有些嘲諷。
傅衍寒沒有說話,屋子一時間陷某種靜默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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