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上午,朝會才結束。
反正之前該殺的,該罰的都殺了,都罰了。這次新皇登基,該封的,該賞的,也一個沒落下。
下午,夜宸軒又帶著唐宓和小娉婷,小旭堯去了宗廟,正式以新皇和新后的份祭拜夜氏祖宗。
并且上午圣旨上的金冊,寶冊,追封,一并都在宗廟完。
夜宸軒抱著小旭堯給夜政雄和靜妃上了香。
“父皇,您心心念念的小孫子他出生了,名字還是您給他取的那個,旭堯,希他將來能承了您的吉言,為一個好皇帝。”
唐宓心疼地看著夜宸軒,手牽了牽他的手,無聲地寬他。
夜宸軒笑了,攬著唐宓,繼續道:“父皇,母后,你們放心,兒臣和宓兒都好,還有你們的小孫子,小孫也都很好。”
夜宸軒說著,又朝小娉婷招了招手。
小娉婷立刻跑過去:“父皇。”
“娉婷乖,給你皇爺爺和其他家人們磕頭。”夜宸軒的腦袋。
小娉婷看著那些牌位,皺了皺小眉,不解道:“皇爺爺在哪兒啊?”
說到皇爺爺,小娉婷眼里滿是思念,好像已經好久沒看到皇爺爺了。
……唐宓嗔了夜宸軒一眼。
都是這個人,不跟小娉婷解釋,現在小娉婷到現在都不知道父皇過世的事。
夜宸軒也的確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只能拉著小娉婷道:“皇爺爺現在在天上,你在這里磕頭,他就能看到。”
“皇爺爺為什麼在天上?”小娉婷不明白地往上頭看了一眼,上頭卻都是屋頂,什麼都沒有。
……夜宸軒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想了想道:“皇爺爺年紀大了,最后就會到天上去,來給皇爺爺磕頭。”
雖然小娉婷還是不明白為什麼年紀大了就會到天上去,不過還是聽話地跪下磕頭了。
夜宸軒看著夜政雄和夜奕珩夫婦的牌位,在心里保證道:父皇,四哥,小娉婷給我和宓兒,你們就放心吧,我們早就把當親生兒了。
四個人一起磕完頭,上完香,才重新回宮。
雖然夜宸軒登基了,可唐宓住慣了東宮,所以夜宸軒就沒有另立新宮,直接把東宮修繕了一下。
還把東宮名字給換了同心殿,以后同心殿便是兩人的寢宮了。
忙活了一天,終于可以回去歇著了。
唐宓覺自己都快要累癱了。
一回到同心殿,唐宓便立刻讓半夏給了服,換上了常服。
小娉婷也累了一天,回了同心殿便回自己房間睡覺去了。
小旭堯雖然醒著的時間不多,可溜達一天也沒喝一口,早就了。
唐宓才剛換好服,小旭堯就開始哭著找了。
唐宓立刻心疼地將小旭堯抱到懷里,開始給他喂了。
一沾到他的口糧,小旭堯就開始拼命吞咽起來。
嘰咕嘰咕足足喝一盞茶的時間,都還沒吃飽。
唐宓心疼地小旭堯的腦袋:“這小家伙壞了。”
夜宸軒也去把那一套厚重的服給換掉了,回來便見在給兒子喂,立刻又地湊了過去。
“辛苦你了。”夜宸軒心疼地親了唐宓一下,又順帶親了下兒子。
小家伙本來有些要睡了,被夜宸軒親了一下便掀開一只眼,瞄了夜宸軒一眼。
似乎知道夜宸軒是誰,小家伙又繼續喝起了。
唐宓嗔了夜宸軒一眼:“兒子都被你鬧醒了。”
夜宸軒也不生氣,就坐在旁邊看著喂。
唐宓被看得俏臉通紅,又想抱著兒子轉移陣地了,可夜宸軒卻是轉到哪兒,他就跟到哪兒,跟個狗皮膏藥一樣。
唐宓實在拿他沒了辦法,好在小旭堯毫沒有被他家這個狗皮膏藥爹爹給影響,嘰咕嘰咕喝飽了,終于又睡了。
小旭堯剛閉眼,夜宸軒就瞅準機會將他給抱到小床上去睡了。
給兒子蓋好被子,夜宸軒就迫不及待地上床去了。
“宓兒~”夜宸軒直接將唐宓抱到懷里,咬著的耳朵:“你答應我的……”
唐宓俏臉一紅,誰答應他了,是他自己說的,可是什麼都沒答應。
夜宸軒已經等不及了,開始解的服。
唐宓被他嚇了一跳,推了幾次也推不開他,見他纏得這麼,唐宓也知道這些日子是委屈他了,都已經一年多了,也難怪了。
“先去洗洗,我也要洗。”雖然換了服,可在外面跑了一天,出了不汗,肯定要先沐浴的。
見同意了,夜宸軒立刻高興了,目灼灼地看著:“我們一起洗。”
唐宓被他那炙熱的眼神看得心頭一慌,立刻臉紅地別過眼:“你自己洗。”
“不行,必須一起洗。”夜宸軒激地抱起唐宓便往耳房的大湯池去了。
夜宸軒直接抱著唐宓下了湯池,將放到水里,夜宸軒便要給服。
“我自己來。”唐宓著急地抓自己的服。
夜宸軒哪里肯,將的手放到自己的襟上:“你我的!”
夜宸軒說著便三下五除二地給他服了,唐宓沒辦法,只能幫他服。
夜宸軒的服簡單些,兩人幾乎同時chiluo相對。
唐宓嚇得鉆進水里,夜宸軒立刻像狗皮膏藥一樣了上去:“我幫你洗……”
唐宓得簡直不能正視這個人。
這家伙可真是……
夜宸軒開始還替洗得認真的,可洗著洗著就開始不正經起來。
最后一個沒忍住,直接在湯池里就要了一回。
唐宓原本很怕疼,畢竟是生產后的第一次,還是很抵的。可是他很溫,也很耐心,用盡了辦法讓適應。
還有在水里,或許也能減輕些疼痛。
總的來說,唐宓的覺是好的,是愉悅的,之前想象的那種疼痛和不適并沒有出現。
夜宸軒憋了一年,一次當然是不夠的,抱著人回了床上,又纏了幾次。
兩人連晚飯都沒吃,夜宸軒的勁道卻是足得很。
被夜宸軒推到了外間的小旭堯也是爭氣,酣睡一晚上,毫沒有影響到爹娘。
屋里,熱似火,屋外,月亮都得躲進了云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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