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榕一聽這個問題,下意識便看向唐楹。
見唐榕看過來,唐楹立刻給了一個眼神。
可千萬不能了唐宓的計啊!千萬不能說!
唐榕哪里看不懂唐楹的眼神示意,轉過頭看向夜政雄:“不是臣的主意,是有人指使臣給唐宓下藥的。”
“是誰?”夜政雄立刻問道。
唐楹心一下跳到了嗓子口,張地看著唐榕,手心后背全是冷汗。
唐榕再次轉頭看向唐楹,角揚起邪肆的冷笑:“是唐楹,臣的二姐,就是指使臣給唐宓下藥的。”
眾人聞言全都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當然不是震驚事真的是唐楹做的,而是震驚唐榕竟然會出賣唐楹。
唐楹也是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為什麼?
為什麼要出賣?
所有人都驚訝,只有唐宓沒有驚訝。
太理解唐榕的了,前世被玷污的那個人可是,承了一切的人也是,那個時候的憎恨所有人,甚至連祖母都恨過,恨祖母也是唐榕的祖母,恨所有人,恨全世界!
唐榕一定也一樣,一個人承了這麼多,怎麼可能不恨呢。
除了恨之外,只怕最恨的便是唐楹了,畢竟是唐楹指使做這些的,最后承一切的卻是一個人,反而唐楹依舊可以頂著京都第一人的稱號招搖過市,甚至還能嫁到王府,怎麼會不恨!
“你胡說!”唐楹回過神來,立刻尖,“是不是唐宓讓你這麼說的?我是你的親姐姐,是我讓你從白馬寺回來的,也是我幫你出的主意,讓你能嫁給秦府,你竟然這麼對我!”
唐楹不說這個還好,一說起這個,唐榕就越發恨了:“我去白馬寺是因為誰?還不是因為你讓我給唐宓下藥,還讓我帶男人去長公主府的客房,結果呢,自食惡果的是我。我差點被祖母給逐出唐家了,我被流放到靜月庵出家,滿京城的人都在看我笑話,那個時候你在哪里,為什麼不給我求?還有娘,一心就只有你,但凡心里有我,也不至于讓我去靜月庵那麼久!”
還有臉說秦府,別以為不知道表哥喜歡的人是,自己不喜歡不要的東西就強塞給。如果不是給下藥,怎麼會跟表哥在一起。又不是乞丐,憑什麼就只能撿不要的東西!
唐楹沒想到唐榕會這麼恨,覺得自己已經為做得夠多的了。如果不是出主意,現在還在靜月庵出家呢!
竟然這麼不顧姐妹之出賣!
唐楹慌張地看向夜政雄:“皇上,唐榕所說絕非事實,肯定是被唐宓收買了,您不要相信……”
“夠了!”不等唐楹把話說完,夜政雄就厲聲打斷:“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狡辯,你還真以為朕是傻子嗎?任由你們耍得團團轉。”
見夜政雄發怒,唐楹瞬間急了,立刻道:“臣不敢,臣真的沒做過,求皇上明察……”
“啪!”夜政雄猛地一拍桌案,怒道:“你還敢欺君,這麼多的人證證擺在你面前,你還不承認,若是你再敢狡辯,朕現在就可以砍了你的腦袋!”
皇后一聽夜政雄要殺唐楹,眸子一晃,一個健步過去,對著唐楹就是狠狠一掌。
“啪”的一聲脆響,瞬間打得唐楹角都流了。
皇后憤怒地瞪著唐楹,罵道:“賤人,是你做的就是你做的,你再敢狡辯,不用皇上手,本宮先要了你的命!”
皇后一邊罵,一邊給唐楹使眼。
唐楹哪里會不懂皇后的意思,絕地閉上眼:“他們說的沒錯,一切都是臣做的,是臣陷害的唐宓,長公主府那次,白馬寺那次,還有晉王府這一次,全都是臣做的。臣認罪,請皇上責罰!”
唐楹說完便緩緩朝夜政雄磕了一個頭。
夜政雄掃了眼夜君毓和皇后,看向唐楹:“都是你一個人做的?不是毓王指使你的嗎?”
夜君毓聞言立刻張地看向唐楹。
唐楹晃了晃腦袋:“不是,都是臣一人所為,跟毓王殿下無關。”
皇后現在就是唐楹的最后一救命稻草,為了能抓住這救命稻草,唐楹自然不能出賣毓王。
唐楹的話讓夜君毓和皇后都松了口氣,尤其是皇后倒是對唐楹,比對那個依云滿意許多。
夜政雄定定地看了唐楹很久,最后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目銳利地看向依云:“好個賤婢,竟敢陷害毓王!”
一句話,大家便都知道了夜政雄的決定。
這件事肯定就到唐楹這兒為止了,不管這事是不是跟夜君毓有關,皇上都選擇不再當眾追究了。
唐宓皺了皺眉,有些不滿這個結果。
皇上明知道這件事是夜君毓跟唐楹合謀的,可是現在卻這麼糊弄過去!該付出代價的是他們兩個,而不只是唐楹。
皇后聞言卻是松了口氣,還好皇上腦袋還是清醒的,還知道維護他們毓兒。
靜妃,晉王妃和長公主卻是很能理解夜政雄的決定。
畢竟皇上子嗣不,平安長大的年皇子就只有四個,除了夜君毓和夜宸軒之外,就只有老四夜奕珩,老夜驚驊。
雖然夜君毓做了很多糊涂事,可到底是嫡長子,輕易不會真的把他怎麼樣。
依云被夜政雄嚇得不輕,立刻便喚起來:“奴婢沒有說謊,奴婢說的都是真的。”
夜政雄本不想聽說謊,目戾地大喝:“來人,把這賤婢給朕拖下去五馬分尸!”
聽到五馬分尸,依云差點又嚇尿了,再次尖道:“皇上饒命,奴婢再也不敢了,求皇上饒奴婢一命!”
立刻有侍衛沖進來,將依云拉走。
見自己真的要被拉出去五馬分尸,依云立刻求救地看向夜君毓:“毓王殿下,奴婢好歹伺候您一場,您不能不管奴婢啊!”
夜君毓臉鐵青,恨不得自己親手掐死依云這個吃里外的賤婢,哪里會幫求。
指不上夜君毓,依云又朝皇后尖:“皇后娘娘,奴婢承了寵,可能已經懷了毓王殿下的孩子,皇后娘娘您救救您的皇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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