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蘇云并沒有覺得天玄辰是在護著,反而覺得天玄辰是在霍霍。
剛才預備的潛臺詞,這會都不管用了,誰梅蘭先開口說這些有的沒的。
的確,挨揍是事實,被澆水也是事實,但都是自找的啊。
蘇云心里不盤算起來,尤其是看到寧妃臉上的樣子,簡直和梅蘭一樣,都是那種已經看到蘇云慘兮兮下場心里暗爽的那副臉。
寧妃正了正神,看著蘇云。
“蘇公公,這件事究竟是怎樣的,本宮不可能只聽梅蘭一個人的,也要聽聽蘇公公怎麼說?”
蘇云也不慣著,反正事已至此,大不了兩敗俱傷。
反正明天要去狩獵,估著天玄辰也不能將咋地。
基于這一點,蘇云也變得有自信了。
想一想,有靠山就是不一樣。
“寧妃娘娘,事前期是您和梅蘭來奴才院子,說要送點心,隨后您因事離開,隨后梅蘭對奴才的做事方法不太滿意,覺是怠慢了娘娘,因為這件事對奴才大打出手,最后以至于想要拿桶里的水砸奴才,正在此時,八王爺找奴才有事,目睹了這一切,誰知道梅蘭將水桶砸向自己,不明所以的向八王爺控訴了奴才的不是,最終鬧到了皇上這里。”
寧妃皺著眉頭,看似正常的敘述,但卻句句都是在說梅蘭主攻擊,是梅蘭在欺負小蘇子。
“蘇公公這話聽著,難道梅蘭一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宮,還能用水桶傷你?”
“那娘娘是啥意思?”
“梅蘭的勁應該不足以能將水桶提起來吧?”
蘇云想了想,“梅蘭的確有點廢,但是最終還是提起來了,可能是還沒來得及砸奴才,力氣耗盡,自己砸自己,但這并不是問題,關鍵是梅蘭用這件事說是奴才欺負,有點說不過去,看看奴才,能好到哪里,奴才就是在院子里面整理東西,誰知道會躺槍啊,奴才也很無辜啊。”
……
寧妃真是被蘇云的態度給整惱怒了。
畢竟這件事且不說是誰的責任,但蘇云這個敘述也有很大的疑點,兩個人說的雖然節吻合,但是責任的問題推卸的一溜十三招,仍舊停留在自說自話的基礎上。
“蘇公公,聽你這意思,是梅蘭自己不小心?”
“差不多吧。”
寧妃真是氣的不知道該怎麼說,可問題是,天玄辰一句話都不搭,難道是要將權力下放給?
但這種揣測也不是沒有據,要不然對于也不是請來了,估著就是被人著來的。
寧妃想到這里,整個人又神氣了幾分,直腰板,好像也是找到了靠山的樣子。
“小蘇子,你說的可是事實?”
“是,句句屬實。”
“你好大的膽子。”
蘇云被寧妃的言語嚇了一跳,尤其是聲貝,明顯提高了幾分。
想了想,這人是不是瘋了?
蘇云一臉委屈的看著天玄辰,“皇上,這件事是小蘇子的不是,沒有照顧到寧妃娘娘的緒,也同樣沒有和梅蘭和平相,都是奴才的錯。”
天玄辰挑著眉頭,這算是將問題拋給他嘍?
“寧妃,你覺得應該怎麼置?”
寧妃有了剛才的態度,似乎是墊了底氣。
而且此時此刻,皇上是在征求的意見,證明皇上是站在這邊的。
管他什麼紅人,什麼太監,終究是奴才。
“皇上,臣妾以為小蘇子這是仗著皇上的寵而故意鬧事,這樣不僅是辱了皇上的名聲,也同樣會給皇上制造麻煩,臣妾建議,這樣的奴才不適合留在皇上的邊。”
“那你覺得小蘇子應該去什麼地方?”
“這……皇上安排。”
天玄辰角扯著笑意,指著蘇云上。
“寧妃,你的宮主上面尋釁滋事,難道不是因為有你做靠山?小蘇子被打這樣,你卻覺得就是小蘇子罪有應得?讓小蘇子離開這里,你的宮你要心安的帶回去?”
寧妃一愣,那麼,這是啥意思?
天玄辰其實已經暗示的非常明顯,就是要寧妃低頭,息事寧人。
說白了,整兩句好話,然后你好我好大家好不就得了嗎?
后宮不就是如此嗎,在說,就這麼一畝三分地,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鬧這樣,有必要?
蘇云當知道,這是天玄辰的慣用伎倆,明著是給翻案,其實就是借助,將后宮的嬪妃一個個打下去。
要不然后宮怎麼能空出位置,留給天玄辰喜歡的人啊。
估著,清理的越多,對于后進宮的人越有好。
太上皇這次見到所謂的云姑娘大著肚子,心里也在盤算著,想讓有孕的人進宮,所以對于天玄辰此時此刻的冷漠猖獗視而不見。
看來,懷孕就是好啊,雖然危險,但也是一種晉升的直通車。
寧妃看著蘇云,“皇上,小蘇子這陣子的確乖張,難道皇上還要縱容肆意妄為嗎?”
“小蘇子哪里乖張?每次不都是低三下四,而且今兒是你們主上門招惹,小蘇子可有一句話說錯?再有,為后宮的嬪妃,總出現在朕的上書房附近,也不符合禮儀。”
“皇上,臣妾只是想著明天要去狩獵,見皇上喜歡臣妾做的點心,所以想在送一些,誰知道小蘇子他……”
“小蘇子千錯萬錯也不到你來評論,更何況是你的宮。按照常理來講,梅蘭和小蘇子都是奴才級別,但是打狗還要看主人,朕的人你們也敢尋思,也敢?”
寧妃一聽,完全慌了,急忙跪了下來,沒有了之前的氣勢。
剛才還以為皇上是在,這會聽明白了,剛才就是給個臺階下,結果不識數,偏偏往槍口上裝,這會惹的皇上不高興,最后遭殃的還是。
“皇上,臣妾不敢。”
“不敢?剛才不是敢的嗎?”
寧妃抿著,用余看著蘇云的樣子,這個恨啊。
基本上,半數的后宮都在蘇云這里出了事。
知道的是說蘇云是皇上的試金石,不知道的,還以為蘇云和皇上有一。
不管是那種可能,只能說,他們這個后宮,真是沒用,啥也不是,都特麼不如個太監。
蘇云當然一臉的無辜,這件事屬實躺槍。
但比較好奇的是,天玄辰還真的向著的。
盡管每次都要挨說挨罵,甚至是罰銀子挨板子,但至的地位沒人能撼,就連混了三代皇帝的杜公公,都用十分羨慕的眼看著,甚至一度懷疑是利用職務之便爬上龍床才有了今天的地位。
蘇云只是想說,不好意思,姐靠的不是小心翼翼,靠的也不是所謂的值,而是虎得超的格和真抓實干能打能抗的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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