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才讓王爺幫忙準備的，我事先也不知道他會送暖玉。」

商琉月將當時的況解釋了一遍。

「行吧。」顧信了。

的確，兩人當時連面都沒有見過，不知道要送什麼禮也很正常。

「現在開心了吧，我記得再過不久就是你的生日了吧？到時候我再重新送個禮給你。」

商琉月沖顧了眼睛。

「咦？你怎麼知道再過不久便是我的生辰？除了老爺還有我爹娘他們，還從未有人將我的生辰記得這麼清楚。」

一時之間，顧看著商琉月的眼中充滿了亮。

商琉月了兩下鼻子，這是將要說謊時下意識的作。

「是上次宴會，無意間聽別人提了一，便記下了。」

顧點頭：「原來如此。」

見顧沒有深究，商琉月鬆了口氣。

實際上會記起來全都是憑著上一輩子的經歷。

那天從尚書府出來后就想起來了，上一輩子也有過這件事，但當時跟褚莫塵的關係很不好，極其不喜歡跟褚莫塵一起出現在公共場合，所以並沒有參加尚書府的滿月酒，這才導致當時沒反應過來。

但再過一段時間的生辰宴，倒是記得清楚，畢竟還發生了一些不愉快。

「你準備送我什麼呀？要不先跟我個底？」顧眼的看著商琉月。

「還沒想好，」商琉月實話實說，「但絕對是獨一無二的。」

聽到前半句的時候，顧的臉還不太好，但一聽到後半句，所有的不開心瞬間消失不見。

「行，那我就等著了。」

顧安下心來，但不知又想起什麼，懊惱的拍了拍頭。

「看看我這記，我明明就是來看你的，結果只顧著糾結禮，搞得好像我是來要禮的一樣，該打該打。」

商琉月將顧的手拉了下來：「好了，我又沒怪你，你能來看我，我就已經很開心了。」

顧一臉容，反握住商琉月的手：「好好去禮佛都能遭這麼大的罪，聽說那日還有雷電劈下來劈死人了？」

「嗯，劈死了不人。」商琉月神淡淡的，好似那道雷跟無關一樣。

「你不怕嗎？我聽老爺說了，還好劈的歪，都劈那些殺手上去了。」

還好劈的歪……

商琉月的角了，明明就是想直接將那些人全部都劈死的！結果誰知道靈力不夠，劈歪了不說，自己還筋疲力竭，連空間都進不去了，太艱難了。

商琉月心複雜。

另一邊顧還在說個不停：「估計是那些人作惡太多，就連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所以這才降了道雷直接劈死他們！」

商琉月：「……我也是這麼想的。」

「就是可惜沒能全部都劈死，還是害得你墜懸崖了，也幸好王爺沒有放棄，這麼看來王爺對你還是很好的。」顧一臉笑意。

「你家老爺對你就不好了？」商琉月揶揄的看著顧。

顧的臉紅了紅：「別說我，這會兒正說你呢，看你這生龍活虎的樣子，我現在是真的相信你沒事了。」

「本來就沒什麼事，只要命還在，其他的都不算事。」

「別說這種話。」顧拍了下商琉月的手，覺得商琉月說的這話，怎麼聽怎麼不順耳。

「好，我不說，對了，你這麼跑出來小公子沒事吧？」

「沒事，府里有嬤嬤看著呢，我今天就是專門來陪你的。」

「好，那等下留下來一起用午膳？」商琉月提出邀請。

「你不說我也得留的，我家老爺一會兒也要來，說是找王爺有點事，估著中午是要留下來一起吃的。」

商琉月點頭：「好，一會兒讓他們自己吃，你就留在我屋子裡，跟我一起吃，你都不知道，我一個人可悶了。」

商琉月是個閑不住的人，剛躺了一天，就覺得躺不住了，真不知道接下來的日子要怎麼度過，本來今早起來的時候，全都泛著劫後餘生的酸疼，在虎橘的治癒下才稍稍好些，這會兒更是覺得自己應該可以下床了，這種念頭一冒出來，就止不住了，繼續躺著只會更加難。

「好，我今天就多陪陪你。」

「嗯。」

這邊兩人在屋子裡說著己話，那邊顧書雲也到了。

「今早上早朝的時候我就覺得你有些不對勁，到底是怎麼回事？」

顧書雲一邊往書房裡走，一邊問，連通報都不用，足以可見他跟褚莫塵的關係有多好。

「坐。」褚莫塵放下手中的筆。

「我聽說你府里那位遭人暗殺了？」顧書雲眼中帶著笑意，眉眼和，模樣還是那般的溫。

褚莫塵抬頭看了他一眼：「把聽說去了。」

「好好好，你今日我來，不會就是因為暗殺的事？」

「嗯。」褚莫塵沒有反駁。

「其中一波人我已經調查清楚了，還有一波暫時未知，心中有猜測，但無法證實。」

褚莫塵這次沒有用『本王』，而是直接用『我』自稱。

「誰？」

「老太太。」

「你說的是，褚老夫人？」顧書雲有些不敢置信的重複了一遍。

「嗯。」褚莫塵抿。

「你莫不是猜測錯了吧？老夫人有什麼理由對那位下手？而且老夫人也不是不知道你的手段，就不怕這麼做惹怒你嗎？」

「這些是該心的問題，我雖沒有證據，但琉月沒有別的敵人，前一段時間琉月說要掌管後院的權利，應該是涉及到了某些人的利益，讓某些人坐不住了吧。」

褚莫塵的語氣很淡，但不難聽出裡面蘊含著殺意。

「原來如此，這麼聽來的確是有可能，但你家那位老夫人手段是出了名的狠辣和縝，這次若真是的手，那恐怕真沒那麼容易查到。」

顧書雲神嚴肅。

他與褚莫塵二人，自小便是極其要好的朋友，小時候沒有互相串門，王府的事，他基本都知道，所以對老太太的手段也早有耳聞。

「所以我才將你來。」

褚莫塵拿出桌上剛書寫好的紙，將它遞到顧書雲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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