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想的便是,在本市裡面散步一下消息就好了,你怎麼會想著要把影響力擴散到那麼大?」
「因為鬧得越大,躲在後面的人才會越慌,們才會做更多的作,他們舉越多,我們才能越知道,他們要什麼。」
聽到景暖這話,傅衍寒就如同一個老師一般,認真的教著景暖他的事方式。
可在他耐心說完后,卻發現景暖依然一臉獃獃的看著他,隨即搖了搖頭:「聽不懂。」
這呆萌的樣子惹得傅衍寒一笑,他輕輕地了景暖的腦袋。
「如果這件事只是在我們這裡有影響力的話,我想最多的結果,也只不過是重新進行招投標,我們公司和譚氏,重新獲得了參與招投標的資格,並且最後進決賽,最後的結果嘛,就是要不我們獲得這個項目,要不譚氏獲得。」
「我們想要大家結果不就是這個嗎?」
「不,我想要的不止這些。」
傅衍寒看著景暖,搖了搖頭,隨即耐心的跟景暖解釋著。
「現在我們懷疑,這件事的幕後推手,是單家三房,對不對?」
「對。」景暖也立即配合著,像一個聽話的小學生一般,乖巧的點了點頭。
「可是他們為什麼要推寧家,這個原本在歷史上,與單家是有仇瓜葛的人上位,我們並不清楚他們的原因。」
「恩。」
傅衍寒果然耐心,將所有事剝繭的分析著,景暖此時完全不上,除了慨傅衍寒看問題總是比更深一些,想東西也比自己更多幾步之外,已經完全不知道還有什麼樣的語言可以表達。
「所以,如果只是在本市範圍引起轟,先不說單家的勢力,或許他們可以輕鬆的就將這個熱搜下去,即便大家都在討論,過幾天之後,這件事也不了了之,也不是沒有可能,最後依然是寧家獲得這個項目的標。」
「這一點我還真沒想到。」
聽到傅衍寒一說,景暖不由得慨道,在這樣的商業對手面前,自己果然還是天真了。難怪傅衍寒能夠在商場上總是佔據優勢,於不倒的地位。
或許在做每一個決定的時候,他都不斷的推演,將可能會發生的所有況,都逐步推演了一遍吧。
這一點,可要向傅老師學習!
想到這裡,景暖聽話的像個乖巧的學生,而看到景暖的這個樣子,傅衍寒更是難得的好為人師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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