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若雅也只覺得心裏發,也真是奇怪了,怎麼能和這麼一個男人同床共枕了?而且睡得還香?
外頭有丫頭自去問話,不多時,就聽到晚晴在外頭輕輕叩門。
上玉一肚子的火氣沒發,咬牙切齒地低低問道:「何事?」
晚晴戰戰兢兢地答道:「回王爺,是芙蓉院裏柳側妃的丫頭。」
古若雅心裏納悶,不是請郎中才看過了嗎?怎麼還不行嗎?
上玉一聽說是柳芙蓉,心裏更是不痛快,一個小小的側妃,一晚上瞎折騰什麼!
說得好聽一點兒,是太子府上送過來的,他以前不想在太子面前顯,也就笑納了。反正一個人罷了,養在府里就是了。
誰知道竟然做起怪來!
他氣得就想把自己的護衛過來,拔下牆上的龍泉寶劍去斬了那婦人。
還是古若雅勸住了:「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病了?若是真的病得厲害,你無論如何也要過去看看的。」
畢竟一個側妃,要是死了傳出去還以為這個王妃不容人呢,到時候言又該有說辭了。
「就算是死了,我也不會去看!」上玉恨恨地說道,如今他府里不是太子就是其他兄弟的人,一個個視他為眼中釘中刺,讓他不得不提防。
這人三番五次地找事兒,怕不安好心吧?
古若雅見他坐在那兒發愣,不由拿胳膊肘子了他,「喂,好歹去看看人家吧,深更半夜的,人家還盼著你呢。」
「我才不想去呢,沒個真心的,去了說不定又扯上什麼事兒。」他滿不在乎地又要躺下來,卻被古若雅給拉了起來。
「鍥而不捨地讓人來回,可見是很想見你一面的。」古若雅斟酌著詞語說道,到現在還不知道這面男和幾個侍妾之間的到底有多深厚,還是因為自己初來乍到,想換一個口味?
見上玉沒有吭聲,就從床頭的小柜子裏索了一陣子,掏出一個白瓷的小瓶,倒出一粒淡褐的藥丸來塞到了上玉的裏。
「記住我今兒在馬車裏給你說過的。」又蝎蝎螫螫地提醒了面男一聲。
上玉方才有些明白,「這柳芙蓉是太子的人,是不是聽到了什麼?究竟要做什麼?」
古若雅打了個哈欠,搖頭:「我怎麼知道呢。你過去看看不就明白了。」
柳芙蓉因著封了側妃,份地位和在太子府上的時候那是不言而喻的了。
那時的泰王還沒有正妃,以為從此後就能風風地過日子了。可是太子沒有放過,讓過得生不如死。
上玉端坐在床沿上不,這個側妃,頭兩年他出征在外,沒有看出有什麼異樣的心思。
自打娶了古若雅,這人就不安分起來。
有病請郎中來了,怎麼還半夜跑過來人?他就算是去了也不會治病啊?
這,是不是別有用心?
今兒他家王妃說等回了家就知道了,是不是指的就是這個?
怪不得當時說的話怪裏怪氣的,說是不讓他和侍妾們在一起,敢指的是這件事兒?
古若雅催他,他當然不想去,他可沒工夫陪那人耍花招呢。
他要陪著自家王妃睡一覺呢。
古若雅手推了推他,「哎,去吧,不去今晚不會省心的。」
「去什麼?那人還不知道搞什麼謀詭計呢?」上玉沒好氣地說道。
「去吧,看看到底有什麼謀!」古若雅一邊說著,從床上下來,就要趿拉鞋子。
「你起來做什麼?」上玉一把拉著的手,埋怨道。
「找丸藥吃,我們一起去看。」說著就在自己的荷包里起來。
上玉默默地盯著不吭聲。
古若雅回頭笑道:「這次若是不去還有下次,何苦呢。」
掏出一丸淡褐的藥丸也吃了,才拉著面男往外走。
上玉低下頭著的耳朵小聲問道:「你自己會配製丸藥?」
這可不是知道些皮了。能煉製丸藥的人,醫可不是一般的高明了。
「呃,那個,也是山上庵里的尼姑教我的。」古若雅心裏惴惴不安,總覺得自己這些事兒被這面男給察覺了,不知道啥時候就給捅了出來。
這面男怎麼這麼多的心眼?
到了芙蓉院,早有小丫頭迎了上來。
杏花在屋門口守著,見王爺和王妃親自來了,忙轉趴在柳芙蓉耳邊小聲道:「娘娘,他們都來了。」
柳芙蓉此時雖然難得要命,但是神志還是清醒的,睜開那雙佈滿了紅的眼睛,吃力地問道:「怎麼都來了?不是王爺一個人嗎?」
「嗯,都來了,許是王妃也想來看看娘娘呢。」杏花安著。
這可真是出乎意料之外了,自打上次和王妃撕破臉,以為們之間老死不相往來了。沒想到那人竟也來了。
「有什麼目的?」喃喃地問道。
杏花哪知道,只好沉默。
古若雅一踏進屋裏,就聞到一奇異的甜香。王府里自來用的香也沒領過,實在是不知道這是什麼香。
只是為一個醫者,對這些東西有天生的敏銳。
在門口那兒頓了頓腳,小聲著上玉的耳朵:「這是什麼香?王府里常用的嗎?」
上玉哪裏知道這些,只好搖頭。
又小聲問:「有什麼不妥嗎?」
豈止是不妥?這恐怕是繼太子府里的甜品和今兒老嬤嬤做的飯菜之後的又一個花招吧。
看樣子,們不把自己這個假懷孕的人給整治到再也不能生養誓不罷休的。
不過對於上玉來說,若是聞見了這些東西,對也是有極大的危害的,將來能不能生齣兒子還在兩可。
這些人真的險至極。不要你命,卻要你生不如死!
真不知道他們和這面男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
不過這皇家子孫,生下來就在這種你爭我奪的爭鬥中,讓你不得不去學會謀詭計,魑魅魍魎!
昨晚太困了,碼了五千字就不撐了,今早又寫了一千。發的遲了點,大家諒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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