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夜的癲狂,幾乎折騰到翌日天亮,才好不容易停歇,疲力盡的兩人隨意昏睡,等再醒來時,空大的臥房,只剩了舒窈一個人。.biquge
清冷,孤寂,恍若昨天發生的一切,猶如一場夢。
只是,令都覺得不可思議的,竟然持續了幾天的高燒,退燒了!
自己都覺得好無語。
沖澡洗漱,換了服下樓,才發現餐廳中,厲沉溪高大的影坐在餐桌旁,懷中抱著小政兒。
一奢昂的西裝,任由政兒坐在上面,小手胡的抓著他的領帶,繞啊繞的。
這樣的他,從遠看去,了幾分平日里的冷戾,多了幾分居家的閑適和從容,而且還頗有一番父泛濫的覺。
政兒很調皮,坐在他懷中也不老實,厲沉溪喂他吃飯,最多吃兩口,然后三兩下就在他懷中爬來爬去的,一會兒在這兒,一會兒又爬上了肩頭,真是一分鐘都不能老實。
舒窈靜靜的看著,笑了。
當初不顧他的反對,堅持生下這個孩子,果然是對的。
手機鈴聲驚擾了的思緒,厲沉溪抬手接電話,將孩子給了一側的保姆照顧。
“采苓,你別急,我這就過去……”
掛了電話,男人也起邁步出了餐廳,抬眸時看見了正好走過來的舒窈,厲沉溪從管家手里接過西裝外套的同時,也嗓音低冷的問了句,“還發燒嗎?”
一句話,似乎一語雙關。
舒窈略微垂眸,搖頭的同時,臉頰也紅了。
他清雋的大手直接覆上額頭,確定沒有發燒后,又道句,“那就記得把那個藥吃了!”
‘那個藥’指的是什麼,舒窈心知肚明。
只是為什麼這句話從他口中道出的瞬間,心里驀地冷然一,疼到了無以復加。
目送著厲沉溪疾步出門,看著他這麼匆忙的奔波,卻是為了另一個人……
舒窈轉過,從屜里拿出避孕藥,倒出幾粒,就著一杯溫熱的牛,直接吞服下肚。
無數日日夜夜的歡愉,也抵不過舊在他心中的些分量,或許,這就是命吧!
到底還是陷進了這場毫無結果的之中。
舒氏因為舒媛曝的丑聞,而票大幅度跌宕,這邊丑聞還未平息,肖坤又被公安局的人帶走了。
一封檢舉信,徹底將肖坤近幾年的所有不法舉一一舉報,證據確鑿,還有各種錄像為證,可謂是百口莫辯。
肖坤被逮捕的同時,舒氏所有東全部提議撤銷肖坤董事長的職務,并且提出要撤資,薛彩麗招架不住,能做的,就是盡量安,拖延時間。
薛彩麗本來就不會經商,這麼多年,自從舒博倫過世后,馬上改嫁肖坤,舒氏的一切,都無需來打理,突然將重擔覆在自己上時,薛彩麗徹底慌了!
好不容易打發走了所有的東,又被銀行追債的人為難,舒氏這兩年所有的欠款擺放在眼前,更加的不知所措。
現如今的舒氏,可謂是徹底的一團,薛彩麗本沒有力挽狂瀾的能力,唯一的辦法,就是盡快宣布破產,一切按照破產后的程序走,這樣,才能勉強守住名下唯一的一點點財產。
看守所里,薛彩麗見到了肖坤,瞬間淚崩,隔著玻璃,趴在桌上哇哇大哭。
“阿坤,沒了你,我該怎麼辦?舒氏怎麼欠了這麼多錢?銀行的人要收回所有房產和分公司,還有董事會的那些人,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應付了……”
肖坤無奈的閉上了眼睛,他早就料到,如果自己出事,薛彩麗本無法扶持整個企業的正常運營,沒想到,這一天竟來的如此之快。
“你說,怎麼會變這樣的?之前還好好地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是不是有人故意為難我們?”薛彩麗猜測。
肖坤睜開了眼睛,深吸口氣,“你說呢?之前媛媛出事,之后你們母都做了什麼?”
“我們……”薛彩麗眸閃爍,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舒媛帶人去療養院,狠狠地教訓了安那個賤貨!
但轉念一想,“難道說是舒窈?不會吧!一個小啞,怎麼可能……”
“又怎麼不可能?那孩子從小就心思狠戾,這麼多年,如果不是你囚著安,拿你沒轍,要不然怎麼會老老實實的聽我們話?”
肖坤縱橫商場這麼多年,不說看人極準吧,但也是有點眼的。
從他認識薛彩麗,了解舒媛和舒窈姐妹時,就很清楚,舒媛無大志,極好對付,但舒窈,心思沉穩,城府極深,這個丫頭,別看是個啞,但絕對不一般!
果不其然,一切真應驗了他當年的考量。
薛彩麗仔細想想,也有些懷疑,“莫非,這次的事,真是舒窈那個小賤貨弄得?我的天啊!”
仔細想來,莫名的,一怨怒在心底凝聚。
接著又說,“應該不敢的,別忘了,還有安在我手上呢!敢怎樣,我隨時弄死安!”
“你還沒有對安怎樣,已經這麼做了,如果你真對安怎樣,你認為,我們會變什麼樣?”肖坤說。
薛彩麗有些發懵,“那,那我應該怎辦?”
“之前都說了,讓你和舒媛稍安勿躁,你們非不聽,結果怎樣?”
肖坤氣的咬牙,臉也異常難看,最后又補充了句,“你說你們,沒事安干什麼!你們都太小看了!”
薛彩麗有些不相信,視線疑,“舒窈只是個啞,再說了,……怎麼會掌握你的那些證據呢?”
肖坤瞪了一眼,懶得和再廢話下去,起警察帶自己走了。
只剩下薛彩麗一個人,靜默的坐在那里,愣愣的發呆。
難道這一切,真的是舒窈做的?!
手機震,收到一條微信息。
薛彩麗快速點開,竟是舒窈發來的,還在這個時候,只一句話,容很簡單。
“馬上放了我母親,我在郊區療養院這邊等你。”
一瞬間,薛彩麗徹底深信不疑,絕對是。
只是,一個啞,又毫無背景和能力,這一切都是怎麼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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