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擔心,是當家主母,我自然有法子整治,讓什麼都不敢說,什麼都不敢做。」
七姨娘的哭的氣若遊,惶恐的抱住顧貿了,聲道:「可是,可是我不忍心讓老爺為難,可妾也不想離開老爺,若鬧大了,還不如妾主離開。」
那鬱郁不得歡的神,其實是怕大夫人秋後算賬,自己再遭遇不測。
顧貿聽到這話,面上出心疼,他捧在手心的人,居然被人害這樣:「好,你若非要走,我便在外面安置一宅子,我們兩個好好過日子。」
「多謝老爺。」七姨娘鬆了口氣,金屋藏算是了。
顧蘭若看著顧貿你怒氣沖沖的離開,哪裏還有長者的風範,心裏忍不住鄙視。
七姨娘小心翼翼的討好道:「大小姐,您看我做的可以嗎?」
「自然,七姨娘的演技是越來越好了。」顧蘭若莞爾一笑。
紅拂掃了一眼海媽媽:「大小姐,這老傢伙怎麼辦?」
顧蘭若看都不看對方一眼,吩咐道:「凌月,丟出去,喂狼。」
海媽媽一聽,嚇的七魂走了六魂,強撐著子,嗚嗚嗚的求,卻被面無表的凌月一把拎起來,消失在原地。
紅拂無語,就沒見過如此不懂規矩的丫頭,就不能走正門嗎?
話說,顧貿殺氣騰騰的出了屋子,迎面被顧蘭昕攔住,抬就是一腳,直接將對方踹了幾個趔趄。
他徑直走到大夫人面前,抬手就是一掌,打的榻上的大夫人角流,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怒火燃燒的顧貿,不明白到底為何要如此。
顧貿氣不過,猛的掀開被子,揪住大夫人的頭髮,將人從榻上扯下來,怒聲呵斥道:「賤人,你到底背著我做了什麼?」
大夫人下意識的保護自己,手握住顧貿的手,驚恐早已佔據整個腦子,不清楚顧貿到底知道多:「老爺,您在說什麼?」
顧貿死死的盯著,像猛看到獵一般。
大放嚇的搐一下,現在如墜冰窟,彷彿下一秒整個人就要被凍住,這種刺骨的覺,讓的舌頭有些打結,連說話都不順暢:「老,老爺,您就算要懲罰我,總,總要說個明白,臣妾到底做錯了什麼?」
說道最後,已經毫無形象的哭起來。
這些眼淚對顧貿來說,沒有一點用途:「從今日起,若是七姨娘有半點損傷,哪怕摔一跤,我都會讓你付出同樣的代價,你好自為之。」
冰冷的話甩在大夫人的臉上,讓覺得徹底的冰冷。
詫異的看著顧貿,自從嫁給他后,從來沒有過如此冷漠的待遇,現在的心與其說痛苦,不如說是死心。
因為知道,顧貿言出必行。
顧蘭昕踉蹌的進來,尖一聲,打破屋的沉默:「父親,你是瘋了嗎?你怎麼能如此對待母親?」
「為何不可?」顧貿轉過,冷冽的看著顧蘭昕:「你母親如何對待別人,你豈會不知?昭華郡主去世,你們母親看似對寵,其實陷害,你們對下手的時候,可曾想過,上流著顧家的,也是你的親姐姐。你們母一次又一次的陷害,我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手下留。卻沒想到你們越來越放肆,居然敢對七姨娘下手,你們是想讓我為孤家寡人嗎?還是我和你們翻臉,將你們攆出顧家?」
顧蘭昕從未見過父親如此,心虛的閃躲,不敢直視顧貿的眼神:「父親,我和母親都是全心全意為您著想,一定是大姐和七姨娘在背後搞鬼,我怎麼會嫉妒,父親千萬不要相信們的話。」
顧貿用力甩來顧蘭昕的手:「你姐姐嫉妒你?難道七姨娘也早胡說八道?蘭昕,你太讓我失了,你怎麼會變這樣,還是說往日的溫良賢德都是裝的?」
顧蘭昕心裏咯噔一聲,就聽到顧貿冷如冰的聲音:「從今日起,你留在靜明庵,沒有我的話,不得出來。」
說完頭也不會的走了。
靜明庵離普渡寺只有半個時辰的路程。話句話說,顧蘭昕這次回不去了。
顧貿走出院子,他看向一直默默站在門前的顧蘭若,不由自主的走過去,喟嘆一聲:「蘭若,你是我的兒,以前是父親的錯,你放心日後不會再有人欺負你,一切都由我為你做主。」
顧蘭昕眼含淚,笑著道:「蘭若多謝父親。」
顧貿離開,顧蘭昕從屋衝出來,目死死的盯著顧蘭若。
顧蘭若眉高挑,微笑的看著顧蘭昕,等著發怒失態。
顧蘭昕心裏發寒,嚨像是被人住,艱難的發出一聲:「大姐,今日就算是以下犯上,我還是要勸誡大姐,你,你還是不要在惹事了。無論如何,我們都是親姐妹,哪怕你把我趕出去,你心裏也不會好過,咱們鬥來鬥去,只會讓外人看笑話,說到底,我們都是顧的兒,你是知道的,靜明庵的生活有多苦,你忍心讓妹妹我苦嗎?」
顧蘭若沒有回答,只是靜靜的看著,眼底閃過一詫異。
顧蘭昕最厭惡顧蘭若,嫉妒、憎恨,不但出好,更重要的是,不管是氣度還是份,都比高一等,對方明明什麼都有,卻不珍惜。而只有這張臉,必須比對方更加有運氣,更加出風頭,才能蓋過顧蘭若。
怎麼能人,讓一個孤爬到自己頭上。
昨夜為什麼沒有燒死?死了,什麼怨氣就會煙消雲散,,顧蘭昕就是顧家嫡出的大小姐,京中才貌雙全的人。
可想,沒有如果,父親生氣了,顧蘭昕著頭皮道:「大姐,你知道的,昨夜只是個意外,後來母親也吩咐人救你,至於七姨娘的事,我都不知曉,父親遷怒與我,本沒有理由。你說是不是?」
顧蘭若平靜的著,臉上帶著意味不明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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