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樣的猜測,阮雲棠只敢放在心裡。
蕭懷瑾似乎對剛才那位黑人也有些不同尋常的,提起的時候,他的語氣都變得哀傷起來。
「也不是故意要傷害你的,也……算了,以後你就會懂的。」
阮雲棠大不解:「小兒不應該很寵嗎?」
像蕭家這樣的家庭,小兒不得像個明珠一樣被供起來?
蕭懷瑾搖了搖頭,語氣里全是無奈和悲哀。
「和我一樣,是庶出。」
阮雲棠懂了。
那個人的神明顯有些不正常,很有可能被環境的。
記得,蕭懷瑾也是庶出,而且,還經歷了一年多非人的折磨。
阮雲棠不得不對蕭懷瑾刮目相看。
經歷了這麼多,還能是個正常人,本就是件很不容易的事。
蕭懷瑾突然拉著阮雲棠往旁邊走,除了之前阮雲棠救他的那一次,這是他們第一次有接,阮雲棠盯著他握著自己手腕的手,心不控制地砰砰跳起來。
蕭懷瑾拉著在一高牆下停下來,他指著牆頭,問阮雲棠。
「你還記得這兒嗎?」
阮雲棠搖頭。「我是第一次來蕭家。」
「這兒,就是這裡,我小時候貪玩想爬出去,你還為我遞梯子來著。」
阮雲棠還以為這個誤會已經解開了,如今看蕭懷瑾的反應,才知道誤會依舊存在。
耐著子解釋道:「我不是你青梅竹馬的玩伴,阮綠茉才是,見過你的那手繩,還來過蕭家。」
蕭懷瑾搖搖頭,阮雲棠的話沒有起到半分作用。
他堅定地說道:「我知道不是,你才是。」
「你要相信證據。」
「是,我相信證據,證據就是,你說你是水冰月。」
「啊?」
這下到阮雲棠懵了。
「我在找的,我想見的,從來都不是什麼手繩主人,而是水冰月。」
阮雲棠沒想到誤會是出在這裡,趕解釋:「那是我隨便取的一個名字,任何人都能這個名字,這個只是巧合。」
蕭懷瑾盯著看了很久,看得阮雲棠莫名心虛。
良久,蕭懷瑾輕輕嘆氣:「有時候,我真的想做個壞人。」
蕭懷瑾的話讓阮雲棠頭皮發麻,戒備地看著他:「你想幹什麼?」
蕭懷瑾笑得比哭還難看:「走吧,咱們回去。」
經過這麼一鬧,兩個人之間的氣氛變得十分微妙。
一路上誰都沒有再多說話,直到快到前廳,鼎沸的人聲傳耳中,蕭懷瑾不能再陪阮雲棠向前,他停下腳步,讓開路。
「阮姑娘,到了。」
阮雲棠輕聲地「嗯」了一聲,悶頭往前。
而過的那一瞬間,蕭懷瑾突然說道:「你不用害怕,我不會傷害你。」
聽到這話,阮雲棠的第一反應就是:會不會傷害我,你說了可不算。
一個有自由意志的人,尚且經常被劇控制,更何況是蕭懷瑾這個,原原本本的書中人。
所以,將蕭懷瑾的承諾當了一個笑話,並沒有理會,顧左右而言他。
「你是我的債主,我當然要尊敬你,你放心,我會努力早點把錢還給你的。」
蕭懷瑾目送著離開,阮雲棠走後,朝辭才敢迎上來告知報。
「公子,屬下打聽過了姐並未傷害阮姑娘,只是問了兩句話,也沒多說什麼。」
蕭懷瑾眼神里全是無奈:「事關蕭府,會有分寸。」
「公子,老太太要見的明明是阮四姑娘,為何要刁難三姑娘呢?」
「只要是和我有關的東西,都不會喜歡的,如今看似關心,不過是在戲耍我罷了。」
聽到蕭懷瑾這悵然若失的語調,朝辭不知從何安起,還好蕭懷瑾自己排解得很快,沒有在這件事上打轉,轉而問起阮雲棠的況。
「阮姑娘的提議真的很好,研發的皂的東西,在百花樓里很暢銷,目前只是小小試水,已經賺了不錢了。」
「芍藥多?」
「之前和阮姑娘談的好像是四六分,現在是牡丹接手,好像還沒有談到分。」
「那就漲價,三七,二八都行。」
朝辭都忍不住小聲嘀咕:「干商。」
蕭懷瑾聽到了,偏頭怒視,朝辭趕解釋:「公子,屬下是擔心,咱們條件太苛刻了,萬一三姑娘被急了,和其他人合作該怎麼辦?」
蕭懷瑾反問:「牡丹若是連這點事都辦不好,那就換個能辦好的人上來。」
朝辭懂了,不再多言。
晚間,朝辭便親自去百花樓,傳達主子的旨意。
聽到這個條件,牡丹的茶水都噴出來了,忍不住慨:「主子這是想幹嘛?這是喜歡,還是在坑人姑娘呢。」
朝辭也是哭笑不得:「主子做事自有他的道理,咱們聽安排就行。」
「行,惡人都由我來做。」牡丹扭腰肢,風萬種,一舉一都是魅:「不過,你回去了可得提醒主子,這事以後要是被阮姑娘知道了,遲早要和他翻臉,到時候可怪我們。」
朝辭無奈地看著牡丹,牡丹瞬間明白了。
「懂了,還得替主子背鍋。」
朝辭趕陪上笑臉:「牡丹姐姐能者多勞,公子難得對一個姑娘上心,咱們幫公子抱得人歸,這以後的日子也能舒坦許多。」
牡丹點頭:「,就沖你這話,這活,我接了!」
阮雲棠很快就接到了百花樓傳來的消息。
分要變,一、九分。
「這也太幹了吧!」
不是說古人都是善良單純有氣節的嗎?
這比資本家的心還黑!
府上百廢待興,阮雲棠也不開,命惜遇去傳信,三天兩人傳了十幾封信,期間阮雲棠還調查了不其他可能合作的商家,無一意外,他們都不願意和沒有任何背景和經驗的阮雲棠合作。
阮雲棠只能重新聯繫百花樓,忍痛答應牡丹的要求。
惜遇捧來賬本,一臉苦瓜樣。
「姑娘,之前在芍藥姐姐那邊,咱們還能存點,現如今,一個月只能掙幾兩銀子。」
「我們現在手上有多銀子?」
「我們自己賺兩,算是蕭公子的那份,一共兩百兩。」
「離還錢的時間不足一個月,這點錢遠遠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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