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幽月詫異的看向邢墨淵,沒想到他竟然會煉蠱之事也了解。
原來在這個地方,蠱做蟲之。
別說這名字還符合蠱的真正涵。
尹幽月對邢墨淵問道:
「你也了解蟲之?難不我們玄幽國也有煉蠱之人?」
照理說,蠱這種存在,一般都是被人避諱和忌憚的,畢竟很多煉蠱的人都只會用蠱來做壞事。
而且會蠱的蠱師,定然會出名。
但在玄幽國待了這麼久,卻從未聽過有誰會蠱的。
邢墨淵搖了搖頭:
「並不是玄幽國,而是古籍曾經記載,有一門派,以蟲之聞名東域,他們手段詭異莫測,中招之人無葯可解,許多人都是被蟲子掏空而死。當初被整個東域的人排斥,稱為邪,群起攻之,最終滅派。」
原以為已經全部滅門,誰知這種蟲之,竟然還留下了殘頁。
這種殘頁若是被心懷不軌的人拿到手,並將之發揚大,定會是整個東域的災難。
邢墨淵當初從暗夜閣看到這個古籍時,便覺得這種東西,的確防不勝防,若是一經發現,最好立刻監視著,以防對方行為不軌。
誰知道這會兒竟會在尹幽月手裡看到。
這讓他真的很意外。
他心裡甚至在思考,尹幽月難不是當初那門派的後裔?
這個份若是被人發現,絕對會被人忌憚甚至出手除掉。
不過邢墨淵絕不會讓人有機會傷到尹幽月,他會一直護著尹幽月,也絕不會讓用這種蟲之害人。
雖然在邢墨淵心裡,一點不覺得尹幽月會害人,可他還是會好好看著尹幽月,畢竟有些時候,人在江湖,不由己。
尹幽月若是知道邢墨淵因為一個煉蠱的方子,想了這個多,估計會無奈又好笑。
蠱從古至今,的確都是令人忌憚和厭惡的。
可其實蠱和刀qia
g一樣,都是有兩面的。
刀和qia
g在壞人手中,那便是害人的利。
可若是在好人手中,那便是保家衛國的武。
蠱同樣如此,使用蠱同樣可以保家衛國,救人於水火之中。
比如醫蠱,便能治療不疾病,從殘頁上記載刀醫蠱,就能治療一些得了腫瘤的病人,可以通過不開刀的方式,使用醫蠱除去那些人的腫瘤。
這等好用的醫蠱,尹幽月說什麼都要學。
至於邢墨淵說的煉蠱之人沒有好下場,其實是因為那些蠱師一直在用蠱害人,導致蠱蟲了嗜人的兇殘之,最後蠱師無法控制蠱蟲的兇,才被反噬。
像尹幽月認識的那位老蠱師,便是醫蠱傳人。
們一治病救人,不但長命百歲,上亦沒有任何被蠱蟲反噬留下的黑紋。
尹幽月見邢墨淵臉上濃濃的擔心和顧慮,便事無巨細的和他解釋真正的蠱利弊。
隨著尹幽月的解釋,邢墨淵眼裡的驚詫越發明顯。
原來蟲之的原貌,竟是有利有弊,完全不像古籍記載的,蟲之會攪得天下百姓不得安寧。
從尹幽月口中,邢墨淵自然也明白了,為何古籍上會將蟲之寫的如此可怕,其實是因為不了解。
人對自己不了解的東西,都會心存敬畏和害怕,最後排斥甚至消滅。
邢墨淵就知道,他看上的人,絕對不會做古籍上說的傷天害理之事。
「月兒,你決定要煉製這個醫蠱?」
邢墨淵知道,尹幽月在醫方面的興趣,這種能救人的醫蠱,定然很有興趣。
不得不說,邢墨淵很了解尹幽月。
當初尹幽月錯過了一次學習醫蠱治病的機會,這會兒遇到,自然不可能再放棄。
更何況,如今曲芊芊被人下蠱,是一定要煉製醫蠱的!
「醫蠱的煉製方法不難,而且醫蠱是最沒有反噬副作用的蠱。就算是為了芊芊,我也要煉製。」
尹幽月眼裡的堅定,邢墨淵看到后,便一個字都不會勸,反而會支持。
「需要我讓人幫忙收集蟲子嗎?」
邢墨淵也看出,連這個蠱蟲,需要千上萬的毒蟲。
尹幽月心裡很暖,明明邢墨淵心裡還是對蠱這種東西避諱,卻毫不猶豫對支持,這讓覺得很甜。
「這殘頁上不是寫了只要引蟲,就能吸引所需的蟲子嗎,我先按照配方,把引蟲給調配出來,到時候要多毒蟲,便能有多毒蟲。」
尹幽月自然不可能讓邢墨淵去抓毒蟲,蠱師若是要自己去抓毒蟲,恐怕窮其一生,都練不出一隻蠱蟲。
尹幽月的時間不多,必須趕調配出引蟲。
幸好藏的系統商城裡,不僅有引蟲,還有各種配置不同引蟲的藥草。
尹幽月花了一晚上,終於煉製出引蟲。
接著又在商城買了掌大的煉蠱的蠱鼎。
其實煉蠱最好是在野外,找個蛇蟲鼠蟻多的地方,可以引來許多蟲子。
不過如今必須守著曲芊芊,以防有人對下黑手,只能將就一下,在院子旁的假山裡煉蠱。
邢墨淵在假山外守著。
當一奇特的淡淡幽香穿出來時,邢墨淵還沒來得及反應,耳邊久聽到許多悉悉索索的聲音,像極了無數蟲子在爬行。
事實也的確如此,邢墨淵定睛一看,就發現自己周圍,有千上萬的螞蟻蜈蚣甚至毒蠍子湧假山。
這些毒,絕對能在頃刻間,將一個人毒死。
邢墨淵實在無法淡定下來,立即飛躍至假山上,從上往下看,卻看到正在打坐的尹幽月,面容恬靜。
而尹幽月面前的一個小鼎,卻有無數蟲子爬進去。
明明那小鼎看起來,裝個上千隻螞蟻就滿了,可蜈蚣毒蠍之類的都爬了上百隻里,那鼎看著依舊空空,似一個能容納一切的黑一般。
看到這種詭異的煉蠱方式,邢墨淵總算了解,為何不明所以的百姓們,會對煉蠱如此諱莫如深。
這一幕若是被其他人看到,絕對會嚇得不輕,甚至會忍不住對尹幽月下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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