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徐清卿這個問題,葉知秋不由得笑了。
搖搖頭,很認真地回答:“不怕。”
徐清卿傻了眼,心中不由地懵起來:為什麼不怕?
下一刻,就聽見葉知秋言道:“沒什麼好怕的。這個事如果真的發生了,那我也只會笑笑而已。”
徐清卿徹底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甚至開始懷疑徐家是不是真的這麼不行,居然一點都沒有讓葉知秋覺到力。
葉知秋笑著了徐清卿的臉頰,看茫然的樣子只覺得好玩:“傻丫頭,你不明白,越是這種事,越是煉金的時候。了,我多一個朋友。事不,我雖然多了一個敵人,但我至知道了誰是敵人,誰是朋友,不好嗎?”
“一開始跌跟頭,總比爬得高了再跌跟頭強。”葉知秋收回手,又笑:“而且你都是如此的人品,我當然愿意相信你們。更知道你們不是見利忘義的小人。”
哪怕徐家真的搶了這一次的風頭,也沒什麼。
徐家能一起跟送藥過去,本也不是假的。他們本來就有這個機會。
徐清卿這下,終于明白了葉知秋的想法。
攥拳頭,不由得鄭重起來:“你放心。”
葉知秋笑盈盈:“你要是真心里過意不去,就多幫忙好好想想。”
接下來,誰也沒有再繼續說其他事,只一心一意地投到了藥方的研究當中。
真正忙完了,已經是天快要黑了。
葉知秋和沈遇白這才回家去。
路上,沈遇白開了句玩笑:“本來以為,我比你忙,可沒想到,結果是你比我還忙。”
葉知秋也怪不好意思:“王爺久等了。”
沈遇白其實就是打趣一句,并沒有什麼不滿。聽見這話就笑:“其實醫館有意思的。阿瑾跟我說,他在醫館這邊學到了很多東西。”
葉知秋有點納悶:“他學到什麼了?”
這麼一個小小的醫館,也沒發生什麼大事兒啊。難不學會行醫了?
沈遇白將諸葛瑾的原話說出來:“從前他覺得,不能了,就是天大的事。可現在,他看多了生病的人,才知道,他已經是何其幸運。他還說,現在的朝廷,看著是不錯,可百姓們生活還是太辛苦了。他說他要想辦法,為百姓真正地做點什麼。”
他有些嘆:“阿瑾又有了野心。”
葉知秋有點驚訝,隨后又有點兒覺得正常:“阿瑾本來就是個有抱負的人,而且他心地善良。只是年名,又太順遂,故而一時之間了打擊,才緩不過來。如今既然緩過來了,他只會比以前更好。”
沈遇白聽著葉知秋這個語氣,不由得認真道:“他能振作起來,其實也全靠你。沒有你,他現在還是老樣子。”
葉知秋抿著笑,盯著沈遇白反問:“王爺難道忘記,我也是得了好的?”
眼看著沈遇白還要說話,葉知秋一把按住了他,無奈嘆道:“好了,我覺得,王爺還是別說話了。不然,我也要跟著一起翻舊賬了。別忘了,咱們兩個可是互相幫忙,一起合作。就算是假夫妻,也是夫妻不是?阿元聽著,還以為我們多生疏呢。”
拍了拍肚皮,笑瞇瞇道:“對了,今天在敏妃娘娘宮里吃的茯苓糕很不錯,回頭王爺再去找敏妃娘娘討一些來吧!”
葉知秋笑意盈盈,眼眸晶亮:“不是我想吃,是阿元。他說他想吃。”
沈遇白點點頭:“明日我就去。”
頓了頓,他看著葉知秋笑意滿滿的臉,又補上一句:“不管是誰吃,都去。”
四目相對,葉知秋心頭忽然掉一下。
這句話,就像是春天頭上的小鹿,忍不住一頭撞在了的心口上,讓心也跟著咚咚咚地跳。
最后,葉知秋好不容易鎮定下來,狐疑地看向沈遇白,問他:“王爺今日是吃了糖了吧?竟然這樣甜。”
這一刻,沈遇白臉上微微發燙,可不知道怎麼的,他卻很想回一句:那你要不要嘗一嘗?
但是這句話實在是太孟浪了。以至于沈遇白自己臉上更燙一點,深深覺得自己怕是病了。不然,怎麼會忍不住的這樣想?
他甚至有點心虛,不敢抬頭去看葉知秋。
葉知秋渾然不知沈遇白的想法,見他不說話,還以為自己這句話是給他問住了,玩笑開過了——心里也怪不好意思。
于是葉知秋決定彌補一下自己的過錯。
思來想去,決定說點和阿元有關的事:“對了,明年阿元出生后,正好是春夏接,我讓人給他做了好些小裳,回頭王爺幫我看看好看不好看?”
沈遇白想也不想,腦子里就冒出來一句:“肯定好看!”
葉知秋驚訝:“王爺都沒見過。”
沈遇白堅定不移:“你的眼好,做出來肯定好看。”
這下,葉知秋有點寵若驚,還有點飄了:原來我這麼厲害的嗎?
也回夸回去:“那是肯定有眼,不然怎麼會賴上王爺?”
明著好像是自,可是實際上卻在夸獎沈遇白。
沈遇白腦子熱了一下,一句話猛然出現在他的腦海:沒關系,你可以賴一輩子。
然后沈遇白沉默了。
他忍不住思量:自己這到底是怎麼了?怎麼今天總是想說這樣奇奇怪怪的話?
最后,沈遇白咳嗽一聲,決定閉自己的,以防自己真的把這些話說出口——要是真說出口了,估計以后自己再也沒臉見秋秋了!
葉知秋毫不知沈遇白的心活,反而興致地和他分起了自己的想法:“花嬤嬤正做虎頭帽呢,我看了之后,就想到了小兔子,還有小鹿,還有小豬!對了,王爺記得上次我們見過的小豬沒?那些小豬,多好玩多可啊。我打算都做帽子,到時候都給阿元戴。不知道會有多可!”
滿心期盼:“希能比那小豬還要可!”
沈遇白:……雖然自己兒子變豬有點奇怪,但是想想還真覺得有點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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