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盼兒努著,借勢倚在厲天佑的肩頭:「還不是顧蘭若,仗著自己是郡主,不把我放在眼裏。」
秦盼兒從顧蘭盺的口中多知道些厲天佑和顧蘭若的事,剛開始還以為是顧蘭若那個賤人勾引厲天佑,可日後久了,發現原來是厲天佑單相思,顧蘭若本不屑看他。
憑什麼,自己視為珍寶的男人,顧蘭若卻不屑一顧。故而對顧蘭若的敵意不是一般的深。
秦家和顧家不和,厲天佑早有了解,要不然當初也不會順水推舟將秦盼兒納府中,不過日日說,他都聽煩了。
剛開始厲天佑還不覺得怎樣,可時間久了便聽出別的味兒來,秦盼兒似乎是在試探他對顧蘭若的態度。
如今秦盼兒懷有孕,在他面前提及顧蘭若的次數越發得多。
厲天佑下心中的煩躁,面上依舊和悅:「永安郡主是太後跟前的紅人,如今又是東臨淵未過門妻子,這樣的份父皇見了都要禮讓三分,你又何必日日咬著不放,小心傷了子。」
秦盼兒的手落在肚子上,冷笑道:「明明就是狐子還故作清高,我可是聽說五弟喜歡,為此還和賢妃吵了一架,這樣的子留不得。」
秦盼兒絮絮叨叨沒完,本沒發現厲天佑的臉已經能滴出水來:「這話你不要讓我聽到第二遍,秦家向來賢良淑德,你這本口腹劍,讓人聽了去如何看到三皇子府。」
厲天佑最後一耐心被磨沒,他原本想利用秦家對付顧蘭若,沒想到連秦庭都不是顧蘭若的對手,送到顧府的人不到半年便進了佛堂,真是沒用。
不過,越是如此,他對顧蘭若越是志在必得,有這樣的賢助,日後何愁不發達。
反倒是府里的兩位,整日爭風吃醋,沒有半點長進。三皇子府不缺口糧,卻也不養嚼舌的鸚鵡,聽得頭疼。
秦盼兒聞言一驚,眼眶泛紅:「殿下,你這是在怪我?臣妾不明白顧蘭若有什麼好,能將你們幾兄弟迷得團團轉,府上的還不夠你看,還要惦記臣妻,你這是打我的臉啊。」
秦盼兒越說越氣憤,抓住李天佑的手腕質問道:「你當初娶我的時候,可不是這般說的,怎麼現在翻臉不認人?」
厲天佑猛的甩開對方,怒聲道:「別以為你壞了龍嗣就可以逾越,別忘了自己的份,不要挑戰我的底線。」說完挑簾子下了馬車。
秦盼兒自被眾人捧在手心,何嘗過這般的苦,第一次捧著真心給別人,卻被對方猜得稀爛。頓時惱怒將馬車上的小幾掀翻,守在前面的婢慌地挑簾子進來,卻聽到主子磨牙道:「顧蘭若,你找死。」
韓靜琳的喪事辦得很順利,只是苦了曹夫人和韓老夫人,兩人直接在喪禮上暈了過去。
顧蘭若回到昭華閣,坐在房檐下,看著外面淅淅瀝瀝的小雨。
紅拂吩咐人擺了小幾在旁邊,學著顧蘭若平日沏茶的手法,泡了杯茶遞給:「小姐,下雨天冷,您暖暖子。」
雨水落在青瓷板上,飛濺在顧蘭若的角。覺不到冷,目所到之解釋韓靜琳慘死的畫面。
木芽抬頭見天已晚,進屋收拾被褥,計算著小姐的月信就在這幾日,便準備了湯婆子,將被褥熏了一遍。等收拾妥當,見小姐依舊一不地坐在原地,手中的茶都冷了。
看向紅拂,紅拂無奈地搖頭。屋的燈慢慢亮起來,紅拂嘆了口氣,伏輕聲道:「小姐,天已晚,更深重,您還是進屋吧。」
顧蘭若像是沒聽到般,手去接雨水,淡淡地道:「這雨要下多久,它是不是也來送韓妹妹?」
紅拂知道小姐重重義,不免替韓小姐欣。不過,小姐這不哭不鬧,倒是著急:「小姐,還請您節哀。」
「韓妹妹臨死前了那麼多的苦,我卻什麼也幫不上,每每思及此我便痛不生。凌月,那些釘子給我留好了。」顧蘭若冷淡地開口。
「小姐您放心,奴婢都留著。」凌月可沒那麼好得子,直接開口道:「小姐,您打算怎麼辦?」
秦盼兒是難對付,可還不至於不能。以顧蘭若的聰慧皇子都會栽跟頭,更何況是后宅子。
顧蘭若將手收回來,邊邊說道:「有些事急不得,既然他們想玩兒,我陪們便是。」
紅拂聽了也氣憤的附和:「韓小姐多好的人,秦側妃怎麼就下得去手,兩人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要將韓小姐活生生定死。」
顧蘭若深不見底的眸子裏滿是冷意:「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秦盼兒懷六甲,現在正是建安帝跟前的紅人,更何況,厲天佑需要這個孩子,更會好生保護,這時候我們手只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秦盼兒是秦英墨的兒,只要秦家一日不倒,厲天佑便會護一日,想要弄死秦盼兒就必須先將秦家連拔起。或者說,等秦家滅亡本不需要出手,厲天佑就會將秦盼兒一腳踢開。
凌月皺眉,言又止,紅拂按住道:「有些事並不是靠蠻力就能解決,我們還是聽小姐的吧。」
顧蘭若讚許地看了看紅拂,沒白調教:「凌月你有沒想過,韓靜琳的手不錯,對付三四個人不問題,且邊還有侍衛跟著,可卻在一刻鐘的時間消失不見。為什麼?」
凌月猛然反應過來:「秦盼兒邊有高手。」
「不錯,靜琳出殯那日,秦盼兒坐在我邊,沒有半分的惶恐,神態輕鬆自在,即便被我的話嚇到,還能與我談笑風生。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你們兄妹二人的武功雖高,卻不是天下第一。你若不信可以派人試探一二。」
「是屬下魯莽,我相信小姐。」
顧蘭若慢慢站起,著不遠的池塘,荷花開得正艷。
靜琳,你再等等,姐姐一定將事調查清楚,手刃仇人替你報仇。喜歡重生之嫡毒妃請大家收藏:(www.shouda88.com)重生之嫡毒妃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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