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雲梯上的人就要爬上城牆,慕容烈急得大吼一聲:「快堵住!」莫風和袁剛立刻飛過去,砍向衝上來的敵軍。對方掉下去兩個人,剩下的人還在半空中往上爬著,二人立刻想辦法把雲梯推翻了過去。如此一來,敵軍沒有攻上城牆,緩解了軍們的力。慕容烈也是長舒一口氣,拿過弓箭,繼續向攻城的敵軍。只不過……因為被困城中多日,箭羽都是有數量的,每個人能分配到的不多,他手中的箭已經所剩無幾了。長此以往,別說是殺敵,便是保護自己,都是個大問題。與此同時,其他的軍也在力戰鬥,本沒人注意到他沒箭了。就在慕容烈準備將最後一隻箭出去的時候,一絳宮裝的葉頃來到了他旁。雖然來的匆忙,但還是略略施了些胭脂,看上去氣十分好。慕容烈也沒想到,會突然來到。急忙將人攬進懷裡,轉個圈,躲過敵軍過來的箭。將人帶至一還算安全地,這才問:「你怎地來了?」「瘋了嗎?」刀箭無眼,若是方才那一箭中他,豈不是要把他的魂魄都摘走?好在有驚無險。否則的話……他真不知道如何自。葉頃卻是毫不放在心上,沖他明一笑:「不是還有你嗎?」「有你在,會讓我傷嗎?」慕容烈拿一點辦法也沒有,連連搖頭。「你呀你!這裡太過危險,早些離開!」「我這就送你下去!且不可再胡鬧!」葉頃卻是拉住了他的手,態度堅決:「不!」「我不走!」「我要站在這裡,看著你殺敵!我要和你同仇敵愾,同生共死!」誰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個先來到。眼下,只想珍惜眼前人,經常和他在一起。反正他們也不知道慕容慶什麼時候就殺進來,更不知道這三萬軍還能撐多久,只能多活一天算一天。慕容烈被這舉氣到無語。好半天之後,才終於找自己的聲音:「頃頃,別這樣!」「聽我的話,這裡太過危險,你不能繼續待在這!」說話間,已然將葉頃抱在懷裡,準備往城牆下走。奈何……葉頃十分堅決:「慕容烈,你如果敢把我送下去,我就服毒,死在你跟前!」都這樣說了,慕容烈還能怎樣?搖著頭,十分無奈的將人放下來。「我可以放你下來,但你不準說這樣的話!」「什麼死不死的?我們都要好好的,要看慕容慶的下場!」葉頃聽他說這話,心花怒放。當時就知道,他不會再趕自己下去了,甜甜沖他一笑。「你都說了我們兩個都要長命百歲,好好活著看慕容慶的下場,現在我給你點東西,提前讓你看慕容慶的下場,好不好?」
慕容烈不明白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但他知道:葉頃一定想到了什麼辦法,從狡猾的眼神里,就可以看得出來。儘管平時看上去大大咧咧,有點像男兒的格,可很多時候,卻比男兒厲害多了。「頃頃是不是有什麼主意?」葉頃沖他眼睛,笑的神兮兮。「當然啦!如果不是因為我想到了辦法,又怎麼會到這裡來找你?」「你過來,我說給你聽。」慕容烈立刻俯耳過來,兩人俯首帖耳說了一小會兒。等到慕容烈再抬起臉的時候,眼底儘是芒。那樣的他,分明是在遇上對手有足夠戰勝對方的信心時,才會散發出來的強大又自信彩。此時,就在不遠著慕容烈的莫風和袁剛,也朝這邊看過來。當他們看到慕容烈臉上散發出的那種彩時,瞬間又覺得:戰場上的那個戰神王爺,回來了!兩人對看一眼,揮開幾隻從底下上來的箭,快速來到慕容烈邊。「陛下,這裡實在太過危險,還請您和皇後娘娘下去。」慕容烈和葉頃都沒說話。兩人對看一眼,毫沒有理會二人的擔憂,而是來到城牆之上。葉頃從荷包里掏出一樣東西,塗在慕容烈手中的箭尖上。然後指向慕容慶所坐的位置:「擒賊先擒王!他!我這毒藥保他不死,但肯定也不能好好活著。」對付慕容慶這種小人,哪用得著正大明的招式?當然是,不管什麼招式,只要能打贏他就行了。事實上,慕容慶是穩坐釣魚臺的那種姿勢。他坐的比較遠,不參與到戰鬥中,只在遠方指揮。從慕容烈這個角度看過去,這麼遠的距離,箭過去的話,未必能中他。所以……在瞄準的時候,花了點時間。因為這是他手裡最後一支箭,只許功,不能失敗。可想而知,他承著多大的心理與雙重力。葉頃甚至可以看得到他指尖在微微抖。來到他邊,輕輕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放輕鬆,別那麼張,就算不中他也不要,我這毒只要混在空氣中,一樣能讓他快活。」這話絕對不是說大話,更不是無的放矢。這毒是最近通過醉心花研究的。因為醉心花是做麻藥最好的原料,所以把它提煉了。提煉之後又對它進行了更深層提煉,得出來的毒藥,比麻藥還要厲害一些。只要有人過這種葯或者是聞到過它的味道,都會全酸無力,只能倒在地上,任人宰割。有了的安,慕容烈的張緒散去很多,連拉弓的姿勢都鬆弛了許多。很快,他便放開了手中的弓弦,那箭便直直朝著慕容慶坐的方向飛馳而去。箭出去之後,慕容烈和葉頃滿含期地看著它飛向遠。兩人都在心底祈禱,祈禱它能中慕容慶。然而……慕容慶邊的副將太厲害了,他警惕很高,再看到有支箭過來的那一刻,立刻出腰際佩劍,直接將那隻箭砍斷,一分為二。慕容烈氣的捶頓足,後悔不已。「我不應該逞這個強的!現下,慕容慶已經有所警覺,若是在第二箭,怕是不能了。」見他這般懊惱,葉頃神清氣爽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先別急,這只是我做的一個小測驗,如果測驗功,過會兒就有對付他們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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