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瞬間被皇后踢翻在地上,更是張地發抖:“奴婢沒有陷害小姐和毓王,真的是小姐和毓王設計了這一切。”
這茯苓一點都不機靈,這回答瞬間便又讓皇后氣得要死,抬腳又是狠狠兩下,踹在茯苓心窩上:“賤婢,你還敢胡言語!”
“夠了!”看著皇后像潑婦一樣,夜政雄終于忍不了地怒吼一聲,“你就不能消停點,既然把了來,那就讓說。”
夜政雄發了話,皇后倒是不能再手了,只能暗瞪了茯苓一眼,讓機靈點,別說話。
茯苓這會兒怕皇后怕得要死,哪里能懂的暗示。
夜政雄皺眉看著茯苓,冷聲道:“朕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若是虛言便是欺君之罪,欺君之罪可是要誅九族的!”
一句“誅九族”茯苓差點沒嚇尿了,拼命磕頭:“奴婢句句屬實,絕不敢有半句虛言。”
夜政雄瞇眼:“昨天真的是唐楹想要唐宓,才設下的這圈套嗎?”
“是。”茯苓抖著聲音回道,“是毓王殿下想要娶大小姐,二小姐就幫毓王殿下設計……”
“一派胡言!”茯苓的話還沒說完,皇后就大聲呵斥,茯苓頓時嚇得渾一。
“閉!”皇后一開口,夜政雄就立刻瞪過去,“再開口,你就給朕回未央宮去。”
別以為他不知道那點小心思,他已經對一忍再忍了。
皇后見夜政雄大庭廣眾之下,一點面子都不給,頓時便有些生氣,可到底不敢發作,狠瞪了眼茯苓,便不再開口了。
夜政雄冷眼看著茯苓:“你繼續。”
茯苓張地咽了口口水,抖抖索索道:“賞花宴過后二小姐說肚子疼,要大小姐陪著去凈房,大小姐陪去了,二小姐就讓我們劈暈半夏,我們抬走半夏之后,二小姐也進了凈房。原本二小姐想要把大小姐弄到客房的,提前在客房點了迷香,結果后來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錯,是二小姐和依云,跟毓王殿下在屋里……”
皇后又張口想要罵人,卻在接到夜政雄那警告的眼神后,愣是把那些罵人的話又咽了回去。
“依云?”夜政雄臉有些難看,剛剛聽這丫鬟的描述,那屋里竟然還不止唐楹一個人,夜君毓簡直荒唐至極!
“是二小姐的婢。”以為夜政雄問依云是誰,茯苓連忙老實回道。
茯苓這話倒是提醒了皇后,皇后立刻道:“這丫頭本一派胡言,就是唐宓的丫鬟,說的一切都是唐宓教的。臣妾要求提審依云,是當事人之一,一定知道真相。”
夜政雄微微瞇眼,倒是沒反對:“去把那個依云的丫鬟來。”
“是。”李元應了一聲,便讓人去傳人了。
沒一會兒,依云就被一個太監帶了進來。
依云看到茯苓跪在地上,像是被用了刑的樣子,又看皇上皇后以及唐老夫人都在,頓時嚇得心不停抖起來。
“奴婢參見皇上,皇后娘娘。”依云過去,便一下跪到地上磕頭。
皇后看到依云,臉瞬間緩了緩:“他們說你家小姐陷害唐宓,你說,事真相到底如何?”
依云聞言立刻搖頭:“不是,我家小姐沒有害大小姐,是大小姐心思惡毒,陷害我家小姐,才讓我家小姐變現在這個樣子,也是害了毓王殿下,求皇后娘娘給我家小姐和毓王殿下做主。”
依云說著就朝皇后磕頭。
皇后角頓時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看向唐宓:“怎麼樣?你現在沒什麼可說的了吧。”
夜政雄和靜妃也都看向唐宓,想看看怎麼回答。
唐宓不慌不忙地看了眼依云:“你家小姐懷了孕,也是我讓懷的嗎?”
依云聞言子瞬間一僵,張地抓袖。
皇后沉下臉,不悅地瞪著唐宓:“就算懷孕了又怎麼樣?這也說明不了就不是你陷害得他們。”
唐宓沖著皇后笑了笑:“臣的意思是,唐楹跟毓王殿下先前就有了首尾,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唐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最好的證明。”
“那又如何?”皇后不爽唐宓一直用唐楹肚子里的孩子說事。
毓兒是男兒,又是王爺的份,睡幾個人又如何,男人風流又不會被人唾罵,或許還會傳為佳話呢,想用這一點來擊垮毓兒,遠遠不夠!
唐宓不置可否地揚了揚眉:“的確不如何?不過跟毓王殿下投意合,難自的是唐楹,而不是我。試問如果真的是我設的局,我的用意何在呢。我故意讓毓王殿下跟唐楹茍且?可是他們已經在一起至一個月了。而且我不是唐楹,我跟毓王殿下連面都沒有見過幾次,我如何讓毓王殿下聽我的,毓王殿下又為何幫我陷害唐楹,他又能得到什麼好?”
唐宓說著便起,朝夜政雄福了一禮:“這件事不管是從我這頭說,還是從毓王這頭說,都極不合理,反倒是毓王跟唐楹他們一起合謀陷害我,才是最合理的。相信皇上早有判斷。”
夜政雄看著眼前這個不卑不的丫頭,突然想到了之前在宴會,朝自己求的那個恩典。
是不是早就知道夜君毓對有想法,所以才故意提那個要求,為的就是防夜君毓。不得不說,這丫頭心思縝,很有自己的想法。
見夜政雄像是相信唐宓的話,皇后頓時便急了,立刻反駁道:“你怎麼沒有理由害他們,你就是為了夜宸軒啊,你陷害我們毓兒,給他下虎狼之藥,壞了他的子,還壞了他的名聲,不就是為了幫助夜宸軒上位嗎?你還敢說你沒理由害我們毓兒。”
靜妃聽著皇后這話,不悅地皺起了眉頭。
夜宸軒不在意自己,卻在意唐宓,他不是不想認下他和唐宓的關系,可不喜歡皇后這樣往上潑臟水。
唐宓看了眼皇后,突然傲然一笑:“皇后娘娘說笑了,我與軒王的確是投意合,不過我若是想幫軒王上位,您覺得我有必要用這種下三濫的法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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