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毓被這突然的一下打得有些懵,完全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
夜宸軒拎著夜君毓的領,拳頭拼命砸過去,像是想要直接把夜君毓給砸死一樣!
唐宓沒想到夜宸軒會突然去打夜君毓,也是有些懵。
“啊!”皇后反應過來,立刻尖道:“來人,快來人把這瘋子給本宮拿下!”
皇后一邊尖著,自己就先沖過去拉夜宸軒。
靜妃見狀,立刻也想起,可是才剛一站起,就猛地咳嗽起來。
“你怎麼樣?”夜政雄一看這樣,頓時張地起扶住了。
“軒兒……”靜妃一把抓住夜政雄的手,張地看向夜宸軒。
“夠了!”夜政雄看著那邊打一團的幾個人,也是臉黑到了極點:“全都給朕住手!”
夜政雄喊得怒火沖天,可惜卻本沒有人理他。
夜政雄更氣得額角青筋不停猛突,再次怒喝:“去把他們給朕拉來!”
李元聞言立刻便帶著幾個太監上前拉開了夜宸軒。
皇后見夜君毓被打豬頭的樣子,頓時氣得沖過去,對著夜宸軒就甩掌。
靜妃見狀立刻過去,擋在了夜宸軒面前。
“啪!”的一聲脆響,瞬間便驚呆了屋里所有人。
夜宸軒倏地瞪大眼,立刻便震開了那幾個太監,一把扶住了靜妃。
夜政雄也被這突然的一幕給驚呆了,回過神來立刻沖到靜妃邊,看著臉上那道清晰的掌印,憤怒地回手對著皇后就是一掌。
“啪!”那厚重的掌聲再次把屋里的人驚得不輕。
靜妃也被夜政雄驚到了,立刻拉著夜政雄的手。
皇后捂著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夜政雄:“你竟然為了這個賤人跟這個孽種打我!”
“賤人”“孽種”這樣的字眼瞬間又讓夜政雄氣得雙目噴火,抬手又要打。
“算了!”靜妃連忙拉住夜政雄的手:“皇后也不是故意的。”
不等夜政雄說話,皇后就怨毒地瞪著靜妃:“你在這里假惺惺,你剛才故意跑過來,不就是要給本宮打的嗎?你就是賤人!”
夜政雄氣得火冒三丈,也不顧靜妃拉著,左手一抬,又是一掌呼過去:“你再敢給朕侮辱試試!”
“啪!”又被甩了一掌,皇后頓時氣得眼睛都紅了,憤怒又委屈地瞪著夜政雄:“好,在你心里只有他們母子才是你人你兒子,我跟毓兒都不是。”
皇后說著便看向夜君毓:“毓兒,我們走!”
夜君毓被夜宸軒揍得還有些懵呢,見皇后喊他,跟著木木起。
夜政雄目一厲,怒道:“你可以滾!夜君毓的事還沒有說清楚,誰準他走了!”
見夜政雄不讓夜君毓走,皇后心里瞬間一慌。
原本想要鬧一場,然后帶走夜君毓的,結果挨了兩掌,皇上還是不肯放人。
夜君毓的腦袋也終于清明了一些,憤怒地瞪著夜宸軒:“父皇,夜宸軒剛剛那麼打兒臣,這事就算了?”
夜政雄看著夜君毓那張被打得豬頭一樣的臉,也不悅地掃了眼夜宸軒:“老七!”
夜宸軒冷著臉哼道:“胡言語,滿口噴糞,他自己找打!”
“夜宸軒!”一聽這話,夜君毓瞬間便怒了,冷嘲道:“本王就是跟唐宓有了之親,你再怎麼嫉妒也沒用!”
夜宸軒氣得拳頭,又要朝夜君毓沖去。靜妃見狀,立刻拉住夜宸軒。
跪在地上的唐宓也是一臉憤怒:“毓王跟臣有了之親?那唐楹呢?殿下又要怎麼解釋?”
夜君毓一下沉了臉,不悅地看向唐楹。
唐楹被夜君毓那冷漠無的眼神給嚇得心里一突。
他這是不想承認肚子里的孩子?
唐宓冷笑:“怎麼?唐楹肚子里的不是你的孩子?”
夜君毓冷厲地瞇了瞇眼,剛要說話,就見唐楹立刻撲了過去,哭訴道:“殿下,我懷了您的骨,您不能不認我們的孩子。”
夜君毓死死盯著的肚子,半晌沒有說話。
唐宓冷哼:“你既跟唐楹有了首尾,如何還說跟臣有過之親?”
“這不是很正常嗎?你們唐家不都是這樣的人嗎?”夜君毓邪笑著嘲諷道。
唐宓面無表地反駁:“抱歉,那是某些人,臣不是!”
唐宓說著看向唐楹,真的很想知道夜君毓這樣的話,讓不讓難堪。
唐楹雙手死死抓著自己的擺,不知道是在氣夜君毓,還是在恨唐宓。
夜君毓不屑地瞪著唐宓:“你以為你自己多高貴!你跟還不是……”
“皇上!”唐宓不想聽他的污言穢語,看著夜政雄出聲道:“臣有證據證明是唐楹跟毓王一起想要陷害臣。”
夜政雄:“說。”
“晉王府這次事件除了我們幾個,還有一個關鍵人。”
唐宓這話一出,所有人都好奇地看著。
唐宓也不賣關子:“剛才依云說了,他們買通了晉王府的一個小廝,相信只要找出那個小廝,就能知道真相。”
夜君毓和唐楹聞言立刻憤怒地看向依云,依云瞬間嚇得不輕。
晉王妃連忙站起:“既然事出在我們晉王府,那這個人臣妾便親自去查。”
“有勞了。”夜政雄朝晉王妃點了點頭。
晉王妃才轉出去。
皇后眸子晃了晃,哼聲道:“誰知道是不是真的有這樣一個小廝,我們毓兒的子還沒好,誰有閑工夫在這兒等。”
夜君毓很快明白了皇后的意思,立刻想要配合演戲,唐宓又開口道:“除了關鍵人證,還有關鍵證,就是他們用的藥,臣覺得應該去查一查。”
長公主看了眼唐宓,也起道:“那藥之前他們在長公主府用過,查藥的事就給歡吧。”
夜政雄也點頭:“那就由你去辦吧。”
長公主朝夜君毓躬了躬,便轉去辦了。
“還有他們在長公主府陷害臣的事,依云也說是唐楹和毓王的主意,臣要求再次提審關鍵當事人唐榕。”唐宓脊背直,一臉肅然。
有些賬,也是時候該算算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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