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楓喝湯的作瞬間停了,豎直了耳朵。
“小姑娘?”林氏呆了呆,想了好一會兒也沒想到他說的是誰:“哪來的小姑娘?”
唐榿瞄了眼聽的唐楓,笑道:“就是那個長得特別好看的,像牡丹花一樣的,年紀嘛,跟檸兒一般大,住在我們對面,隔了大概兩三家的距離。”
沒等林氏反應過來,唐檸就先反應過來了:“哥哥說的是凌姐姐啊!”
唐榿挑眉:“你認識?”
唐楓也看向了唐檸。
唐檸笑道:“也是剛認識的,凌姐姐剛搬來西街的時候,有到我們家送過禮,當時娘親又讓我去回禮了,我們年紀相仿,所以就多聊了幾句,凌姐姐人很好,很溫。”
唐檸這麼一說,林氏也終于想起來了:“你說的是凌夫人啊。”
想到什麼,林氏又瞪大眼睛:“榿兒,你該不會是看上凌夫人了吧。”
“咳咳……”沒等唐榿有反應,唐楓先嗆咳起來。
唐榿瞄了眼唐楓,一本正經道:“那姑娘不錯啊,長得好看。”
“你……”
“咳咳咳咳……”林氏剛一開口,唐楓又拼命咳嗽起來。
“讓你慢點喝。”見唐楓咳這樣,林氏又去給他背:“看你,讓你慢點喝!”
唐楓哪里顧得上這個,拉著林氏道:“咳……先解決二哥的事。”
林氏這才又瞪向唐榿:“你別給我胡思想啊,有夫之婦肯定不行!”
林氏是真急了,就說每次說到親的事,他就不急不急的,原來在這兒等著呢!
別的都好說,這有夫之婦怎麼弄啊,這種敗壞家風的事肯定不能做!
林氏話音剛落,唐檸便道:“娘,凌姐姐沒有夫君。”
林氏皺眉:“這怎麼說?不是做了婦人打扮嗎?”
應該沒記錯才對,那天來送東西的時候,看到這麼年輕就做了婦人打扮還驚訝了一下呢,看著跟們檸兒年紀一般大,倒是親了。
唐榿也好奇地看向唐檸。
沒夫君?
那這事有戲啊!
“凌姐姐真的沒夫君,我聽家的小丫鬟說過,凌姐姐是怕有人到家提親,所以做了婦人打扮,還不許們夫人,就是不想有婆上門。”唐檸見過凌書婉幾次,不過凌姐姐不太說話,倒是家兩個小丫鬟能說的。
不過凌姐姐長得的,是那種國天香的,跟這種小家碧玉完全不一樣。
如果凌姐姐能做嫂子那也不錯。
唐檸突然地看著唐榿:“哥,你喜歡凌姐姐啊,要不要我幫你?”
“嗯……”唐榿好整以暇地看向唐楓,聲音拖得老長老長。
林氏聽到唐檸說凌書婉沒有夫君,倒也不反對了。
或許只是人家小姑娘獨一人居住,不太方便,所以故意做了婦人打扮,也不是不能理解。
若真是這樣,那說明這個姑娘品行不錯。
門第什麼的,是不講究的,只要姑娘人好就,最重要的是榿兒喜歡。
“如果你真喜歡,那改日娘去替你探探那姑娘的口風,若是也愿意,娘就去給你提親。”林氏笑說著,像是一塊大石頭就要落地了。
見他們說著說著馬上就要把婚事定下來的架勢,唐楓黑沉著臉終于開了口:“有夫君。”
……林氏和唐檸瞬間一臉呆滯。
唐榿則是腦子一,震驚地看著唐楓:“你跟親了?”
林氏:“……”
唐檸:“……”
這什麼況,不是榿兒喜歡那姑娘嗎?怎麼楓兒跟親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唐楓頓時臉通紅地朝他丟了筷子:“你胡說什麼?”
他怎麼可能跟親!
“那你……”唐榿這才反應過來他說的什麼意思,懵道:“這麼說真是有夫之婦。”
林氏一聽這話,立刻便嚴肅道:“那可不行,若是有夫之婦,那絕對不行!”
唐榿嗔了唐楓一眼:“聽到沒,絕對不行!”
……唐楓額角的青筋跳了跳,恨不得將唐榿這家伙拉出去揍一頓。
林氏和唐檸更加懵了,完全不懂這兄弟倆在說什麼。
唐楓沖著林氏干笑道:“三嬸,我吃飽了,我跟二哥說點事。”
唐楓說著,便將唐榿給拉了出去。
林氏看著他們的背影,愁得頭發都白了。
這都什麼事啊!
不行,得盡快找婆過來,這兩個小子的婚事一日不定下來,的心就一日難安,這萬一真做出點什麼出格的事來,怎麼對得起死去的母親。
林氏也沒心思吃飯了,草草收拾了東西便去找人了。
這邊唐楓將唐榿拉到了他的院子,然后氣呼呼地瞪著他。
“生氣了。”唐榿看他像是暴怒的小,有些好笑:“先進屋,坐下慢慢說。”
唐榿拉著唐楓進屋,又給他倒了杯茶:“喝口茶。”
唐楓也不喝茶,就那麼氣呼呼地瞪著他。
見他不喝,唐榿也懶得搭理他,自己倒了杯茶喝起來。
唐楓看著他,突然開口:“是夜驚驊的正妃。”
“噗!”果然,唐榿一口茶全部噴了出來,猛咳起來:“咳咳……是……后面那個?”
唐榿真的驚到了,他之前還進驊王府抓過呢,只可惜顧著看那兩個小了,也沒去看后院的其他人。
原來這位是夜驚驊的正妃,后來娶的那個,難怪年紀小小就做了婦人打扮,可不就是了親了嗎?
不過是夜驚驊的正妃,那豈不就是凌峰云的兒。
“你……”唐榿震驚地看著唐楓。
這小子是瘋了吧,竟然看上了凌峰云的兒,他可是才把人家的父親和夫君砍了腦袋,他不會這麼快就忘記了吧。
唐楓撇:“不用這麼驚訝地看著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知道我們不可能?我可從來沒往那方面想,以后你也別再提了,還有別去擾人家,人家或許只是想要簡單地過日子。”
已經拿到休書了,完全可以不用做婦人打扮的,這樣還有利于重新找人出嫁,可故意做了婦人打扮,大概也不想再親了吧。
唐榿看著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無奈苦笑。
還說不往那方面想,這小子怕是早就了心思了,只是他自己還不知道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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