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現實就是如此,讓大家學會看人。
即便蘇云只是一個小太監,但是和皇上走的那麼近,而且皇上一直寵著,明眼人能看出高低。
當然,東西可以吃但話不能說。
他們看見的時候,只有蘇云在呼救,但并沒有看到是蘇云將皇后推下去的。
這就尷尬了。
“你們,你們這些狗奴才……”
應天姚氣的要發瘋了,這次為了謹慎才沒有到宮和太監,現在想一想,連個證人都沒有,自己還白白的掉水里,想一想都覺得虧。
所有人都避而不談,而且也不敢多說什麼。
看到這里,應天姚真心懷疑,在后宮究竟是大還是蘇云大。
這些人還不知道蘇云是子,天玄辰還沒有公布蘇云的份,就已經這麼猖狂,這要是真的將蘇云納后宮,還了得?
還能不能給剩下的后宮嬪妃一條活路了?
應天姚狠的看著蘇云。
“小蘇子,本宮和你什麼仇怨,只不過是找你說說昨晚泡溫泉的事,問你皇上為何那麼匆忙就離開,你至于將本宮推下水嗎?”
蘇云搖著頭,“我沒有推您。”
“你還敢狡辯?那麼本宮是如何落水的?”
“那得問您自己啊。”
……
應天姚覺蘇云真是能搪塞啊,竟然將問題又拋回來。
好啊,那麼就到天玄辰面前隨便說了,到時候看看天玄辰會相信誰。
應天姚費勁的站起子,踉蹌著。
還好有宮和太監扶住,他們雖然不幫助應天姚誣陷蘇云,但也絕對不能眼睜睜看著應天姚栽楞的樣子。
畢竟他們是下人,主子一旦傷,他們在場的話也免不了到責罰,誰會這麼找不自在呢。
“走,去見皇上。”
“走吧。”
蘇云也很無奈啊,但應天姚非要鬧出大靜,也不是那種不能奉陪的人。
反正事已至此,太醫也斷定了應天姚并無大礙,即便去告狀也說不出個四五六來。
兩個人堵氣囊塞的回到上書房,就連進門也是生生的到了一起,一個個都很不服氣的樣子。
應天姚看著蘇云和自己一同站在門口,兩個人就這樣著,一臉的不滿。
“小蘇子,你什麼意思?”
“娘娘,我得給你引路,誰知道皇上這會有沒有時間接待你,你還是在外面稍等一會吧。”
“你唬誰呢?這會皇上剛下朝,能有什麼事?”
蘇云歪著頭,“那麼皇后娘娘的意思是皇上天天沒有正事了?”
“你!”
應天姚沒想到蘇云會扯到的上,而且事實就是如此,蘇云就是打著天玄辰的旗號在這里狐假虎威。.七
等會到了天玄辰的面前,落水也是事實,就看天玄辰會向著誰了。
“那麼皇后娘娘在這里稍等一會。”
蘇云白了一眼,轉高傲的走了。
可不是什麼奴才,為啥要對應天姚低三下四。
即便他們是在北部部落婚,那麼按照常理來講,天玄辰還是北部部落的上門婿呢。
按照天玄國這麼論,蘇云也是天玄辰有名有實的妻子啊。
所以,并不是恃寵而驕,而是卻有實力。
蘇云走進門,看著天玄辰正在批閱奏章。
“皇后來了。”
天玄辰一抬頭,就看見蘇云一臉的憤怒和無奈,表都變了。
“娘子,這是咋的了?”
“皇后有話和你說。”
天玄辰聽著冷漠的語氣,有點慌了。
想到昨晚在溫泉的事,難道蘇云還在生氣?
但他也是及時,給了所有人面子了。
溫泉也泡了,也著急離開了,難道還有后續況?
天玄辰急忙起,剛要拉住蘇云的手,卻沒想到蘇云居然轉去門口召喚應天姚進來了。
應天姚也是一臉的怒氣,唯獨一同的是,應天姚渾漉漉的,好像剛從水里面爬出來一樣。
難不兩個人剛才起來了?
天玄辰腦子里一片混,不著頭腦,但還是強裝鎮定,一臉的冷漠。
“皇后,你這是?”
“皇上……”
應天姚一把撲倒天玄辰的腳下,哭訴著。
“皇上,臣妾好冤啊。”
“起來說話。”
應天姚也不管天玄辰是個什麼態度,反正來都來了,總不能什麼都說,灰溜溜的回去吧。
“皇上,臣妾剛才被小蘇子推進了湖里。”
“嗯?”
天玄辰一愣,看來倆人是打起來了,而且應天姚是于吃虧的狀態。
但問題是,因為啥啊?
“皇上,臣妾真是九死一生啊,要不是有路過的守衛將臣妾拉上來,恐怕臣妾都見不到皇上了。”
天玄辰深深的嘆口氣。
“皇后,你起來說話,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皇上,是小蘇子,竟然將臣妾推進湖里。”
“因為什麼?可有證人?”
天玄辰這麼問也沒病,即便是想要幫助蘇云,也得清楚況,冷不丁的說好話,反而對蘇云不利。
應天姚心一橫,“皇上,剛才臣妾來找小蘇子說昨晚泡溫泉的事,想問問為何您走的匆忙,誰知道小蘇子嫌臣妾多管閑事,居然將臣妾推進湖里,猝不及防,臣妾是一點準備都沒有,差點嗆死,幸虧有守衛路過將臣妾救上岸,要不然臣妾就真的見不到皇上了,嗚嗚。”
應天姚說完就坐在地上哭,那一個慘。
蘇云明顯是又氣又無奈,往哪里一站,整個人都呈現了低氣。
天玄辰吞著口水,看著蘇云的樣子,好像要上去揪住應天姚的頭發一頓狂踹。
“小蘇子,事經過你在說一下。”
蘇云抿著,覺像是要暴怒了。
“我在屋里剛弄好飯,然后皇后來說找我說點事,我倆就去了后院的涼亭,其實也沒有別的,就是皇后的上有痕,怕我誤會什麼所以急于來解釋,我都沒說什麼,一轉,人家自己跳湖里,我也不會游泳,于是就呼救,然后幾個宮太監看見之后也跑過來,但是他們也不會游泳,幸虧有幾個守衛路過,然后將皇后拉上來,我去請李太醫和林太醫,隨后皇后醒了就朝著要來見你,說我將推水里了,就這麼個過程。”
天玄辰眨著眼睛,“可有證人?”
蘇云點點頭,“一群人,都是聽到我呼救前來的,當然,之前有沒有人在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問心無愧,我都沒皇后。”
天玄辰居高臨下的看著應天姚,“皇后,你這是在誣陷小蘇子嗎?”
“皇上,臣妾沒有,臣妾真的沒有。”
“還說沒有?那麼你說說上的傷痕是怎麼回事?”
聽到這里,應天姚一愣,沒想到這事又扯回上了。
這簡直就是不蝕把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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