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只當是夜北瀾怕了自己,才會選擇息事寧人,不但不追究,還讓自己帶走兩個人。
回去的路上,心格外的好。
送走賓客之後。
雲挽月和安王就在書房裏面見了面。
雲挽月坐在那,隨意地飲茶,十分愜意,毫都沒有局促的覺。
夜北瀾看了雲挽月一眼,倒是很中肯地說了一句:「今天的事,辛苦你了。」
雲挽月也是費盡心思辦了這件事,心十分不錯,也不想和夜北瀾起爭執,所以就語氣和緩的說著:「也有王爺的功勞。」
兩個人第一次完合作,讓兩個人的關係似乎也緩和了一些。
當然,這是夜北瀾單方面認為的。
至雲挽月可不會因為這麼點小事兒,就忘記切之痛。
當然,幫著夜北瀾把兩個礙眼的人打發走了,不只是回敬了被李玉燕算計的事,也還有一些別的好。
當初皇後娘娘把人賞下來的時候,可是給了錢的。
如今人走了,這錢,還在這。
皇後娘娘也不可能張口把錢要回去,這一來一回,也沒用上多久的時間,就賺了幾千兩銀子。
這心麼,當然是格外的舒暢。
再說那安王。
回了王府之後,正心不錯,要繼續和兩個人廝混,就被王府的其他人知道了這件事。
先是安王妃,也沒想到,安王去了瀾王府上轉一圈。
竟然就弄了兩個妖回府!
安王妃恨得牙直,算是把夜北瀾和雲挽月給記恨上了。
除此之外,安王府的謀士們,也知道了這件事。
於是就匆匆忙忙地來拜見安王。
「王爺!你怎麼能從瀾王那,把人帶回來呢?」說話的人,是一個做李天風的人。
此人可是皇後娘娘特意尋回來,輔佐安王的。
所以安王也不敢怠慢。
「這有何不可?夜北瀾那小子還是懼怕本王,所以才用這兩個人討好我!」安王不以為然地說著。
安王因為縱慾過度,明明正值壯年,可是臉上的皮卻有一些鬆弛,長了不細紋,看起來有些老態。
李天風是個留著鬍子的中年道士,瞧著仙風道骨的,可是一雙眼睛卻格外的明。
他當下就道:「王爺!你真是糊塗啊!這兩個人是皇後娘娘費了不小的力氣,才送到瀾王府的。」
「為的就是在瀾王府上上兩釘子,可是你現在把人帶回來了,這不是讓娘娘的苦心謀劃白白浪費了嗎?」李天風很生氣,但是又不敢對安王發作。
他現在越發的覺得,選擇跟著安王,簡直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府上這麼多能人異士,幫著安王謀劃,眼見著就要大事兒了,可是安王呢?卻接連兩次在上,讓瀾王府鑽了空子!
第一次是讓那瀾王妃雲挽月當眾點破瀾王府後院有男寵的事,第二件麼,就是這次的事了。
這多虧了李天風還不知道,瀾王在後宮之中私會後妃,還想占雲挽月便宜的事呢。
要是給他知道了,估計能吐出一口老來!
安王還沒徹底糊塗。
聽了這話之後,頓時就清醒了起來:「什麼?你是說這兩個人,是母后安到瀾王府上的?」
李天風無奈地說著:「殿下,你這是讓瀾王給算計了啊!」
安王本來還沉浸在夜北瀾懼怕自己的喜悅之中,可是李天風的話,猶如當頭棒喝,讓他一下子就回過神來。
他的欣喜,頓時就變了憤怒:「好個夜北瀾,竟然敢算計我!」
這件事,對於安王來說,或許不算什麼,但是安王這個人,最是自負自傲,夜北瀾的這種做法,無異於太歲上土。
一下子就惹怒了安王。
安王怒聲道:「來人!把人給我送回瀾王府!」
他本來還覺得這兩個人有才有貌,又會伺候人,但是現在麼?他一想到這兩個人,就會想起來,他竟然被人算計了這件事,心中窩著火。
所以肯定不想留這兩個人在府上了!
李天風聽了這話,更是一個頭兩個大,他無奈的道:「殿下,事已經到這個地步了,你再把人送回去,也不妥。」
「有何不妥?就說這兩個人,不會伺候人,惹我生氣,直接把人退回去便是!」
「瀾王府要是不要人,就把退回去!」安王冷笑連連,好像口中說的不是兩個大活人,而是什麼小玩意兒一樣。
李天風就道:「殿下,與其和瀾王,不如去找皇後娘娘說明這件事,到時候讓皇後娘娘去問罪。」
現在把人送回去,難道還能迷住瀾王嗎?這人已經失去了利用價值了,何必送回去落人口實呢!
當然,這話李天風也沒說出來,只是引著安王用另外一種方式理這件事。
安王聞言,就若有所思了起來,過了一會兒,安王就一下子站起來,兩手一拍,啪的一聲,就做出了決定。
「就這樣做!我這就宮和母后說這件事。」
瞧見安王風風火火的走了,李天風嘆息了一聲,幸好這安王還聽的進去勸,要不然更讓人頭疼了。
李天風瞧見安王走了之後。
就把另外幾個謀士門客都召集在一起來商量這件事。
他把事一說,就問道:「你們怎麼看這件事?」
「這瀾王不會也有爭太子之位的想法吧?」頓時有人說道。
「上次黑風寨的事,瀾王就和咱們對上了,要不是不知道哪裏冒出另外一夥兒人,把瀾王的人沖開了,現在黑風寨已經讓瀾王一窩端了!」
「這上面不是還有二皇子夜錦朝嗎?這夜錦朝,比起瀾王來,似乎更威脅,我瞧著瀾王多半兒是給這夜錦朝做事兒呢!」
在眾人看來,夜北瀾和夜錦朝都是德妃娘娘的兒子,兩個人應該不會同時爭太子的位置。
這兄弟相殘,窩裏斗,對德妃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兒。
「不管怎麼說,這夜北瀾是不得不防了。」李天風瞇著眼睛說著。
「還有,上次的貢銀也要繼續追查,我倒是想看看,是誰想在太歲上土!」李天風冷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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