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宓倏地睜開眼,驚懼地盯著帳頂,滿頭的冷汗。
那是北蠻吧!又夢到北蠻了!
還夢到有個人割斷了夜宸軒的雙,廢了他的武功,還將他推下了懸崖。
想到那個可怕的夢境,唐宓猛地就從床上豎了起來。
不行,得通知夜宸軒,那是個險境,他不能跟著那個人上懸崖,一定不能!
唐宓立刻下床,跑到桌邊給夜宸軒寫了信,剛想讓鴻飛想辦法快馬加鞭把信送過去,卻聽到了窗邊的撲騰聲。
聽到這悉的聲音,唐宓立刻激地跑到窗邊,打開窗子,果然看到如風在外面。
唐宓大喜,立刻激地抱起如風擼了擼:“你知道嗎?你來的太及時了。”
唐宓想將信綁到如風上,卻發現那紙筒里還有一封信。
唐宓將信拿出來,都沒來得及看,就把自己的信放了進去,又給如風端了一盤糕點過來。
許是上次被夜宸軒給教訓了,這次如風只吃了一盤糕點便飛走了。
唐宓擔心地看著飛遠的如風,希這封信能及時送到他手上,可以讓他避免到傷害。
等如風飛到看不見,唐宓才拿起夜宸軒的那封信。
信上依舊只有幾個字,他說會盡快回來,讓別擔心他。可是他怎麼能不擔心呢,已經連續兩次夢到懸崖了,雖然前世并不知道他在北蠻的事,可是相信夢到的這個事是真的。
希的信可以幫到他。
……
夜宸軒同樣從夢驚醒,他頭痛地捂住腦袋坐起。
他又做夢了,夢里跟現實一樣,那個人讓他帶兵來北蠻,他說如果他能贏了這場仗,就讓他當太子,他給了他三十萬兵力,他帶著大軍趕到了北蠻。
一切都是那麼真實,真實地讓他懷疑這本不是一個夢。
還有耶律寒丹那個人,竟然廢了他的武功,還將他推下了懸崖。
夜宸軒兀地拳頭,眼里是滔天的殺意。
這個人,他絕對不能放過!
夜宸軒突然想到了他離京那天,宓兒堅決不肯放他走的場景。說北蠻有危險,還要他小心懸崖。
懸崖?
怎麼知道懸崖的?
是不是夢里所有的事都知道?
夜宸軒越想越恐慌,夢境到底是什麼?他一定要把夢境的事搞清楚。
“王爺!”外面,突然傳來燕書焦急的聲音:“大事不好了,北蠻又攻城了。”
夜宸軒立刻便下床,披上服去開了門。
燕書連忙進來,焦急道:“北蠻又攻城了,這次攻勢很猛,他們沉寂了這麼多天,看來就是為了今天的猛攻。”
夜宸軒套上服,就急步往城樓上去。
燕書連忙跟了過去。
兩人剛到城樓,郭展宏就迎了上來:“王爺,您來了。”
“現在戰況如何?”夜宸軒一邊問,一邊站到了城墻邊。
看著底下一個勁猛攻的北蠻士兵,夜宸軒皺起眉頭。
郭展宏連忙上前稟報:“他們已經攻了快半個時辰了,好在王爺早有遠見,讓我們嚴防守,王爺放心,他們一時攻不下。”
郭展宏正說著,便見前面一隊人狂奔而來,正是耶律寒丹領著一隊北蠻大漢過來了。
夜宸軒看著耶律寒丹危險地瞇了瞇眼,來得正好,他正愁找不到他呢。
耶律寒丹一下便狂奔到城樓下面,戲謔地看著夜宸軒:“軒王殿下,幾日不見,你有沒有對我如隔三秋啊!”
“你做夢吧!”沒等夜宸軒說話,燕書便生氣地瞪了耶律寒丹一眼。
這個不要臉的人,說什麼夢話呢。他們大齊沒人了嗎?他們王爺會想?更何況他家王妃長得那麼,這人給王爺當洗腳婢,王爺都不會收。
夜宸軒目冰冷地盯著耶律寒丹,淡漠的眸子里沒有一意,有的只有殺意。
耶律寒丹心里一驚,怎麼回事?的蠱蟲失靈了,不可能啊,他應該要上才對!為什麼沒有反應?
難道他能抵抗得了的移蠱?
這不可能!
“夜宸軒,你真的不我?”耶律寒丹不甘心地朝夜宸軒喊道。
沒等夜宸軒回答,燕書先氣笑了:“你神經病吧,你算什麼玩意兒,我們王爺憑什麼你!”
再次被這個人話,耶律寒丹終于忍無可忍地朝燕書出了袖箭。
“咻”的一下,看著那直沖他腦門來的利箭,燕書頓時嚇得。
要命的,這人太兇悍了,還好他們王爺不喜歡這個人。
就在燕書想躲開的時候,夜宸軒手輕而易舉地抓住了那支箭,然后隨手便反擲了過去。
看著如閃電般飛來的利箭,耶律寒丹心一驚,立刻后仰。利箭面飛過,瞬間削斷了的發。
耶律寒丹心大駭,再次起,目如炬地盯著夜宸軒。
這個人真的很厲害,這天下能這麼輕而易舉地接住袖箭的人就沒有幾個,他的武功比厲害很多。
這男人長得好,武功又厲害,連子都是冷冰冰的,這真是喜歡的類型,可偏偏他不喜歡,就連給他下了移蠱都沒用了。
為什麼?
為什麼會沒用?
“夜宸軒,你的到底是誰?”耶律寒丹不甘心地再次發問。
他的是唐家那人?
“你沒資格知道。”夜宸軒微瞇著眼,冷哧一聲,便縱飛下。
耶律寒丹見夜宸軒飛下來,立刻掉轉馬頭就跑。
夜宸軒一個飛踢,將耶律寒丹邊的一個大漢給踹飛了出去,騎上他的馬兒,便朝耶律寒丹追了上去。
他現在就要驗證一下那個夢境到底會不會真!
“王爺!”見夜宸軒就這麼跟著耶律寒丹跑了,燕書頓時急了。
郭展宏也立刻神無主了,地看著燕書:“現在怎麼辦啊?”
王爺跑了,那酈城怎麼辦啊。
燕書瞪他一眼:“還能怎麼辦?全力守城,在王爺回來之前,必須把酈城守住。”
“是是是。”郭展宏立刻便應了。
前面狂奔的耶律寒丹,眼底滿是淬毒的寒。
夜宸軒,既然移蠱對你沒用,那就不能怪我了,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耶律寒丹瞥了眼后面的夜宸軒,一甩馬鞭便往山上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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