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識回頭看向聲源,整個人愣在了原地。
「王,王妃……?」聲音艱地開口,邢芷蝶覺得自己已經開始頭暈了。
在不遠,赫然就站著另外一個青梧。
這個青梧上穿著很簡單,一襲素白長,只用一隻玉簪將頭髮簡簡單挽起,但卻顯得那五愈發緻。
倒是跟平時的風格很不同。
邢芷蝶印象中,自己看到的青梧幾乎都是紅張揚,幾乎沒見過這麼素雅樣子的,一時間愣了神,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那是假的。」青梧看到邢芷蝶迷茫的表,頭疼地了眉心。
對著不不慢才走到邊的司君冥低聲道:「怎麼辦,現在買一送一了。」
開始只有個假司君冥,等他們趕到的時候居然又多了個假青梧。
這還搞批發不?
「丑。」司君冥只對著前方淡淡掃了一眼,便收回了目,「若這樣都認不出哪個是真,死了也有道理。」
邢芷蝶:……
這是的錯嗎?
覺得兩人長得一模一樣啊!這司君冥到底是怎麼看出來丑的?
雖然心裏這樣想,但還是咽了咽口水,朝白的青梧方向悄悄挪了挪。
不為別的,就因為司君冥這番悉的嫌棄。
青梧是真是假暫且分辨不出來,但這個司君冥絕對是真的!
紅影的角扯了扯,似乎是想開口說什麼,又生生忍了下去。
「行了,別裝了。」青梧上前兩步,正打算把邢芷蝶帶到自己邊,忽然瞧見對面紅的「青梧」忽然抬起了手。
來不及做出其他反應,只能對著一無所知的邢芷蝶開口道:「蹲下!」
邢芷蝶的腦子在剛接收到這句話的時候,就立刻做出了反應,整個人向前撲倒,正巧趴在青梧的邊。
「這禮有點太大了……喂!怎麼還有!?」
青梧打趣的話還沒說完,就發現對方真的不打算繼續裝了,那紅子將自己寬大的袖開,出手臂上的巧的弩。
方才那一箭沒有中,眉間出幾分狠戾,再度對準了青梧這邊的方向。
邢芷蝶瞥見旁邊的山石,也顧不上狼狽,滾著躲開箭,把自己整個人都在了那塊石頭後面。
司君冥抬手攥住青梧的胳膊,將人直接護在自己懷裏,同時腳尖輕點,極為輕鬆躲開幾支箭。
他很有自信,並沒有離開,而是站在原地,看向對方手臂上那把形狀悉的弩,眸逐漸冰冷:「還敢送上門來。」
「好久不見呀。」青梧發覺有司君冥護著自己很安全,挑眉笑道:「羽肆?」
這悉的箭,雖然這次為了藏改用小型弩,但也絕對不會忘記的。
紅子的臉變了變,五有瞬間的扭曲。
「嘶,確實有點丑。」青梧看著對方頂著自己的臉出這種奇怪的表,忍不住小聲吐槽道:「夫君說得真對。」
司君冥冷哼一聲:「本王說的當然對。」
躲在角落看著這一幕的邢芷蝶大為震撼。
原來紅服那個真是假的!剛才完全沒有發現啊!
羽肆被青梧無穿,也懶得再裝下去,冷聲道:「與你無關,別來礙事。」
「怎麼就與本王妃無關了?」青梧出指尖來點了點自己的臉,瞥了一眼:「你現在用本王妃的臉,經過本王妃的同意了嗎?」
「還做那麼丑的表,若是被旁人看到,本王妃的聲譽會到影響。」
再次聽到自己被這樣嫌棄丑,羽肆終是忍無可忍,再度舉起手對準了青梧:「既然你自己找死,就別怪我……」
肩膀被按住,羽肆詫異地回頭,低聲道:「護法?」
頂著司君冥臉的那人倒是很平靜,只是抬眸看過來,話里甚至帶上幾分笑意:「王妃何必出來壞事?這麼不念舊麼?」
這句話剛說完,青梧就覺自己腰間的手力氣重了幾分。
邊人眼底浮現出戾氣,嗓音更低:「你說什麼?」
「恭親王不必著急,本座不過提醒提醒,王妃別忘了我們之間的舊。」
即使面對司君冥這樣的凝視,紀元晁也沒有毫畏懼的意思,反倒是出一支金釵來在手指間把玩著:「王妃可還記得這禮?」
那漂亮的金釵在他修長的指尖轉了個圈,讓青梧的一僵:「是你!」
虎口有黑痣的那個男人!
「看來王妃心中還記得本座,這份意,本座到了。」
紀元晁角勾起,心看起來很不錯:「既然如此,不如各退一步,將那人給本座,本座也不找王妃的麻煩,可好?」
「你胡說八道什麼東西?誰跟你有意!莫名其妙!」青梧聞言皺眉,「手腳不幹凈拿本王妃的東西,今日別想就這麼走了!」
自從那日與他見過之後,似乎他就安分了一段時間,沒有再來找過自己的麻煩。
沒想到今日又見了。
「王妃此言差矣,當時本座可是說了,取王妃此當做定信……」
紀元晁正說著,臉驀然一變,及時側,才堪堪躲開一柄造型奇特的刀。
還未等他反應過來,司君冥已經近了他的,手掌越過眼前,眨眼便將他為了偽裝而帶在邊的長劍出。
兩人的影瞬間纏鬥在一起,司君冥眸冷厲,手中長劍攻勢極為霸道,三兩下就佔了上風。
肩膀被鋒利的長劍劃開,湧出殷紅的。
紀元晁仍然面不改,閃躲過他側面直指眉心的劍尖,用自己手中僅剩下的劍鞘擋住了長劍。
臉上出一抹玩味的笑容:「怎麼?恭親王聽不得這話?這恭親王妃天生麗質,本座瞧著也很是心啊。」
長劍被抵住,司君冥黑眸幽深,翻湧著殺氣:「你還不配。」
察覺到他手上的作,紀元晁撤掉手上力道,拉開兩人間的距離,往後退去:「窈窕淑,君子好逑。」
「恭親王當真有本事守住嗎?」
司君冥自己手中長劍,迎面而上:「這個問題,你可以黃泉路上慢慢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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