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說發生啥事都沒有人相信了,因為仵作已經證實,臉上的掌紋是應天姚自己的。
看來,又是白忙乎一場了。
但忽然間,釋然了。
其實凡是都有兩面,通過這兩天發生的事,應天姚知道了天玄辰的心意,他是向著蘇云的,雷打不,不會因為種種因素而嫌棄蘇云拋棄蘇云,但同時也得知了另外一個信息,那就是蘇云不會害任何人。
換句話說,現在的蘇云,老實的就好像是一只貓,只會窩在天玄辰的懷抱里,或者是停留在原地,不會因為任何事而主招惹別人,亦或者是張牙舞爪的實施某種計謀。
蘇云想了想,還是上前攙扶應天姚,畢竟應天府是爹,但也是臣,所以不太方便。
“皇后娘娘,快起來吧,地上涼,您趕換一服。”
“你在這里裝好心。”
蘇云深深嘆了口氣,“不是我裝好心,而是你看看,外面這麼多人,看見了多難堪,即便沒人知道你是皇后,但你爹還在這呢,難道要讓你爹在皇上面前丟人嗎?”
這話對,畢竟一個是夫君一個是娘家爹,說來說去,都是丟人。
想到這里,應天姚也不繃著了,而是抓住蘇云的手,覺了一陣陣的熱乎之后,發現蘇云的臉頰都紅潤起來。
“小蘇子,你這是著涼了?”
“有點。”
蘇云用余瞥向天玄辰,要不是他和自己搶被子,能著涼嗎?
天玄辰收到怨恨的眼神,不僅渾一震,打了個寒。
他心想著,我睡著了,我可什麼都不知道。
畢竟昨晚看蘇云那麼累,天玄辰也沒有敢多余的作,可能……一個不小心翻……被子就卷到了他上?
想一想都覺得自責,但此時此刻還是要像沒事人一樣站在哪里,眸時不時的看向別,省著尷尬。
“皇上,咱們何時啟程回京?”
“現在。”
天玄辰想到蘇云生病了,這會著急回去了,反正這邊的事也不是他們能左右的。
要知道,還是山高皇帝遠,不可能管那麼遠。
至天玄渡不會讓自己建造的國度一手毀滅,這次還是吸取了經驗教訓,而且采納了蘇云的意見建議,想必過后的發展會按照步驟來的。
蘇云干咳了兩聲,紅著臉。
“行李都已經收拾好了,可以現在啟程。”
“好,全部上馬車。”
凌云此時也趕了回來,上還帶著一些事,這都是打回來的獵。
但此時好想沒有地方放置,不過他聽取了蘇云的意見,將獵放置在馬車頂上,方便還安全。
天玄辰自然而然的選擇了蘇云的馬車,雖然上面都是行李,但此時已經不剩下啥了。
畢竟吃喝都已經用完,服也換完了,臟的直接扔掉,基本上沒有啥行李。
剛才蘇云整理也只是將地上好好一,畢竟等會還要在這里睡覺呢。
應天姚已經不在乎天玄辰在哪輛馬車了,因為現在的心思全部在昨天晚上的那個男人上。
有些坐立不安,想著,早點逃離也是一件好事。
蘇云環視一圈,怎麼這兩天都沒有看見云姑娘,難道是藏到了什麼可靠的地方嗎?
不過想著,安置孕婦也好,畢竟云姑娘距離上次生產完也沒隔多久,比較虛弱,又舟車勞頓來到這里,經歷了水患,正是休養生息的時候。
“皇上,剛才您沒問問云姑娘嗎?”
“問了一。”
“怎麼說?”
“在村里安胎呢。”
蘇云一猜就是這樣,只是苦于這次并沒有攜帶任何對云姑娘有幫助的東西。
畢竟一開始他們也不知道天玄渡和云姑娘會在這里安家。
不多時,馬車啟,朝著京城的方向走。
天玄渡和幾個大臣帶著貨品錢財回到衙門的時候,正好趕上目所至之是馬車的尾。
他別有深意的看著遠方。
邊一個比較親近的衙門的人杜遠,上前一步。
“大皇子,昨晚的那個人是皇后?”
“嗯。”
“這事要是被皇上知道了……”
天玄渡冷笑著,“無妨,要是皇上真的在意這些后宮,也不會讓皇后一個人去海邊了,而且皇后很顯然是在吃醋。”
“吃醋?吃誰的醋,皇上并沒有攜帶任何后宮,只有啊。”
“這就不懂了吧,看到那個小蘇子了嗎?”
“嗯,就是皇上邊的那個小太監。”
天玄渡深吸一口氣,“這個人不簡單,能偽裝小太監,并且這麼長時間霸占在皇上邊,博得皇上的喜,即便皇上知道是子也沒有拆穿的原因是什麼,是因為這個人懂得多,能幫助皇上。”
杜遠一愣,“當真是子?拿出這麼多的想法方案的人竟然是一個子?”
“是啊,所以不得不嘆,天玄辰真是好命,不僅有人相助,而且娶的后宮有一半都是全京城有勢力的人。即便現在遣散后宮,但他們的威仍舊在。”
“那麼皇上遣散這些后宮豈不是得罪了這些勢力?”
“不會,因為皇上沒有這些子,也并沒有這些子背地里做的那些事而牽連到本家,這才是天玄辰高明的地方。”
杜遠也真是佩服了,畢竟真的是公私分明。
現在那些子應該謝天玄辰,畢竟他們還有再嫁的可能,而且也不可能嫁的差。
畢竟這些家族本就很有威,而且還和皇上有些牽連,自然會更加得到照顧了。
當初蘇錦繡帶著名冊前來,將那些后宮一掃而空的時候,都沒有牽連到娘家,反而讓蘇錦繡為眾矢之的,這也算是一種恩威并施的辦法。
“昨晚皇后娘娘可曾拒絕?”
“并沒有。”
“那麼皇后娘娘會不會有孕在?”
天玄渡淡淡一笑,“要是應天姚有孕了,那這個游戲就好玩了。”
“大皇子的意思是,皇上會再次折返過來?”
“不,皇上會借助這件事清掃后宮,然后讓小蘇子進宮,正式為后宮一員。”
“也不知道皇上這個如意算盤能不能功。”
天玄渡深吸一口氣,“如果功了,自然是我功不可沒,幫助了他。”
“但也是侮辱了皇上。”
“當然,要是皇上不介意,這就是一種策略,只是可憐了應天姚,白白背鍋。”
當然,如果應天姚真的有孕在,不僅以后很難再嫁,一個人帶著孩子,還不敢承認是誰的,那種苦楚真是無人能理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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