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夫人太客氣了,這是應該的。」
寧鷗看著兩個人就打算離開,突然靈一閃,說道:「之前招投標的事,背後有些複雜,但我們不是特意要針對傅氏和景氏,希你們不要放在心上。」
看著寧鷗攔住自己,盡說一些語焉不詳的話,傅衍寒不滿意的看了寧鷗一眼。
而這一樣,差一點讓寧鷗餡,他順時有些張,就好像自己全上下都已經被傅衍寒看穿一般:「二位要不要去樓上坐一坐,我就這件事,跟二位好好解釋一下,也消除我們兩家的誤會。」
「沒必要了,我們沒什麼誤會,再說,這件事,不是已經重新招投標了嘛。」
傅衍寒越看寧鷗的表越覺得不對勁,為了避免出事,他乾脆利索的拒絕了:「今晚多謝你的招待,我們還有事兒,就先告辭了。」
說完,便拉這景暖的手徑直離開,不論寧鷗在後面怎麼招呼,也不再搭理。
「你幹嘛要這樣對他,今天他是宴會的主人,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妥?並且我看他,好像確實是想跟我們好。」
路上,景暖有些奇怪。
「不知道,我只是覺得寧鷗今晚的表現有些奇怪,為了避免發生什麼,我們還是早些走吧。」
「你這麼說,他好像確實是有些奇怪。」
「你也發現了?」傅衍寒的握著景暖的手:「他攔住我們,我以為是有事要跟我們說,可你看他那個表,像是有事的樣子嗎?總覺著他是為了拖時間等著什麼。」
「並且,我看單夢茹走得時候,他追出去了,兩人在外面說了些什麼,他一進門就朝我們走來,這容不得我不多想。」
說完之後,傅衍寒看著景暖:「暖暖,你太心了,總是把人想得很善良,可是這個世界上,或者說像寧家這樣的人,若是他們是善類的話,不可能做那麼大的夜場生意,裡面有很多見不得人的東西的,對於寧家,不論他們做些什麼,我們都一些警惕,總不是壞事。」
聽著傅衍寒的話,景暖不由得笑了:「你說得有道理,放心,我會注意的。」
「今晚,我算是跟單夢茹徹底表明了態度,若是識相,乖乖的不要再生事,那不論呆在哪裡,都沒有問題,若是還不甘心,那我們也算是徹底撕破臉了。」
「阿寒。」景暖看著傅衍寒,反手也的握住了他的手:「你害怕嗎?」
「害怕,害怕什麼?」傅衍寒亦的握住景暖的手,但對景暖這句話卻表現的有些不解。
「如果,我是說如果,單夢茹依然對我出手的話,你不害怕你把惹怒了嗎?畢竟,背後,可是單家。」
雖然從來沒有和單家接過,可是景暖也知道單家的勢力,只要單家開口,說一句話,那像他的景氏,完全就可以不存在。
傅衍寒的傅氏集團雖然龐大,可是在單家那樣的量面前,依然顯得有些弱小。
「怕什麼?他們再強大,也要講道理,講法律,只要我們做的事問心無愧,就不必害怕,你放心吧,單家強大,是單家老爺子強大,我看他生的這些孫子孫啊,也就你比較厲害,像單夢茹這種草包,來一打你都不用擔心。」
景暖被傅衍寒這句話逗笑了:「恩,我也不怕,不論發生什麼,只要我們在一起,就沒有什麼好怕的。」
「明天我們還要去工地考察,重新做方案規劃呢,今天早些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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