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那人看清夜宸軒的臉,瞬間大驚失。
夜宸軒面無表地掃了他一眼:“看你的樣子,似乎過得不錯。”
夜君毓張地看著夜宸軒:“你想怎麼樣?”
夜宸軒冷一笑:“知道我為什麼讓他們把你弄進這宅子嗎?”
夜君毓倏地瞪大眼睛:“是你?為什麼?”
他就說是誰沒事會送他個宅子住。
“因為我不想讓你死在外面。”
夜君毓聞言再次大驚失,立刻怒道:“夜宸軒你想殺我?父皇只是貶我為庶民,你憑什麼我!”
夜宸軒不置可否地挑眉:“父皇的確舍不得殺你,可父皇已經薨了。”
夜君毓又氣又怒:“就算父皇薨了,你也不能殺我,我什麼都沒有做錯,更沒有去招惹你們,為什麼還要殺我?”
夜宸軒目沉沉地盯著他。
他最近的確是還算安分守己,可他太清楚他了,那是他沒有機會,但凡他有一點兒機會,只怕做的不會比夜驚驊差。
不過他今天并不是因為這些想要殺他!
夜宸軒一步一步朝著夜君毓近,夜君毓嚇得到床角。
看著夜宸軒眼底的殺意,夜君毓瞬間便從憤怒轉了害怕:“別殺我,夜宸軒,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再也不會跟你爭什麼了,我現在活得還不如一個乞丐,我只想茍且地這樣活著,你放過我吧,我求求你……”
夜宸軒一個步過去,便住了夜君毓的,直接將一整瓶毒藥全都灌進了他里。
“咳咳!”那刺鼻的味道灌進嚨,夜君毓立刻想要吐出來,可是那毒藥已經流進了他的五臟腑。
“夜宸軒……”夜君毓雙目紅,憤恨地瞪著夜宸軒。
他都已經這樣了,為什麼他就是不肯放過他?
夜宸軒面無表地看著他:“放心,你不會很痛苦的,我選的是發作最快的毒藥。”
夜宸軒說話間,夜君毓的七孔已經流出了黑:“你……你好狠……”
夜宸軒俯到他耳邊,以他能聽清的音量,一字一頓道:“別怪我,要怪就怪你前世做的孽太多!”
前世……
夜君毓在無盡的疑,緩緩闔上了自己的眼。
夜宸軒看著夜君毓的尸,心的那塊大石終于漸漸放了下來。
他死了,前世所有危及宓兒和孩子的人都死了,前世那樣的事一定不會再發生了。
夜宸軒在那屋里待了很久,才出了房間。
“殿下。”燕書連忙躬。
“把他的尸理一下,不要有任何破綻。”夜宸軒看著燕書吩咐。
“屬下知道該怎麼做了。”
夜宸軒出了宅子,便回皇宮去了。
他回去的時候,唐宓還安睡著。
或許是要生了的原因,最近特別嗜睡,以前半夜還經常會醒,現在完全不會,有時甚至一天的時間有大半的時間在睡覺。
沐浴換了服,讓自己上熱乎乎的,夜宸軒才上了床。
一到床上,唐宓就自地靠了過去。
夜宸軒將摟到懷里,又小心地覆上的肚子。
孩子越來越大了,應該要不了多久,就會生產了。
這一次,他一定會讓和孩子都平安的。
翌日,夜宸軒上早朝的時候,有侍衛急急來報:“太子殿下,毓……夜君毓他……去了!”
侍衛這話,瞬間便讓百們嘩然。
“這是什麼意思?是說毓王死了嗎?”
“什麼毓王,他早就被先皇貶為庶民了。”
“不是說他被貶為庶民之后,便一直在破廟之安嗎?這好好的,怎麼會死了呢?”
“誰知道呢!”
“咳嗯!”夜宸軒輕咳一聲,阻斷了眾人的議論聲,才看著那侍衛問道:“他怎麼死的?”
侍衛連忙躬:“聽說是在破廟外面的河道找到的,好像是淹死的。聽破廟的其他乞丐說,他已經失蹤了兩三日了,他們還以為他走了,沒想到卻是掉河里了。”
夜宸軒惋惜地輕嘆了口氣:“既然是意外,那便找塊風水寶地,將他安葬了吧。”
有老臣聞言站出來道:“太子殿下,毓……夜君毓好歹是皇族,是否應該將他葬皇陵。”
夜宸軒看著那老臣,冷哼一聲:“你怕不是忘了他是什麼份了吧,他現在是庶民,哪來的資格葬皇陵!”
想到之前先皇對夜君毓的判決,那老臣瞬間沒話說了。
葬皇陵都不行,那些想要開口讓夜宸軒仔細調查夜君毓死因的員們,也都不敢開口了。
散朝之后,百們三三兩兩地走到一起。
“你們說夜君毓之死,跟太子殿下有沒有關系?”
“這個可說不好!”
“我覺得應該沒關系,這夜君毓都已經是庶民了,早就對太子殿下沒有任何威脅力了,他本沒必要殺夜君毓。”
“我也覺得不是太子殿下做的,夜君毓都被貶為庶民這麼久了,太子殿下要對付他,早就能對付了,何必等到現在。”
“或許真是意外呢!破廟那種地方,魚龍混雜的,什麼都有可能發生。”
百們的議論聲漸行漸遠。
破廟旁邊的河道上,被蓋上了白布的夜君毓尸,很快便被侍衛拖走了。
侍衛們真的在城外給夜君毓找了塊風水寶地,將他給埋了,還特意給他立了塊碑。
東宮。
唐宓一直到晌午才聽說了夜君毓的事,震驚地看向夜宸軒:“夜君毓死了?”
“嗯。”夜宸軒風輕云淡地應了一聲。
唐宓愣了好久,才又問了一句:“怎麼死的?”
“聽說掉河里淹死的。”夜宸軒說著又道:“我已經讓人把他給安葬了。”
唐宓定定地看了他許久,終是什麼都沒有再問。
有些事,大家心照不宣便好。
夜君毓不會無緣無故地就出意外,他為什麼會掉河里,怎麼掉河里的,都不想知道。
只知道,夜君毓死了,那唯一的心結也就沒了。
前世害的夜君毓和唐楹都死了,這一世和孩子應該不會再出現任何意外了。
“殿下,君大人和唐將軍回來了。”門口,燕書激地稟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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