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已經得知南疆王的子并無大礙,但是看著葉藍還是一臉愁容,姜翎嘆了口氣,捧著的臉,強迫看著自己,“先前的葉藍,鮮怒馬,是比男子還要俊俏的小郎,現在的葉藍,愁眉苦臉,像極了閨閣中未出嫁的姑娘,既然你不愿意告訴我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那我就只好去問夜天瀾了,他日日與你在一起總歸是知道一些什麼事的。”
姜翎說著就要起往外走,葉藍見狀,連忙手拉住了,“別……別去。”
“那你告訴我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姜翎扭過頭,板著臉問。
葉藍猶豫了許久,才道,“父王的子沒有先前好了,朝中局勢對我們十分不利,太子皇兄野心越來越大,甚至想要宮就位,若非是有夜天瀾在我邊幫我的話,我怕是都撐不到現在。”
“所以當初我才會慫恿他跟著你一起過去。”姜翎心疼的看著葉藍,初次見面的時候,就知道藍只是表面上看起來那般不好惹,實則也只是個花花架子,上的武功也勉強可以防,若是遇到了高手,也是毫沒有反手之力。
“原來你早就猜到了我回到南疆以后會遇到這些?”葉藍紅著眼眶看著姜翎。
“你先前與我說過你們南疆皇室的事,說你哥哥被太子關起來了,我便知道你為公主在南疆的境想來也不會很好。”姜翎握住葉藍的手,語重心長的道,“先前我曾讓夜天給你帶句話,那件事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坐上皇位是唯一的選擇,葉藍雖為子,但是卻一點也不輸給男子,的哥哥可以輕而易舉就被太子陷害,并且還是以極為不恥的罪行,就能踩到這位二皇子想來也是一個不通心計的人,能坐上皇位的人不應該只有純善,否則最后會淪為員的傀儡。
南疆雖不大,但是居要地,若是一國之王都沒有足夠的底氣來保護自己的子民的話,這個郭家距離滅亡也沒有多時日了。
至于那位傳說中的太子,姜翎皺了皺眉,殘害手足同胞,想來,南疆王的病都是他在背后策劃的,這樣不擇手段的人,若是坐上王位,最后遭殃的只有那些無辜的百姓。
所以葉藍是最好的選擇,只是在有這個想法后,卻沒有考慮到葉藍是否真的需要這些。
想到這里,姜翎十分的慚愧,“我以為幫你選擇一條正確的路與你來說就是最大的幫助,結果我卻并沒有考慮到你是否需要。”
“不是的。”葉藍連忙解釋,“你救了我父王,還幫我謀劃了這麼多的事,我怎麼可能會怪你。”
“藍,當初想讓你坐上王位,是因為我思慮許久,相較對比之下,覺得還是你更適合那個位置,無論是對你還是對南疆的子民,在這件事上,我不是站在朋友的角度上,而是在一個旁觀者的位置上看待,只有你才是那個最合適的人,當然,如果你不想接的話,現在還有機會選擇,哪怕是日后想去做一個閑云野鶴的人,我都支持你。”
這番話沒有華麗的辭藻,卻字字都著對朋友的關心。
葉藍強忍著淚水,緩緩點了下頭,“我知道你的意思,先前我只是想不明白,如今聽了你的話突然頓悟了,二哥哥優寡斷,大哥殘暴無能,或許他們兩人都不適合這個位置,我父王只有我們三個孩子,只要南疆還有上萬子民在,南疆便不能倒下。”
看想明白了這件事,姜翎才緩緩松了一口氣,“你能想明白便是再好不過了,不過,這件事你也不用擔心,我此次前來華亭縣,遇到了你們南疆的一位能人,他興許還可以幫到你。”
“能人?”葉藍疑,“我從未聽說過南疆有厲害的人前往你們大楚。”
“你自然是不知道的,因為他早在幾十年前就被困在這里了。”想起那個神神的人,姜翎心里嘀咕著,也不知道此時此刻人找到了沒有。
“幾十年前的事,那我興許還沒有出生吧,可你是如何認識這個人的,他是我們南疆的什麼人?”
葉藍問出了一連串的問題,姜翎一時間有些恍惚,只好一個一個的回答。
“我離開華亭縣的時候被鎮南王派人追殺,當時從懸崖上跳下去被他所救,后來我與子墨閑聊的時候,他曾與我說過你們南疆當年有一位國師,位高權重,最后卻被自己家中的族人陷害,被關在了華亭縣的黑風山上,他被困在陣法之中,而那黑風山之下又被埋了許多炸藥,一旦他離開那里,炸藥就會瞬間被引到時候便會殃及這周圍幾個城池的百姓,所以前輩他這些年來一直未曾離開那里,獨自一人在那里生活了幾十年。”再說起這件事,姜翎的心中滿是敬重。
不是心懷天下之人,唯一想做的便是保全自己周邊人的安全而已,而這位前輩,他犧牲了自己的一輩子只為了保全那些不相干的人,甚至他所做的這些事,直到他死或許都不會有人知道,可他卻心甘愿的留在那里。
葉藍一時間消化不了這麼多的信息,緩了緩才問道,“所以,你口中所說的這個恩人,其實就是我們南疆先前失蹤了許久的國師?”
姜翎點頭,“若是消息準確的話,他應當就是你們南疆的國師了。”
“國師位高權重,父王先前不止一次告訴過我,說我游歷四方,若是有機會找到國師的話也算是全了他的夢,這些年來我輾轉各個國家,就是想要找到國師的蹤跡,沒有想到,他竟然在這!”葉藍驚喜之余還不忘保留一理智。
葉藍抓著姜翎的手問,“能不能帶我去見見他?我擔心父王撐不到見他的時候了,這些日子他被這場病折磨了許久,子愈發的虛弱了,當年國師失蹤一事,一直都是他心里的一塊石頭,如果我能把國師帶回去的話,興許他的子還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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