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元應了一聲,立刻便出去了,沒一會兒便領著夜宸軒他們三個進來。
“父皇。”
“參見皇上。”三人一起朝夜政雄行禮。
夜政雄看了眼夜宸軒,又看向其貌不揚的鬼岐,再看戴著面,頗為神的唐宓:“你就是神醫?”
唐宓沒想到夜政雄把認作神醫了,連忙躬:“這位是草民的師父,鬼岐,也是大家口所說的神醫,草民師父這次是奉了軒王之命,過來給靜妃娘娘醫治的。”
夜政雄沒想到那其貌不揚的老頭兒才是神醫,倒是多看了唐宓幾眼,才看向鬼岐:“你就是神醫啊。”
“是。”鬼岐一向不喜歡跟皇室的人打道,所以這語氣也就不熱絡了。
覺這位神醫的格還有些高冷,夜政雄倒終于覺得他有點像神醫了,連忙道:“朕的妃子有恙已經多時,還請神醫一定幫忙醫治一下。”
鬼岐點頭:“既然本神醫了軒王之命,自當盡力。”
夜政雄聽著他和唐宓的話,頓時便又看了眼夜宸軒。
之前他也是跟他提了幾句,沒想到他還真放在心上了,真給他請來的神醫,夜政雄默默點頭,“軒兒有心了。”
“讓他們先去給母妃看看吧。”夜宸軒做這些可不是為了得到他的夸獎的。
“對對對。”夜政雄立刻點頭,“里面請。”
夜政雄親自引著鬼岐他們進去。
里間,靜妃已經醒了,不過卻沒有起。
“月卿,他們是軒兒找來的神醫,特意來為你醫治的。”夜政雄走到床邊,聲說道。
看著夜政雄這樣的態度,夜宸軒和唐宓是習以為常,并不覺得奇怪,倒是鬼岐,沒想到這個皇帝對自己病重的妃子這麼好,很是有些意外。
靜妃聽到夜政雄的話,沒有說話,直接將手腕出了紗帳。
“神醫,請吧。”夜政雄看著鬼岐道。
鬼岐也不客氣,上前坐到小杌子上就開始給靜妃診脈。
很快,鬼岐便皺起眉頭,一臉凝重。
“如何?”看鬼岐這樣的表,夜政雄頓時便張起來。
鬼岐探了一會兒脈,才看著夜政雄說明道:“這位貴人的子十分虛弱,已經有了油盡燈枯之相,本已時日無多,不過近日吃的藥不錯,所以病已經有所好轉,這油盡燈枯之相也稍減了些。”
夜政雄聽了這話,頓時便有些然:“這藥不是你煉制的嗎?”
之前軒兒送來的時候,說是神醫煉制的,難道軒兒說的神醫不是他嗎?
唐宓意識到什麼,連忙輕咳一聲解釋道:“靜妃娘娘這藥其實不是草民師父煉制的,而是草民煉制的,草民與軒王有過些,軒王與草民提及靜妃娘娘的病,所以草民就煉制了些藥丸,想給靜妃娘娘試試,又怕皇上不允,所以才借了師父的名義,還請皇上恕罪。”
夜政雄聽明白了,皺眉看著唐宓:“既然你的藥有用,那這次就算了,以后切莫再做欺君之事。”
聽到這話,唐宓額頭都冒冷汗了,現在做的好像就是欺君吧。
“草民不敢。”唐宓立刻垂眸。
見夜政雄教訓唐宓,鬼岐忍不住為說話道:“他是本神醫唯一的親傳弟子,醫盡得本神醫的真傳,所以他配得藥,你們可以放心吃。”
沒想到這神醫對他的弟子評價這麼高,夜政雄倒是對唐宓刮目相看了下,隨即又張地看向鬼岐:“不知神醫可有辦法醫治朕的妃?”
鬼岐又往紗帳里看了一眼,蹙眉道:“貴人病的時間太久,已經病膏肓,倒也不是不能治,只是……”
夜政雄聽到靜妃還能治,立刻便激道:“只是什麼?你要什麼盡管提,要銀子還是要藥材,朕都可以滿足你,只要你治好朕的妃,朕可以給你很多封賞。”
一聽這話鬼岐頓時不高興了,不屑地哼聲道:“你以為誰在乎你的臭銀子破藥材?你知道每年找本神醫醫病的人有多嗎?本神醫會缺銀子和藥材?若是常時,本神醫最看不上你這種人了,今天若不是你家這小子找本神醫來,你以為本神醫會搭理你?”
鬼岐一陣連珠炮似的,將夜政雄貶得一不值。
夜政雄也沒想到自己一句話,竟然把神醫給得罪了。若是平時他肯定也忍不了這口氣,但是現在他得求人家給靜妃醫治,這會兒只能咽了這口氣,賠笑道:“是朕說錯話,不過無論如何還請您醫治朕的妃。”
夜宸軒也懇求地看向鬼岐:“還請師父一定幫忙醫治下我的母妃。”
聽到這句“師父”,床上的靜妃眼底瞬間閃過一抹。
夜宸軒開了口,鬼岐立刻舒心了,安地看他一眼:“你放心吧,雖然你母妃已經病膏肓,不過為師若是想要醫治,那也不是難事。”
鬼岐這句為師,也讓夜政雄蹙起了眉頭。
為師是什麼意思?
難道軒兒拜了這神醫做師父了?
沒等夜政雄往深想,鬼醫又道:“只是你母妃這病積得太久,所以想要徹底治,需要花費很長很長的時間,則三五年,若是見效甚微,拖上十年也未必不可能。”
聽到拖到十年這話,夜政雄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很高興。
之前醫們都說月卿活不了多久了,若是花十年的時間給醫好,那也再沒有比這更幸運的事了。
“十年就十年,不管花多時間,朕都愿意,只要您能治好。”
夜政雄這話瞬間又招來鬼岐的一通白眼:“你當然愿意了,不過你以為本神醫這麼閑嗎?留在這里十年給治病?”
夜政雄一聽這話,倒也意識到自己把事想的太簡單了。
人家神醫,連名利都不在乎,怎麼可能愿意在這里待上時間,替月卿治病:“可是……”
夜政雄焦急地想說什麼,卻被鬼岐抬手制止:“本神醫知道你想說什麼?放心,本神醫已經給你們想好法子了,那就是把本神醫這唯一的門弟子留下給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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