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頃只覺得好笑:「算哪門子王妃?」「你去問問慕容烈,蝗災過後,還是不是寧王妃?!」記得當時慕容烈答應了,只要能救萬民於水火,便應下的要求,不再讓葉依做寧王妃。那會兒,狗男人賑災回來,特意向宗政府提過這事。所以……如今,葉依在宗政府那邊登記造冊的名份應該是側妃。在這點上,慕容烈不會騙。「不過就是個側妃,說白了就是個妾,掛什麼正妃頭銜?」「要不我帶著你家主子一道去問問皇上?」春香本不知道這事,還以為葉依仍是正妃。聽完一席話,傻愣愣看向葉依,眼底儘是疑。葉頃懶得理會,手在那丫環跟前晃了晃,輕斥一聲:「你算哪蔥!?也敢教訓我!」隨著的手輕輕一晃,春香便倒在地上。葉依和許秀香對看一眼,面慌張。「葉頃,這裏是寧王府,你休得胡鬧!」「我兒是寧王殿下的救命恩人,還是寧王妃,你敢對下手就是造反!」上這樣說,卻是不停後退,將從葉府帶過來的三個丫環全推到前頭。其實……母二人心裏慌的。自打葉頃不癡不傻以後,每次都是落下風,如今再看搖搖手就能使人暈倒,心頭更慌。「葉頃,你不要來!」「我可是慕容烈的心上人!」春草、春秀、春紅幾個丫環被推出來,看到葉頃的手段,也是怕的要命。急忙給跪下:「二小姐饒命!求二小姐網開一面。」們都是下人,聽主子命令辦事。卻也怕死。葉頃輕哼一聲,但笑不語。揮一揮手,幾個丫環便同時倒地。臉上掛著好看的笑,一步一步走向葉依母。「葉依,壞事做多了會遭報應的,這話你沒聽過嗎?」「打從進寧王府的第一天,你就在害我,我到底哪裏得罪了你?」丫環們不頂用,一個個都倒了下去,如今只剩下母二人。便是怕,也沒有用。索不再後退。母二人對看一眼,換眼神:咱們兩個人呢,還怕一個?葉依冷冷一笑:「你沒得罪我嗎?」「葉頃,你搶我男人,破壞我房花燭,從那日起,我就不得把你碎萬段。」說話間,長了手朝葉頃的臉抓過來。許氏見這般做,當下也與一起出手。撓花葉頃的臉!「阿娘,我們一起,毀了這個小賤人的臉,看怎麼勾引寧王!」葉頃冷冷一笑:「你這麼惡毒,慕容烈造嗎?」「我搶你男人?顛倒黑白的功夫這麼厲害,你怎麼不去說書?」蔥白的指尖輕輕彈過,葉依和許氏便無力的倒在地上。兩人看著笑魘如花的葉頃,面恐慌。「葉頃,我是你姐姐,你要是敢殺我,你也要坐牢!」葉頃角的笑意擴大,燦若春花。黑白分明的杏眼裏流著狡黠:「哎喲喲,你倒是提醒了我呢,只要不弄死你,做什麼都行!」「你說……我要是放幾條毒蛇在你上,讓它到爬,好不好玩呀?」
眨著又黑又亮的眸子,恍若不諳世事的天真。但……葉依卻是從眼底瞧出了恐懼,不停尖:「葉頃你個賤人!不許你對我手!」想躲,想後退,卻半點力氣都提不起來。眼看葉頃離越來越近,被恐懼支配的,只能驚恐大。生怕葉頃從袖袋裏掏出幾條毒蛇來。許秀香更是慌得不行。兒是的心頭,怎麼能被葉頃那個賤貨欺負。「葉頃,有什麼你沖我來!放過兒!」葉頃笑的很大聲,拍拍手,替好:「真是深啊!」「就是不知道我用這招對付你的時候,葉依會不會也這樣你。」說著,在許氏跟前蹲下,真就拿出幾條花花綠綠的蛇來。許氏瞧見蛇,兩眼一黑:「賤人,你怎地如此惡毒?怎麼說我都是你長輩!」葉頃將蛇放在跟前,距臉幾公分的距離。「長輩怎麼了?難道因為你老,所有人都要讓著你?」「瞧把你慣的!在我跟前倚老賣老!」說話間,將蛇又往前湊了湊。許氏登時抖如塞糠。用力合上眼睛:「你……把這東西拿遠些!」葉頃笑:「那得看你在我這裏有沒有活下去的價值啊!」「要是你說出什麼讓我開心的事來,說不定我能放你一馬呢?」許氏怕的要命,閉著眼睛,不敢睜開。「我……我要是說把你嫁給傻子是葉長青的主意,算不算?」那蛇的信子已經吐了出來,堪堪就挨在臉上。噁心又害怕。再不說點兒有用的,葉頃肯定不會放過。葉頃一聽就知道說的假話。「明明是你聯絡的林夫人,往葉長青上栽!」「再不說實話,我只好再多拿幾條蛇了!」「這條蛇不錯,又大又,蛇毒足夠多,就決定是你了!」許秀香怕的要命,只好實話實說。「你聽我說!」「我上有一萬兩銀票……」不等話說完,葉頃的手便到口,把東西都拿了出來。「哪裏是一萬兩銀票?明明是五萬兩!」「葉夫人這個大實話我喜歡!」「行!看在銀票的份兒上,饒過你這回。」許秀香又氣又恨,卻一點兒力氣都使不上來。只能拿眼睛瞪葉頃。偏生的,始作俑都看都不看,將銀票揣進袖袋,又來到葉依邊。腳踢踢:「別裝死了!快說說你有什麼價值!」時才發生的事,葉依都聽見了,暗暗在心裏罵許氏沒用。那五萬銀票明明是要給的!葉依雙眸閉,一心裝死。葉頃一點也不意外的反應,走過來,將蛇放在臉上。也不知道對那蛇做了什麼,它只在葉依臉上遊走,並未有咬人的意思。「葉依,我勸你最好不要,一直這麼氣,等它咬你,你就知道你的運氣怎麼樣了!」不遠樹上的莫風聲音看著這一幕,頭皮發麻。低聲音問旁的主子:「王爺,這蛇為何如此聽王妃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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