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一人待在屋裏,青歌氣得跺腳。最後還是不不願地追出去,卻發現兩人都已經沒有了蹤影。
「該死!」
盯著空無一人的院落,青歌想起昨天夜裏收到的字條,定了定心神,朝著將軍府的後門走去。
後門幾乎沒有什麼人影,走了兩步,忽然子一歪。
「哎呀——」
跌坐在地上,發出驚呼。
幾乎是同時,有影從樹叢中猛地竄出,對著出手。
「啊!」
青歌的尖聲響起,捂著臉,眼睛餘卻在打量自己的後。
青梧說過安排了人在暗中保護自己的。
應該不是騙人的吧?
心中還在懷疑的時候,只見蘇的影出現在邊,長劍劈下,將要靠近青歌的人退幾步。
「太好了,還好有你在,嚇死我了!」
青歌眼中閃過喜,連忙朝著蘇的方向跑過去。
的反應似乎並沒有什麼驚慌,蘇覺得有些奇怪,皺眉道:「二小姐……」
話還沒說完,就被青歌抓住了胳膊:「你快點把這個人殺掉啊,不然他對我手怎麼辦?我還不想死!姐姐說過了你是來保護我的!」
蘇眼底閃過猶疑。
但想起青梧的囑託,他只得點點頭,朝著那邊的人走去。
正打算手將人趕解決的時候,耳邊忽然響起細微的風聲。
依靠的本能躲開,卻還是被後忽然刺來的匕首劃破了胳膊。
鮮湧出,他卻沒有辦法顧及,提劍抵住面前的人忽然暴起的作,連連後退。
眼神落在遠青歌得意的臉上,心頭十分不解。
剛才襲自己的人是青歌?
為什麼?
「愣著幹什麼!快點帶我走!」
青歌卻等不及了,只看了兩眼那邊在纏鬥的人,急忙抓住出來接應的黑人:「快點帶我去見三皇子!」
很快兩人的影就消失在後門。
青梧對這件事一無所知,跟邢芷蝶逛到後花園,忽然聽到裏面似乎有人在說話。
探頭看了看,發現是宋筠心正跪在宋弘方的面前。
「在旁人面前如此胡鬧,何統!」宋弘方瞥見遠的青梧,對著宋筠心低了聲音道:「此事已經定數,你讓為父再如何反悔?」
「三皇子的心思歹毒,這種人,思彤不能嫁!」宋筠心急聲道:「父親難道就忍心讓思彤跟這種人整日相伴?」
「胡說八道!還不趕住口!」
宋弘方神張,連忙將跪在地上的人拽起來,痛心道:「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混賬話!若是被旁人聽到,這可是要掉腦袋的!」
「我只是實話實說!他差點就要殺了青歌跟邢芷蝶,父親不是都知道嗎?」宋筠心攥住宋弘方的袖子,表很是不解。
如果不是青梧在將軍府察覺到這些事,很可能青歌現在已經死了,邢芷蝶也不會好得這麼快。
這還不能證明司玄安不是什麼好人嗎?
「行了!不準再談此事!」宋弘方不想再說,甩開袖子:「此事還未有個定論,你千萬不要在外胡張揚。」
宋筠心正再說什麼,眼睛瞥見不遠的青梧,便跑過去對著青梧行禮:「見過恭親王妃。」
其實早已聽到方才兩人對話的青梧扯了扯角:「好巧。」
並不想摻和這件事。
可無奈,覺宋筠心好像盯上自己了。
心頭剛閃過這個想法,就聽到宋筠心開口道:「恭親王妃也知道的吧,三皇子心狠手辣,不是什麼好人。」
邢芷蝶微微皺眉,抬手拉住宋筠心的袖搖了搖頭。
這種話怎麼能隨便說。
就算司玄安確實做了許多見不得人的事,也終究是三皇子,不是們可以隨意評頭論足的。
「這種話還是不要說的好。」
青梧看向站在後面臉難看的宋弘方,有些無奈地開口道:「此事本王妃之前已經同宋小姐講過道理,萬事不可只想到自己。」
禍從口出,這道理宋筠心好像不懂。
宋弘方上前,嘆了口氣:「讓恭親王妃見笑了,小平時被慣壞了,所以說話才如此口無遮攔。」
「這裏沒有別人,恭親王妃上次不是問過我,為什麼不能嫁嗎?」宋筠心忽然抓住青梧的袖,豁出去似的開口:「因為我不能留下子嗣,如果是我,聖上不會同意。」
「筠心!」
宋弘方把人扯到自己的後:「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我知道!為什麼嫁給三皇子的是思彤不是我,不就是因為我有這種疾嗎?父親不必再瞞著,上次皇後娘娘說的話我都聽到了。」
宋筠心咬住,眼眶泛著紅。
「所以你想讓本王妃幫你的事,就是這個?」青梧回過神,驚訝地問道。
「是。」宋筠心回過頭,認真地看向青梧:「我聽說恭親王妃的醫之絕,連聖上都連連誇讚,甚至還被欽點給三皇子調理。」
在宋弘方心疼的眼神中,宋筠心繼續開口:「不知道恭親王妃能不能治好我上的這種疾?如果可以的話,那思彤就不必嫁給三皇子了。」
原本就應該是嫁。
邢芷蝶似乎完全沒想到還會有這種事,愣在原地遲遲沒有反應。
過了許久,宋弘方才率先出聲,長嘆道:「筠心,你又何必為難恭親王妃?」
他就忍心讓思彤這麼早出嫁嗎?
可是聖上連續幾次召他進宮談及此事,再不甘願他也必須要給出個答案。
「本王妃想問宋將軍一句話,不知方不方便?」青梧卻沒回答宋筠心的話,而是看向緒低落的宋弘方。
宋弘方皺起眉,點頭:「此沒有旁人,恭親王妃想問什麼?」
「本王妃一直有個問題很好奇,想問問宋將軍的意見。」青梧的聲音不輕不重,帶著幾分好奇:「假如,本王妃是說假如……」
「太子若是不歸,這個位置,最合適的人選是誰?」
「恭親王妃慎言!」
宋弘方大驚失,甚至向後退了幾步,神比聽到宋筠心說三皇子不是個好人的時候還要震驚幾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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