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咱們這位陛下登基之前,曾有一位富可敵國的公子,差點就了皇帝……」
晏謫江轉著手中的茶蠱,饒有趣味地聽著茶樓里的說書人講故事。..
「要說這位公子,還真是個種,他喜歡他家夫人喜歡到什麼地步呢?這用咱現在流行的話來說,那就是妥妥的狗。」
晏謫江:「……」
這詞保證又是從他家那位口裡傳出來的。自從舒雨微回來以後,終日躺在家裡無所事事,時間一長,便有點厭倦,乾脆提筆自己寫起了話本,打發時間。
然後……京城裡就出現了許多奇奇怪怪的詞語。
晏謫江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已經是他今年聽到的,關於他們二人男人!沒上過九年義務教育不知道去看細雨霏微寫的書啊,這可都是書里寫過的東西,怎麼還胡謅八扯呢?」
說書的那人皺眉看著,斥聲道:「哪裡來的無知婦人。」
舒雨微懶得理他,抓起晏謫江的袖子,便改而斥責他道:「你也是個你,還在這聽書呢,嘉懿哭著鬧著非要你陪去爬山,你還不回家,等什麼呢?」
都說兒是爹上輩子的小人,這句話在晏嘉懿的上,那真是現得真是淋漓盡致。
明明從出生起一口一個「乖寶」「嘉懿真乖」的人是舒雨微,但是偏偏晏嘉懿從出生到現歲的這些年歲里,一直都喜歡粘著晏謫江。舒雨微當真是哭無淚,自己每每用小零食才能哄騙來抱一抱的兒,只需要晏謫江一句「嘉懿」,立馬就從懷裡跳下去,屁顛屁顛地摟住晏謫江的脖子喊「爹爹」。
好幾次舒雨微都想一鍋鏟敲死這父倆,也不知道生產時候的罪圖了什麼。
但是小嘉懿偏聽的話都說,想吃什麼也都是他去做,哄著騙著讓生下了小嘉懿,舒雨微只記得在生產的時候,疼得把晏謫江的胳膊都給抓爛了,結果兒出生以後,天天圍著爹轉。
不過當然了,這麼可吧。」
晏謫江這樣說,舒雨微倒是覺得有些奇怪。
晏謫江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
但是下一秒,就知道自己剛才的想法簡直是異想天開。
晏謫江突然當著街上眾人的面,直接將打橫抱起,完全無視掉周圍人投來訝異的目。
他笑意盈盈,低下頭,附在耳邊輕聲道:「那看來,為夫就只能霸王上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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