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幫了凌霄戰對於商婉若來說又沒有什麼好,商琉月可不相信商婉若會因為什麼慕之做出力不討好的事兒。
可是如今,這又是怎麼回事?
「商九意在開春從軍,商婉若似乎是想要讓凌霄戰在商九從軍的時候些手腳,把人要去凌家軍里。」
所以,商婉若這是想要丞相府和將軍府綁在一條船上?
思索半天,商琉月也想不出來自己家大姐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而褚莫塵對於商婉若的目的也看不清楚,這件事便是只能放一放。
「我聽凌霄戰說他明日要去皇宮練。」
「嗯,年關時候宮防要,凌霄戰之後會很忙。」
凌霄戰年便是被安排進了皇宮衛軍里,如今已經是個十分人看重的副統領,說一句年有為不為過,只是這人究竟想做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商琉月兩手一攤,無奈開口:
「那就是沒法再聽他們說話了唄,那算了,我大姐那個子我要是直接去問也不會說,回頭我想個辦法提醒爹一聲得了。」
褚莫塵對此沒有意見,只是「嗯」了一聲。
「對了,褚莫塵,你這個是早就查好了的吧?」
事都代完了,商琉月倒是想起來一個不太對勁的事兒,褚莫塵這怕不是早就知道自己在查什麼了吧。
「嗯。」褚莫塵直接應下,沒有毫猶豫。
「那你早就知道我去暖春樓是查東西?」
「是。」
「那你抓我回來發什麼火啊你!嚇死我了!」
「你要了個男倌兒的牌子,人瑯翠。」
褚莫塵的聲音落下,商琉月直接抖了三抖,心中發虛的同時覺得褚莫塵怕不是在自己上安了隻眼睛怎麼這事兒都知道。
不過,瑯翠這名字還好聽的。
「額......勢所嗎這不是。」
「本王,不喜歡。」
「我錯了。」
最終,商琉月還是在天暗下來之前帶著驚魂未定的青兒和喜兒從褚王府回了丞相府,只不過回去之前倒是難得的跟儲莫塵要了些東西。
「王妃,您沒事兒吧,王爺是不是生氣了啊?」
回去的路上,青兒和喜兒依舊是被褚莫塵的一張冷臉嚇得不輕,同時十分擔心商琉月的安危。
「哎呀沒事兒,王爺知道咱們是干正事兒的,別怕。」
據青兒說,當時下去掛牌子的時候那個春姨好像很激,說什麼那個瑯翠不賣,只是陪著說說話,青兒當時也就只想著趕掛了牌子趕回去幫忙,就胡應了。不過剛拿完牌子就被後的褚莫塵給發現了,人嚇得魂兒都快沒了。
至於後面,褚莫塵甩了青兒一個眼刀,直直的就朝著商琉月翻窗的房間去了,好像早就知道一樣,青兒攔也不敢攔,就只敢在後面跟著。至於喜兒,就沒看見褚莫塵進門,直接讓小七給拎走的。
「對了王妃,您剛才跟王爺要什麼酒樓和莊子,做什麼啊,還有暗衛,那些人不本來都是聽您差遣的嗎?」
在青兒和喜兒看來,商琉月既然是王妃,那麼就是褚王府的主人,那些個暗衛也都是拿著王妃當主子的,所以對於商琉月跟儲莫塵要人這種事兒十分疑。至於商琉月要的莊子和酒樓,就更是不著頭腦。
不過商琉月卻也只是淡淡笑著,眼眸中閃過一狡黠,道:
「以後你們就知道了。」
商琉月那天回去之後,並沒有什麼別的作,依舊是每日陪著石芳芳聊天喝茶,與商忠下棋,同商九鬥,只是和商婉若一直說不上什麼話。
不過,正如商琉月預料的那樣,商婉若那天之後再也沒去暖春樓,凌霄戰也是日日在宮裏忙活。
只是一天用膳的時候,商琉月難得開口問了問商忠朝堂的事。
「爹,最近京都城裏有沒有什麼出類拔萃的青年才俊啊?日後說不定能當大的那種。」
商忠對於商琉月這突然的發問有些意外,子不問朝堂事是墨守的規,商琉月之前也沒有對政事表現出什麼興趣,所以很是奇怪。不過既然是自己兒問的,商忠也沒想多。
「青年才俊?最近倒是有那麼幾個,去年的新科進士高遠,葉家二爺葉洪,還有個出寒門的孩子,王路,都很不錯。」
「月兒怎麼今日問起這個?」
商琉月聞言只是嘿嘿一笑,「沒什麼,我之前就只關心褚王府和丞相府的事兒,覺得實在是有點固陋,所以問問最近的才俊,了解了解新鮮事兒。」
商忠對於商琉月的解釋無奈一笑,沒有多想,商九倒是十分狐疑的看了商琉月一眼,也沒說話。
而商琉月在意的是,在自己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商婉若那明顯頓住的神,和商忠說出那幾個名字的時候,眼眸中難得的暗。
所以,高遠,葉洪還有王路是吧,查查就是了。
這天過後,商琉月便是沒有什麼其他的作了,在丞相府獃著的日子也差不多有些長了,估著再賴著不走會惹得褚莫塵不開心,商琉月便是尋了個日子帶著人和服回去了褚王府。
只是走的時候石芳芳萬般囑咐自己時常回去,商忠眼眸中的不舍也讓商琉月有些無奈。
褚王府和丞相府也就隔了兩條街,實在是用不著像送人出征一樣吧。
只不過,等到商琉月回到褚王府的時候卻又覺得送人出征這個比喻用的十分恰當,因為褚一凡回來了,順帶也從將軍府把曲嫣然接回來了。
這就意味著褚王府,再一次為了一沒有硝煙的戰場。
只不過,當商琉月是誰?
這一世回來,不鬥得他們自食惡果,自己便真是個廢了。
所以,債償吧。
「王妃王妃,國文堂那邊送了帖子來了,說是五日之後的桂花宴想請您過去。」
剛剛起床的商琉月正被喜兒按在梳妝臺前打理,聽著這桂花宴眉心一跳。
抬手接過製作考究的帖子,輕易便是嗅到了若有若無卻沁人心脾的桂花香味,只不過這東西商琉月卻覺得有些燙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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