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政雄一聲命令,兩個醫立刻上前就要替依云診脈。
依云看到醫,頓時嚇出一冷汗,立刻便慌道:“不,妾是由王府的鐘醫師診脈的,妾不要其他人診脈。”
夜政雄聞言瞬間橫眉一瞪:“朕帶來的是宮最好的醫,那鐘醫師能比得上醫嗎?”
依云心里慌極了,知道自己這理由本說服不了人,可是如果不堅持,那可能馬上就會沒命了。
想到自己的命,依云只能著頭皮道:“鐘醫師醫很好,妾也比較適應鐘醫師的醫治,最主要的是妾肚子里的小世子比較適應鐘醫師的醫師。”
夜政雄聽到依云這一派胡言,臉更黑了。
皇后也看出了依云的不對勁,臉也有些不好,不過還是幫依云說了一句:“既然認定鐘醫師,那就讓鐘醫師來醫治。”
說著,皇后本不等夜政雄說話,便看向王府的管家:“去傳鐘醫師。”
“是。”管家應了一聲,立刻便出去了。
去了好一會兒,也不見管家回來。
夜政雄頓時有些不耐煩了,立刻看向李元:“你去看看,到底什麼況。”
“是。”李元躬出去,沒一會兒便領著管家回來了,卻是不見那鐘醫師的人影。
“人呢!”夜政雄瞪著那管家問道。
管家心里一慌,跪到地上:“老奴剛剛去尋了,那鐘醫師不見了,到都尋不見。”
“不見了!”一聽這話,夜政雄倏地便看向依云。
依云聽到鐘醫師不見,頓時也是臉煞白,立刻張地看向管家:“怎麼會不見呢?人不見了怎麼不去找?”
管家瞬間苦著臉道:“老奴已經派人去尋了,不過其他醫師說,鐘醫師房里的細都不見了,應該是跑了。”
“跑了……”依云瞬間頹然地跌坐到地上。
夜政雄聽到鐘醫師跑了,又看依云這樣的表,也瞬間察覺到了這其肯定有問題。可是沒等他開口,皇后就搶先一步道:“既然鐘醫師不在,那就讓府里的其他醫師來。”
皇后說著,看一眼夜君毓,本想給他傳遞點消息,可見夜君毓整個人都是懵的,頓時便皺眉看向柳嬤嬤。
柳嬤嬤哪里不明白皇后的意思,立刻便應了:“奴婢現在就去。”
夜政雄將們的想法都看了,冷哧道:“不用了,就讓醫診脈。”
夜政雄不給皇后任何拒絕的機會,就給兩個醫使了個眼。
兩個醫立刻會意地上前給依云把脈。
依云瞬間嚇得不輕,拼命掙扎起來:“你們想干什麼?我不要你們醫治,我要鐘醫師,讓鐘醫師來,找鐘醫師……”
依云一邊掙扎,一邊大喊大,就是不肯讓那兩個醫診脈。
這會兒,所有人都看出有問題了。
夜君毓更是臉鐵青,死死瞪著依云,本不能接他自己所想的現實。
不,一定不是他想的那樣,孩子是他的,孩子一定是他的。
夜政雄見依云還敢反抗,臉越發難看了,給李元使了個眼。
李元帶了兩個小太監上前,幾人七手腳地將依云按住,依云想要掙扎,卻是被他們按得一也不了。
想哭想喊,這一刻嚨也像是被人掐著一樣,一個字也喊不出,只能眼睜睜看著兩個醫過來給診脈。
第一個醫診完臉有些不好,第二個醫診完也是眉頭皺。
“如何?”夜政雄已經沒有耐心了。
兩個醫聞言對視一眼,躬道:“這位夫人的確是懷孕了,不過已經懷孕三月有余了。”
“三月!”夜君毓瞬間像是毒蛇一樣冷怨毒地盯著依云。
依云本不敢抬眸,這個時候只能躺在地上裝死。
知道死定了,一定死定了!
皇后也絕地閉了閉眼,整個人晃著差點沒直接暈過去。
三月,那肚子里的孩子一定不會是毓兒的了。
毓兒他真的……絕后了!!!
夜政雄一看夜君毓的表,就知道孩子肯定不是他的了,頓時臉黑沉地看向唐宓:“還麻煩小神醫也過去幫忙診斷一下。”
“是。”唐宓自然不會拒絕,走過去蹲下子,便替半云把脈。
皇后和夜君毓見狀,瞬間又像是燃起希一樣。
或許是剛剛醫診錯了……
還沒等他們有所期待,唐宓便躬道:“啟稟皇上,這位夫人的孕已有三個月零天,孩子目前非常健康,是個男胎。”
聽說的這麼詳細,依云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夜政雄更是面鐵青地看向夜君毓:“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你的?”
夜君毓依舊戾地瞪著依云,一句話也不說。
皇后眸子晃了晃,立刻便接話道:“當然是了,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毓兒的,早在三個多月前就跟了毓兒了,如今懷上了皇嗣,也真是可喜可賀呢!”
夜政雄狐疑地看著皇后,本不相信說的話。
看著夜政雄那懷疑的目,皇后其實心里心虛得不行,不過還是僵笑道:“皇上這麼看著臣妾做什麼,孩子真的是毓兒的,不信您問毓兒,他是孩子的父親,他肯定比誰都清楚。”
夜君毓聽到這話木木地抬起眸子跟皇后對視了一眼,皇后一個勁地給夜君毓使眼。
夜君毓死死咬牙,一雙鐵拳都差點被他了。許久,他總是閉眼:“是,懷的就是兒臣的孩子。”
聽到夜君毓的回答,躺在地上裝死的依云,突然又看到了活的希。
這會兒終于明白了,毓王府現在缺子嗣,已經缺到本不管是不是親生的這種地步了。只要能生下這個孩子,那這個孩子就會是毓王府的繼承人,因為毓王府就缺這麼一位繼承人。
想明白這個道理之后,依云剛才那一直提到頭頂的心瞬間便放松下來。
不會死了,一定不會再死了。
夜君毓的回答也讓皇后默默松了口大氣。
知道毓兒心里憋屈,可這個孩子卻是無論如何也得保住的,否則他就真的沒后了,也再也跟帝位無緣了。
夜政雄眉頭皺,有點搞不清楚他們說的到底是真是假。
唐宓在一旁看得明白,早就料到皇后會有這麼一出戲了。
還是一如既往,只要能幫夜君毓坐上皇位,什麼爛事都能接了。還有夜君毓,也是真能忍了,連這種綠盔帽都能往自己頭上戴了,這能耐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也難怪前世夜君毓能當皇帝了。
見正如自己想的那樣,依云徹底放下了心,用力甩開那些太監的鉗制,又看著夜君毓撒道:“王爺,妾被他們弄得好疼啊,妾的手都被他們扭紅了。”
夜君毓看著依云惡心的樣子,額角瞬間青筋暴起,手也死死著,才能控制自己不手。
“王爺……”就在夜君毓強忍著戴綠帽的時候,風畔回來了,還押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