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單豪卻看著景暖,微微搖了搖頭:「如果我請你來,你是不會聽我的話的。」
「什麼意思?」
「你現在嫁給了傅家,跟傅衍寒關係怎麼樣?」
「他對我好的。」
景暖想了想,下意識的說道。
雖然兩人此次只是第一次見面,但或許在之前所有的講述中,這位素未謀面的舅舅,都是為了救自己的母親而死去的,所有對這個舅舅,有著一種天然的信賴和親。
「你們在半道上就醒了吧,是傅衍寒讓你繼續面對危險,來這裏一探究竟的,是嗎?」
「你怎麼知道?」
「傅衍寒是什麼樣的人,這些年來,我也有所了解,就我的手下能把他打暈,也只能是趁其不備才能得手,就憑他的手,他要是意識到了危險,路上完全可以帶你離開,我相信我的人,不會是他的對手。」
景暖聽到這裏,不由得沉默了。
確實是傅衍寒當初堅持一路跟著過來打探況的,可這一切,也都是在自己願意的前提下。
「我想你大概不了解他,他就是那種,如果有疑,不論多危險多困難,都一定要弄明白的人。」
「不,暖暖,我比你年長那麼多歲,在你還不認識傅衍寒的時候,我就和傅家打過道了,我比你更了解他。」
「你是什麼意思?」
「今日,我本是讓謝勇單獨約你見面,沒想到你帶著傅衍寒過去,不過沒有關係,這件事的目的也不會變,我要見你,也只有一個原因,就是讓你離開傅衍寒。」
「為什麼,我不理解。」
景暖萬萬沒有想到,一天的波折,到最後,換來的竟然的這樣一個結果。
「他們傅家,刻意接近你,機沒有你想得那麼單純,你也不想想,傅老頭是知道那筆珠寶下落的人,否則,他怎麼可能讓他的孫子娶你?」
「阿寒跟我說過的,這一批珠寶,我要怎麼置,都是我的自由,他不會幹涉,並且我相信,他之所以娶我,並不是因為事先知道我的世。」
「暖暖,你不相信我嗎,你知不知道,當初是誰製造了這一場事故,你全被他們蒙蔽了。」
或許是看到了景暖執迷不悟的樣子,單豪有些生氣,他靠近了景暖,說道:「我當年重傷,能夠撿回一條命來,就是告訴自己,不能忘記當年的事,我一定要報仇,只可惜,我妹妹的孩子,卻已經被仇人所養長大。」
「傅家怎麼可能是我們的仇人,劫走你們珠寶的,不是我爺爺嗎?」
「你還真是天真,我承認,你爺爺是有一些本事,可他再有本事,也只是一個更喜歡舞文弄墨的書生而已,你覺著一個書生,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做出這些事兒來,還能將你娘藏得這樣好,藏了數十年,我們都沒有找到?」
聽到這裏,景暖不沉默了,因為此刻也不得不承認,按照常理來說,舅舅說得有道理。
「我不知道傅老太爺跟你說了些什麼,這些年來,我一直都派人監視著他,他也藏得很好,可是暖暖,你跟傅衍寒,必須分開。」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你們每個人跟我說的都不一樣?」
景暖一時無法接這個事實,說了幾句之後,便往後倒退著走到窗邊。
「當年的事,我會慢慢跟你說清楚,我只是想告訴你,你現在很危險。」
就在單豪說完這句話時,突然整個別墅里警鈴大作。
剛才還有些安靜的別墅里,頓時變得混起來,景暖不由得扭頭朝窗戶外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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