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事關鍵人有兩個。
一個是昏迷的邢芷蝶,一個就是青歌。
現在清醒的青歌不見了,怎麼可能?
宋筠心臉一變,立刻跑到門口,對著兩個守衛厲聲道:「我不是說讓你們看著嗎?人呢!?」
守衛面難:「這……」
青歌怎麼說也是丞相的千金,真要發脾氣誰能攔得住?
他們幾個不敢多說什麼。
「沒用。」宋筠心臉冷得宛如結了一層冰霜,若不是這裏的人太多,可能會當場手。
攥著手好半天,勉強平復心,看著司君冥道:「恭親王想看尚書府小姐,可以,但是要答應我一件事。」
司君冥眼底閃過不悅,語氣聽不出任何緒:「你覺得本王會答應你?」
他不覺得自己看起來是很好說話的樣子。
「恕我無禮,如果恭親王不能答應,那我今日便不能同意讓你們進去。」宋筠心脊背直,目冷凝。
站在房門前,出幾分堅決。
屋如今沒有幾個人,宋弘方並未將方才發生的事聲張,甚至特意叮囑府的人守住這邊的房間。
就連宋思彤也能覺到這份沉重的氣氛,抬頭用無辜又迷茫的眼神看著其他人。
怎麼忽然就變這樣了?
「看來宋將軍認不清如今的局勢。」司君冥側頭看向青梧:「跟本王回去。」
青梧漂亮的眼睛微微睜大。
但轉念一想,司君冥的說法或許也有自己的道理。
沉片刻,然後將自己的手從司君冥手中出來,看向宋筠心:「邢芷蝶與本王妃非親非故,確實不需要本王妃親自出手去幫。」
宋筠心似乎沒想到青梧會說出這種話來,頓了頓,道:「可是,恭親王妃難道不想知道今日的事到底怎麼回事嗎?」
「與王妃有什麼關係?」司君冥說完,看向宋弘方,帶著幾分明晃晃的審視:「尚書府的態度如何,宋將軍再清楚不過。」
「你認為本王該如何做才是最好?」
這沒頭沒腦的話青梧沒聽懂。
其他人都沒聽懂。
只有宋弘方的臉沉下來,看上去似乎有些不安跟焦慮。
「爹?」宋筠心擔憂地挽住他的胳膊,輕聲道:「您沒事吧?」
恭親王說的話到底什麼意思?
為什麼父親聽到之後看起來臉那麼差?
疑問在心中盤旋。
「沒事。」
宋弘方看著自己邊的兒,嘆了口氣,按住的手背,低聲道:「罷了,別任,讓王爺一同進去吧。」
「可……」
還沒開口,有小丫鬟從裏面急匆匆跑了出來,口中嚷嚷道:「小姐醒了!」
「醒了?」這消息讓宋筠心沒多餘的心思再去繼續糾結,轉跟著小丫鬟就走:「算了,先去看看。」
其他的事都沒有宋筠心此刻想要知道幕後黑手是誰的心重要。
邢芷蝶躺在床上,看著陌生的房間,腦中記憶還有片刻的連不上線。
自己怎麼會躺在這裏?
「你醒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宋筠心擔心上的傷,沒有做多餘的作,就站在床邊問了問。
略顯獃滯的眼神在房間轉著,最後落在剛進門的青梧上。
瞪著眼睛,似乎有什麼話要說。
「怎麼了?你想說什麼?」宋筠心看到臉上怪異的表,心中疑,俯試圖靠近一點,溫聲道:「我聽著呢。」
但邢芷蝶只是皺著眉頭,什麼也不說。
嚨里還發出幾道聽起來很奇怪的聲音。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宋筠心問了幾次都沒有得到回答,反而是邢芷蝶臉上的表越來越急切,甚至額頭都冒出了一層薄汗。
很不對勁。
「恭親王妃。」宋筠心求助似的回頭看向青梧:「這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忽然變得這麼奇怪?
「看不出來。」青梧站在門邊歪了歪頭,然後走上前看了看邢芷蝶的臉。
邢芷蝶或許是因為落水的原因,臉十分蒼白。
的微微抖著,似乎想要跟青梧說點什麼,但盯著青梧許久之後,眼中只滲出一點點淚水來。
「是有些奇怪。」青梧也看不出什麼,走近床邊打算用神力幫看一看。
出手,還沒有搭到邢芷蝶的手腕上,忽然袖被猛地揪住。
毫無防備的青梧直接被拉著向地上撲去,眼看著就要磕到床邊。
司君冥一把攬住的腰,將人穩住,「小心。」
「呃……!!」邢芷蝶似乎也沒想到自己的作差點讓青梧摔倒,臉上浮現出驚慌,一邊搖頭一邊指著自己的脖子。
這表,宋筠心看著都覺得難。
「你……不能說話了?」青梧端詳了一會兒之後,語氣猶豫地開口道。
原本焦急的表忽然愣了一下,而後便開始瘋狂地點頭。
邢芷蝶醒來之後發現最嚴重的事就是自己的嗓子發不出聲音了,無論怎麼努力都沒辦法開口說話。
想告訴宋筠心自己聽到青歌跟司玄安之間說的話。
可是本不行。
沒想到青梧居然看出自己的意思來了,頓時欣喜得幾乎要流眼淚。
「怎麼會?」這奇怪的現象讓宋筠心忍不住驚呼出聲:「不能說話了!?怎麼會不能說話了!」
如果邢芷蝶不能說話,那自己還怎麼問出那些人的下落?
聽到的話,邢芷蝶的細眉忍不住蹙起,肩膀微微發著抖,好像很害怕的樣子。
「那可以寫字嗎?」青梧想了想,提出自己的想法。
既然不能說話,那應該可以用手寫的方式來把前因後果說清楚吧?
誰知道邢芷蝶聽到這話,只是搖了搖頭,然後將自己在袖中的右手抬了起來。
手背上一道已經被水泡到發白的傷痕十分明顯,而將手翻過來,掌心那麻麻的傷痕更是讓人看得心驚。
「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傷?」宋筠心僅僅是看了兩眼就覺得心驚跳,好像連帶著自己的手掌心也開始疼起來。
這得多強大的忍耐力才能忍得住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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