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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寵嫡妃》第218章 到底是對還是錯?

第218章 到底是對還是錯?

江錦言微微瞇起了眸子,“你怎會知曉城南賭坊?是你師父告訴你的?”

晉元不曾想到江錦言竟然會如此正,神一滯,“我……”

“我曾對他說過,不要讓你接城南。”

江錦言的確是怒了。

晉元很是聰慧也知曉得失明白他的選擇,這樣的孩子若是悉心栽培必,然后把他給方立謹也是當初自己沒有辦法時最好的選擇。

可方立謹在城南一塊的勢力卻是自己不愿意晉元去接的。

晉元低下了頭,“師父只是偶爾和我說一些……”

“胡鬧!”江錦言著他,“抬頭!”

晉元此刻倒是真有些蒙了,對自己而言,江錦言是個極清冷的佳人,就如同月一般,可這時候倒像是真的怒了。

“錦言姐姐,晉元知錯了。”

江錦言盯著他道:“城南魚龍混雜,況且你師父也不能明面上護住你,若是你再同城南接……”

晉元一下子蔫了,“晉元發誓!”

“表妹這話說得對!這臭小子我可是管不好的……”

晉元狠狠地瞪了一眼悠悠趕來的方立謹。

江錦言著方立謹道:“我將晉元給你時便代過了。”

方立謹理虧,輕咳了兩聲指著晉元呵斥道:“看來我對你的確是疏于管教了,還不快去扎一個時辰的馬步?”

晉元本再瞪方立謹一眼,卻瞥見了江錦言的眸子,這才扁著往院子中間而去了。

江錦言倒是有些驚訝,似笑非笑道:“晉元倒是越來越像二表哥了。”

方立謹失笑,“可不是,這臭小子原先脾氣倔得很,如今倒是有了點兒靈氣。”

江錦言淡淡瞥了他一眼,“不必在顧左右而言他了,二表哥今日來所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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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立謹失笑,“表妹也越來越像鎮國侯了,可謂是近朱者赤了。”

還沒等江錦言的視線掃過來,方立謹先拱手了笑著請罪了,“表妹是近朱者赤,晉元是近墨者黑……”

江錦言拿他沒法子,只得是請他進了花廳。

方立謹倒也不客氣,坐在了下首左邊兒的第一張椅子上,“還是表妹這里雅致些。”

江錦言隨手替他倒了杯茶,“怎麼?左都督府里的花廳沒有我這里的好?”

方立謹失笑,“鎮國侯倒是,非說表妹還在調養子,我看表妹已經是城中事皆是竹了,可嘆表妹不是男兒,否則還能有表哥什麼事?”

江錦言嗔笑,“還賣關子?李家的事究竟是怎麼回事?”

說到李家,方立謹也有些微微變了,片刻后他若無其事道:“其實李陵自己做下的孽,謀害王清端一事本就是他下的手。”

江錦言輕笑,“表哥你的作用可不會小。”

方立謹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都道人長得也會笨一些,怎的表妹上就沒有這一點?”

江錦言也不理他的這些個話,只是兀自品著香茗,“說吧,今日我也空閑著。”

“王清端的外室是我安排之人,所以我才拿到了李陵潛伏王清端邊的證據,然后順手添了筆通敵之書上去。”

江錦言著神鎮定的方立謹,不解道:“從一開始你便算好了?”

方立謹點頭,“也多虧了表妹的話,若是沒有表妹的點撥我也想不到設這個局。”

江錦言想到了李茜云,“既然你對李家沒有毫手,那對李大小姐呢?”

“茜云撞到了頭,失憶了。”

方立謹微垂眼簾,“如此也好,我本就決定要護一世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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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錦言著方立謹良久,“你對真是還是……同?亦或是為了填補心里的愧疚?”

方立謹不語。

“你從一開始便做出了同殊途的選擇,你當真認為經歷了這麼多,你們還能殊途同歸?”

方立謹的呼吸沉重起來,“不,我會娶。”

江錦言最終沒有再開口。

之事便是如此,外人所謂的是非好壞皆是空,不經歷其中誰又知誰的心中所想?

“你要騙一世?”

方立謹垂眸,“本以為會恨我一世,如今還能擁有,此生足矣。”

“若是想起來了呢?”

“說真的,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江錦言再沒有過問,只是替他續上了一杯茶。

隨后二人又詳談了局勢,江錦言這才完全知曉了其中變故。

“表哥,這城

南賭坊我想徹查,清其中的關系。”

方立謹點了點頭,“雖然我的人辦起事來比不上他鎮國侯的裕通當鋪,不過查這個城南賭坊應該還不算難。”

江錦言這才放下了心,但想到最近沒什麼作的端王,又不解地問道:“進來端王怎會毫無作?”

方立謹搖了搖頭,“這位王爺慣來是行事小心的,他外家被扳倒了恐怕如今是在想法子攀關系,哪里還會有空閑?倒是那位長公主殿下張揚地辦宮宴有些意思,想必是急著同李家撇開關系。”

江錦言輕笑了一聲,“倒是沒想到,表哥對這些事也了若指掌。”

方立謹輕咳了兩聲,“朝中的一舉一大部分也是同宮中關系切的,表妹還不知曉吧?宮里頭最近的氣氛怪得很。”

“哦?表哥又聽得了什麼風聲?”

方立謹直起了腰,“表妹明日不是要進宮?屆時便知曉了,不過我要提醒表妹,萬萬要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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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的清早,因著夏禾也在,江錦言便自然同夏禾同坐一車,江錦芊仍是笑得歡喜,倒是讓夏禾想到以往的歇斯底里反而覺得有些驚悚。

得知江錦芊已經定給了端王,夏禾這才明白,不過倒也覺得不屑,畢竟做不得正室還這般狂妄也只能是沒有品行的人所作所為了。

到了宮門口,各家的夫人小姐都陸續往宮里而去了。

夏禾瞥了眼江錦芊,“江二小姐今日倒是穿得好。”

江錦芊一淺紫的紗,腰間以藍綢相束,更加顯得腰纖細。

著完完全全過了素清淺的江錦言,但卻輸在了氣質和風姿上。

江錦言自知江錦芊的氣門在何,再過幾個月,以侍妾的份進端王府時便是一舉重擊,所以此時反倒是仍由去胡鬧。

今日夏禾穿得也是不打眼也不素凈,一刺繡妝花顯得俏而不失雅。

到了花園便更是鶯鶯燕燕數之不盡了,尤其是懷淑長公主一杏黃的宮裝華貴不凡,在一群高門貴之間笑靨如花。

江錦言如今的模樣,倒是覺得有了長進。

外家剛剛倒臺,沒了依仗還能在第一時間舉辦這個百花宴同李家之事撇清關系,看來這懷淑長公主倒是不好對付了。

很快李太妃也來了,不過到底是因為李家之事收到了影響,只是了個面便以子不適告退了,江錦芊樂得討好,忙上前扶了一把。

懷淑長公主也樂得為江錦芊擺場面,同一左一右扶著李太妃出了園子。

夏禾在江錦言的耳邊問道:“錦言姐姐,今日怎麼不見瀾昭儀?”

江錦言也有些納悶,可視線一掃的確是未曾見到賀瀾。

賀瀾是最不喜擺架子或是惹人口舌,這般的場面一向是早到而非遲遲未至。

“瀾昭儀到,文貴人到,葉貴人到……”

太監的聲音極其尖利,卻將眾人的視線都吸引了過去。

江錦言著賀瀾同文春曉攜手而至,隨即便是眉頭一皺。

賀瀾的肚子也就很是明顯了,走路時都要托著些腰肢,但笑得極明,略添了些的臉龐也是氣紅潤。

眾人皆是見了禮,夏禾也微微行了半禮,目卻是留在了這個瀾昭儀的上。

父親倒是說的沒錯,這個率先有了孕的瀾昭儀不是個聰慧的人,文貴人是端王的人,而還同王家有些關系,這勢可謂是火燒眉了,看來倒是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危險。

一旁的葉落是識得夏禾的,見到夏禾也是十分驚訝,又見夏禾和江錦言站在一塊兒更是錯愕。

夏禾對葉落笑著點了點頭。

這時賀瀾也瞧見了江錦言,忙拉著文春曉來到了江錦言的邊,“錦言,你子可是好了?”

江錦言微微行了一禮,“多謝娘娘掛念。”

文貴人也笑道:“也不是好了?我瞧著江小姐的氣好多了,看起來可是更了一些。”

江錦言目定在了文春曉的上,“多謝文貴人。”

這語氣微涼,文春曉不自在地移開了視線,拉著賀瀾往一旁道:“瀾姐姐,你上回不是覺得月齋的點心不錯?倒不如趁這個機會去向葉妹妹討一些來,也算是圓了我的念想。”

賀瀾掩一笑,“你啊,當真是鬧得很。”說著賀瀾對江錦言道:“錦言,我晚些再來找你。”

江錦言忙笑著點了點頭。

夏禾這時候也從一旁走上前來了,“這便是瀾昭儀?”

江錦言點點頭,喃喃道:“瀾昭儀此次生下皇子后……大概是能封了妃位。”

倒像是全然忘了自己的囑咐……

江錦言微微蹙起了眉頭。

本來這宮里的一切榮寵或是繁華,前世便沒有屬于過,自己幫得了圣寵到底是對還是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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