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整個二樓,就宛如一個藝品陳列館一般,或隨意或規整的放著從世界各地淘回來的各種珍奇異寶,奪目的讓景暖都不有些慨,這人的生活實在是太腐敗,太奢侈了。
就在景暖好奇的打量著周圍的一切時,一路引進來的傭人,不知何時已經悄悄退出。
「你就是暖暖?」
一個有些虛弱的聲音,在前方傳了出來。
景暖順著聲音去,只見一個臉慘白的中年人,站在自己不遠,遠遠地看著自己,臉上出不可思議的神。
他的表好像有些激,但又充滿了警惕。
「你是?」
不知為何,景暖看著眼前的人,本能的覺得,他不會傷害自己。
「你是我妹妹的兒?」
「我只知道我母親姓單,不知道你是誰,也不清楚,你是不是我母親的哥哥。」
看著對方有些激的表,景暖意識到,此人或許一時半會兒還會不過神來,提供不了什麼有用的信息。
現在傅衍寒在外面,不知有沒有什麼危險,自己只有不斷推進事件的進程,速戰速決的好。
如果對方真的沒有傷害自己的意思,那是最好不過。
如果對方有其他的打算,那就以自己手裡的寶藏為賭注,料想對方也不敢輕舉妄。
打定主意后,景暖稍微鎮定了一些,看著站在自己不遠的男人。
「果然是個機靈鬼兒。」
男人說完,或許是太虛弱的緣故,捂著口咳嗽了幾聲。
景暖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這男人給自己的第一觀,就是很虛弱,但是沒想到,竟然虛弱到這個份兒上。
所以,都病這樣了,也不放棄尋找珠寶嗎?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缺錢的主啊。
這些有錢人的世界,真是搞不懂。
看著對方劇烈的咳嗽了一陣,一名傭人急忙上前,替他輕輕的錘了錘背,他才緩過來,又擺擺手,示意傭人離去。
「暖暖,剛才嚇到你沒,我就是這樣,這幾年更是不太好,你以後習慣了就行。」
「你是誰,我為什麼要習慣,你把我和我丈夫帶到這裡來做什麼?」
「丈夫?你是說跟著你來的那個傢伙,真的是你的丈夫?」
對面的人卻沒有回答景暖的問題,反而是對景暖說出口的話,表現出了一些驚訝。
「這是自然,我和他早就結婚了,還辦了最豪華的世紀婚禮,你去外面隨便一打聽就知道,我沒必要騙你。」
景暖趁機表明了自己的態度:「我不管你抓我們來做什麼,如果我的丈夫有什麼不測,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那人好像是沒有料到景暖會這樣說,他怔怔的看了景暖一陣,隨即無奈的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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