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的自己就算走上幾日,也沒有這般,許是懷孕的緣故,很快就酣睡。
赫連九霄聽著自家小人的呼吸聲,暗自鬆了口氣。
雖然原先有離魂殿暗中相護,是一件好事。可百里寒是個難纏的傢伙,讓他極其不舒服。
現在好了,終於將那個可惡的傢伙給甩掉了。
不過看著自家小人眉眼間的倦,眼底也滿是心疼之。
這邊,兩人的馬車已經平穩而快速地行駛在道上了。
快了兩日,且行駛的路程竟也和原先要走的不一樣,且那些人還在村子裏搜尋赫連九霄和南宮月落兩人。
饒是離魂殿殿主百里寒和離魂殿的弟子們也還在尋找兩人。
百里寒心底雖惱赫連九霄的狡猾,但是沒有找到兩人,說明這弱男人也還是一個人。
至將那可惡的人保護的尚可。
他暗下派離魂殿的弟子們打探,在第二日中午時分,終於傳來了消息,這兩人竟無端地快了兩日多的行程,且改了道路。
饒是百里寒都異常的吃驚,就算他要追趕也需要一日的行程。
這邊留下了離魂殿弟子迷著這些人,而他則暗自追去了。
百里寒不知道的是,雲霄閣的弟子日夜兼程地駕車前行,接連駕了兩日,進了一個小鎮,一酒樓休息,但他們又是通過酒樓為掩護,到達了青樓,又通過青樓,換了一輛馬車。
再度換了雲霄閣的弟子,出城,且再度改變了行走的方向。
南宮月落也嘆,雲霄閣竟分佈各國,各地。
這個男人真會將自己護得極好。
且,在道上行駛得飛快又平穩,饒是自己都沒有到不適。
百里寒晚了半日追到了赫連九霄和南宮月落原先進的酒樓,但將酒樓搜了個遍也沒有找到這兩人。
當下心底又是暗惱,又是晚了半日,離魂殿的弟子們傳來消息。
當百里寒得到消息的時候,心底再度暗罵一聲,這男人真是狡猾,饒是他都追了如此久。
百里寒當下又是快速地朝著赫連九霄他們追趕而去。
如此轉變了行程,但是每當他們的行程暴,被暗的人發現的時候,等他們想要追來,眼看著快要追上他們的時候,他們又會故技重施,改變方向和路線。
繞的這些人也心底焦灼,破口大罵。
雲霄閣弟子們的掩護還真不是假的。
如此,每每百里寒要追上赫連九霄和南宮月落的時候,就會發現原先的馬車不見了。
而且,再發現馬車的時候,就會發現,竟無端又從別的路線走了。
赫連九霄還真是詭譎多變。
饒是百里寒都追得這麼心裏煩躁,更不要說暗中刺殺南宮月落和赫連九霄的人了。
終於在行駛了第八日後,赫連九霄和南宮月落已來到了京城外,而赫連九霄的馬車又行駛到了雲霄閣在城外的一據點。
通過地下通道直接進城。
因此這些人竟不知道南宮月落和赫連九霄已經悄然地回城了。
而回到城,南宮月落都有些恍惚。
「這是哪裏?」南宮月落抬眸看向赫連九霄道。
「我們回到了東越國都城了。這是雲霄閣。」赫連九霄聲線淡淡道,臉上則是漾著一暖。
「回到京城了?」饒是南宮月落也有些吃驚,這男人竟真的憑藉自己的實力和能力將自己平安的帶回了東越國。
不借用別的勢力。
南宮月落一想到百里寒氣急敗壞的樣子,紅就漾開了一弧線,帶著一笑。
「城現在什麼境況?」很快南宮月落收斂起笑問道。
其實南宮月落想要問的是,皇帝是否真的駕崩了?
赫連九霄也知道自家小人所問:「一會,本王進宮去看看。」
然,赫連九霄的話還未落下,南宮月落卻反手握住了他的手。
「你進宮去看看,怎不帶上我。」南宮月落抬眸看向赫連九霄,一臉堅定,也要跟隨。
雖然而今已有六個月孕,但是他若是一個人進宮,不放心。
「乖,宮裏本王還能不悉,定不會讓自己有事的。」赫連九霄聲哄道。
「我知道宮你悉,但是我們離開已是有兩月多,保不定宮裏的變數。你若要進宮,帶上我。」南宮月落看向赫連九霄道。
赫連九霄為了自家小人的安全,他真不願意帶著進宮涉險,可瞧著眸堅定,心知自家小人的脾,當下點頭:「好。」
「對了,五哥回京了嗎?」南宮月落眼憂道。
赫連九霄點頭道:「五哥已早我們兩日回到了京城。一進程就連夜進宮。被太子拿住了……」
「太子拿住了?」南宮月落抬眸看向赫連九霄。
赫連玥怎會這麼沉不住氣了?
赫連九霄深邃的黑眸也暗沉下去,太子赫連玥一直是個沉得住氣的人,心思城府之深。
但現在父皇駕崩,五哥進宮見父皇最後一面,將五哥拿住。
饒是雲霄閣的弟子也不知道父皇是否真的駕崩了。
心裏雖焦急,但還是著自己按捺下心緒,讓自家小人好生休息,而他也休養生息。
到夜時分,這才帶著南宮月落通過暗道進皇宮。
南宮月落跟著赫連九霄進到皇宮,宮到瀰漫了令人抑的氣息,宮太監們都穿著素白的衫。
看起來,像那麼回事。
靈堂是設在皇帝的寢殿,那裏重兵把守。
南宮月落和赫連九霄兩人在暗,瞧著重兵把守,嚴防死守著……
不讓人進,只見殿唯有太監宮們,而那些妃嬪們竟沒有在殿哭泣。
南宮月落好看的眉宇蹙了蹙看向赫連九霄。
赫連九霄很快找到了他在宮中的眼線。
「主子……」那宮人一見到赫連九霄有些激。
「可知皇上是否真的駕崩了?」赫連九霄沉著臉問道。
「皇上原沒有駕崩,只是昏迷不醒,但突然太子控制了宮,是宣佈皇上駕崩,而且已將皇上封棺了。」那宮人道。
南宮月落眼眸微沉,古代的父子之果然涼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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