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一看夜政雄這樣的表,頓時便瞪著唐宓:“一派胡言,毓王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你別以為毓王現在昏迷不醒,就能隨意污蔑毓王了。”
唐宓轉頭看了皇后一眼:“臣沒有污蔑毓王,事實就是如此。毓王殿下一直到唐府求親,結果祖母都不同意婚事,所以他們就想了這一招想要壞臣的名譽,好順理章地娶臣,甚至只是想納臣為妾。不過這間出了些差錯,臣發現婢半夏不見了,所以沒有在凈房,而是去找婢了,之后或許是唐楹發現我不在,所以就帶著依云去了客房,但是客房里被他們提前點了什麼藥,所以毓王去了之后,才有了后面的事。”
見唐宓說得條理清晰,皇后想要反駁,都沒下手。
夜政雄的臉越發難看了,“你說的這些可有證據。”
“臣有證據。”唐宓不卑不地看著夜政雄:“臣的婢茯苓,被唐楹收買,這件事也有參與,毓王和唐楹合謀想要害臣的事,就是招供出來的,現在就被關在唐府柴房,皇上可以招前來問話。”
不等夜政雄說話,皇后便冷哼一聲:“你都說是你的婢了,會說什麼,還不是你一句話。”
唐宓不理會皇后,只看著夜政雄回道:“茯苓雖是臣的婢,卻早就被唐楹所收買。當時招供的時候,晉王妃和長公主都在場,們都可以為臣作證。”
夜政雄瞇眼:“去,把人給朕帶來,再去一趟晉王府和長公主府,請晉王妃和長公主進宮說明況。”
“是。”李元應了一聲,立刻便去帶人了。
皇后眼眸輕晃,立刻看向柳嬤嬤。
柳嬤嬤會意地退了出去。
唐宓看到柳嬤嬤出去,突然便擔心起來。
誰都知道柳嬤嬤是皇后的心腹,但是卻沒人知道柳嬤嬤還是個武功高手,尤其擅長暗殺,可是幫皇后除了不心頭大患。
皇后肯定是讓柳嬤嬤去殺茯苓了。
唐宓下意識地看向夜宸軒,現在除了他,沒人能幫了。
唐宓只一眼,夜宸軒便瞬間明白了的意思,安地看一眼,便要悄然離開了。
靜妃將自家兒子跟唐宓的互看在眼里,突然便欣地笑了起來。
看來自家兒子這次是真的用了心了,看得出他很喜歡這位唐大姑娘,而且還很聽人家的話呢。
靜妃又看向唐宓,剛才一直都有在觀察這位唐大姑娘。
從頭到尾都不驚不慌,不卑不,而且句句狀似無意,風平浪靜,卻每一句都能把皇后給推到風口浪尖,把到懸崖峭壁上。
不得不說這丫頭有點本事,至心計上不輸給宮里那些人。就是不知道品行如何?
不過既然是那小子看上的,便已經無條件相信這姑娘品行優良了,沒辦法,誰讓也是個護短的呢。
唐宓不抬頭,也知道靜妃在看。
這位靜妃,前世可沒接過,不知道是個什麼子的,只聽說好像不怎麼面,子不好。
靜妃的病倒是知道一些,算算日子只怕也沒多久了,若是有機會得給醫治一下,哪怕是為了他。
還有冷玉郡主,昨天都沒來赴宴,只怕是又病了,也得找機會去趟永安侯府才行。
唐宓東想西想,很快一盞茶時間就過去了,李元帶著茯苓回來了:“皇上,人到了。”
看到茯苓活著過來,皇后的臉瞬間不好了。
唐宓卻是默默松了口氣,看來他是功了,柳嬤嬤武功很高,他沒怎麼樣吧。
唐宓正想著,便見夜宸軒進來了。看他沒傷,唐宓這才徹底放下心來。
茯苓哪里見過這樣的架勢,一看這麼多人頓時嚇得哆嗦地噗通跪地,“奴婢參見皇上,皇后。”
“瞎眼的賤婢!”一看對著靜妃皇后,皇后頓時氣得飛起一腳。
看皇后這麼魯,夜政雄又皺起眉頭來。
茯苓被踹到地上,嚇得瑟瑟直抖。
“晉王妃到,長公主到!”外面傳來唱和聲,晉王妃和長公主便一起了殿。
兩人進來看到靜妃竟然也在,都是一臉詫異。
這位可是有幾年不出寢宮了,今天竟然在,這是為了軒兒?
又看唐老夫人和唐宓坐著,而那個茯苓丫頭卻跪在地上發抖,兩人心思都百轉千回。
“參見皇上(皇兄),皇后娘娘,靜妃娘娘。”兩人朝皇上和皇后,靜妃一一行禮。
茯苓這才明白自己剛才為什麼被踹,原來坐在主位的才是皇后,可是皇上為什麼不跟皇后坐在一起。
“免禮,賜座。”皇上看著兩人開口。
李元立刻又搬來了兩個凳子。
“謝皇上。”兩人這才起,坐了下來。
“昨天的況,還請三皇嬸和皇妹說明一下。”皇上沒有問茯苓,而是直接問起了晉王妃和長公主。
長公主看了眼晉王妃道:“事發生在晉王府,還是由三皇嬸說吧。”
晉王妃也不推,躬道:“昨天臣妾邀請各家的小姑娘們到府里做客,園子里花開得好,吃過茶宴之后,臣妾跟歡便帶著姑娘們去賞花了。唐家的兩位姑娘好像去了凈房,之后我們賞完花,客房那邊就出事了……”
晉王妃將事仔仔細細地說了一遍,包括茯苓的那些話,以及后來請府醫給唐楹和夜君毓醫治,以及長公主進宮說明況都詳細說了一遍,只是唐楹和夜君毓醫治的況,沒有明說。
晉王妃說完,長公主也點了點頭:“三皇嬸說的沒錯,事就是這樣。”
夜政雄聽完臉有點難看,事實證明,唐宓說的都是對的,確實是夜君毓跟唐楹想要害,才不小心自食了惡果。
皇后一看夜政雄這表,頓時便有些心急,不能對晉王妃和長公主怎麼樣,只能上去又踹了一跤茯苓:“說,是不是唐宓教你說的這些話,是不是讓你這麼陷害毓王和唐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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