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暖剛進公司大門,便看到白璐一臉欣喜地看著自己:「景總,你怎麼來了?」
「有什麼事嗎?」
「我正打算打電話跟你商量呢,公司營銷部最近接了一筆訂單,是要為我們市裡一家娛樂公司合作做宣傳。」
「娛樂公司?我們之前並沒有做過這方面的業務,怎麼會突然有這個訂單?」
景暖有些疑。
「是營銷部收到的訂單,最近他們正在派人接著,的事還不清楚,只是有了些眉目,所以想向你彙報一下。」
「你盯著就行,放激靈點,我們也沒有有業務不做的道理。」
「知道了,景總。」
「最近公司還有其他事嗎?」
「沒有了。」白璐想了想:「就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景總您最近的邀請函比較多,但基本都是各種宴會酒會或者商務會談的邀請,我想著你平日里也不喜歡參加這些活,所以都給婉拒了。」
「這些事你自己理就好。」
聽著白璐的彙報,看做事一項穩妥,景暖也放心了下來。
「對了,景總,這裡有一份邀請函,不是普通的商務邀約,好像是私人邀請,但是我們公司客戶名錄上也沒有這個人,所以我特意留意了一下,離邀約的日子還有兩天,你看你要不要參加。」
白璐說著,從自己的辦公桌屜里拿出了一份邀請函。
這份邀請函確實讓人第一眼見到就印象深刻,因為他不同於現如今世面上普通的上午邀請函的設計風格,而是有些像民國時期手寫的信簽,顯得老派又正式。
信簽上的字,清秀,文雅,對於景暖這樣平日里從來沒有關注過書法的人來說,看不出這樣的字是男還是。
最關鍵的是,這個邀請函上,沒有邀請人的名字,也沒有公司信息,只是在右下角了,簡單的寫了一個單字。
如果在往日,景暖一定看不懂這個邀請函的容,或許會被這樣的書法所吸引,但並不會去赴這樣的約會。
可是好巧不巧,之前的幾年時間裡,一直風平浪靜,景暖從未與任何姓單的人有過關聯。
而景暖剛知道自己母親的姓單,這一封並沒有多信息的邀請函便寄到了自己手中。
「這是誰送來的?」
看著邀請函打開,空白信簽上醒目的單字,傅衍寒問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是前臺送過來的,說有人特意代這封邀請函一定要親自送到景總手中,但因為是個快遞小哥送過來的,跟前臺糾纏了半晌,前臺也不讓他上樓,不得已他才扔在前臺的。」
快遞小哥?
那想從送件人這裡了解到一些基本信息的思路基本可以作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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