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是我的作風。”
姜翎勾笑了笑。
“這件事我不僅要管,還管定了。”
姜翎看著南宮臨不解的眼神,開口解釋。
“你們在侯府里面,制約,做起事來,反倒是沒有我方便。”
姜翎想起來自己找個原主做過的事,眼下唯一能做的就是彌補了。
“關于下毒的事,你如果還是不相信的話,回去以后可以再去找一個大夫好好看一看,我說過的話,絕對不會有假,”
姜翎看著南宮臨,又想起來他之前一直懷疑自己的點。
“至于你說的,關于我三年前還大字不識一個的那個我,我沒有辦法給你解釋,但是唯一可以告訴你的是,千人千面,或許你看到的不是真正的我。”
南宮臨知道臥薪嘗膽的故事,但是把這件事聯想到姜翎的上,他實在是不相信。
“你看!”
就在姜翎四看的時候,忽然之間看到了對面懸崖上面有一發亮的地方。
仔細看了一眼,確定那里就是龍蜒草。
“快看!那里像不像是龍蜒草!”
南宮臨順著姜翎的目看過去,我真看到了一株著亮的草。
“可是在對面的懸崖上,咱們怎麼過去?”
姜翎沒有說話,走到懸崖邊上,仔細考量了一下這兩懸崖的距離。
“你還記不記得,方才咱們兩個上山的時候路過了一片火藤?”
“你的意思是說,想利用火藤過去?”南宮臨聞言,只覺得姜翎的這個想法實在是太過冒險了一些。
如果一旦失誤,落這懸崖之中,那便是碎骨的結局。
“對!”姜翎說做就做,當即就準備下山去尋找火藤。
“萬萬不可!”南宮臨見狀,連忙手拉著。
“這兩懸崖如此的陡峭,下面又有萬丈深,一旦失手,連命都沒有了,絕對不能冒這個險。”
“可是眼下還有其他的辦法嗎?”姜翎反問。
“外祖母就一條命,現在危在旦夕,龍蜒草是唯一可以救的命,更何況我在侯府時,曾經發過誓,如果救不了外祖母,那就是違背了誓言,若是違背了誓言,便天打五雷轟,既然做不過都是死,不如我就先拼一把。”
南宮臨還想要再說些什麼,被姜翎一個眼神喝退了。
“你要是不想去,就別攔著我,如果想要跟著跟在我后,待會兒幫我一起把火藤拿上來。”
南宮臨無奈,只好跟了上去。
兩人走到半山腰,姜翎就在那里找到了火藤。
“先前你不是說這些火藤堅無比,刀槍不,眼下你怎麼把他們帶上去?”
南宮臨沒有想到,剛從山上下來又遇到了這麼大的一個難題。
“我有辦法。”姜翎笑著從袖中拿出了一瓶藥。
南宮臨皺眉,“這是什麼?”
姜翎笑了笑,把藥瓶打開,隨后一難聞的氣味兒便從那藥瓶之中傳出。
南宮臨手捂住口鼻,站在不遠看著。
“這個藥極腐蝕,就算是火藤遇到了,也不敢說一個不字!”
留著這一瓶藥原本是打算防的,沒有想到還真的用到了地方。
不多時,被藥水浸染過的地方,瞬間腐爛了一堆水。
南宮臨一臉錯愕的站在一旁盯著姜翎,他從沒有見過這樣的藥。
“還愣著干什麼?還不趕把這些火藤拿上去。”
姜翎看了一下,長度大概可以到對面。
南宮臨反應過來,兩個人合力一起把火藤拉了上去。
不知不覺,過去了半夜。
看著遠,天邊漸漸亮起,姜翎的臉上出了一抹焦急。
“咱們的時間不多,快一點!”
一旦天亮,就又看不到龍蜒草的位置了。
半個時辰以后,兩人氣吁吁的爬到了山頂。
姜翎片刻也不敢耽擱,立刻從地上站了起來,拿起一火藤就綁在了自己的腰上。
抬眼看了南宮臨一眼,“我的命就給你了,在這里守著。”
“你要干什麼!”
南宮臨呵斥了一聲,手就要去奪,卻被姜翎一把甩開。
“你是侯府的嫡子,將來還要繼承候府的大任,我本就是一個該死的人,在這個世上無依無靠,倒也沒什麼值得留。”姜翎眼底閃過了一落寞,作很快,把火藤牢牢的拴在了自己的腰上。
好在之前學過攀巖,對此倒是不怎麼害怕。
只是如今懸崖底下漆黑一片,平生的又增添了許多的恐懼。
“不行!”
南宮臨面上閃過了一抹焦急之,“怎麼說你也是我姑姑的兒,怎麼能說是無依無靠,而且我是個大男人,還有武功傍,過去比你會方便一些。”
姜翎無奈嘆了口氣,看他如此的執著,便停了下來。
“這兩個懸崖的距離不是很遠,你比我高又比我重,過去的話有些難度,而且我有經驗,這里我非常悉,放心吧,”
南宮臨見上是如此說,但是抖的手還是出賣了。
他正準備在說些什麼的時候,姜翎走上前把另一頭火藤放在了他的手里。
“去找一個壯的樹干纏上去,幫我守在這里。”
姜翎說完了以后,見南宮臨不肯接下火藤。
氣的又瞪了他一眼,“馬上就要天亮了,如果今日我們找不回去的話,外祖母就又要耽誤一日了,你自己想!”
南宮臨聞言,終是點了點頭,找了最為壯的一棵樹,把火藤纏了上去,隨后又把剩下的半截纏到了自己的腰上。
“你放心去拿!”
姜翎勾笑了下,轉不帶毫猶豫縱跳了過去。
剎那之間,峽谷之中的風猛烈的打在臉上,姜翎難的睜不開眼,一時間竟看不到了那發亮之。
“表哥!火藤在哪里?”
姜翎大喊了一聲。
“在你前面!”南宮臨看著姜翎每一次,就距離那個位置越來越近,他的心不由得揪到了一起。
姜翎緩了緩,終于看清楚了前面的景象,龍蜒草就在距離一個手掌的距離。
咬咬牙,順著慣又被火藤帶了回去,所以后,腳尖微微用力,踩著石頭猛的向前了過去。
“三!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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