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笙去給姜柚領了競拍牌。
這競拍牌也不便宜,一張要十兩銀。
姜柚已經看到了慕容修,慕容修來得比晚,也是奔著這幅畫來的。剛剛浮笙去領競拍牌的時候,慕容修的人也去領了競拍牌來。只不過,現場人多,慕容修也本沒有注意到。
姜柚寫好了競拍價,讓浮笙投進了競拍箱。
百兩黃金……
這幅畫的底價並不高,但是,正因為底價不高,所以爭的人才多。很多人都投了競拍牌,大家也許都想著或許自己會中呢!拿這一幅畫回去哄人也是可以的,畢竟那畫中人景是真的很好看。
慕容修對這幅畫也是勢在必得,他看過原著劇,對這幅畫的底價以及價都記得很清楚,他選了一個數字比價高出一點,自然是穩了。
他這般想著,滿臉自信。
很快,這一寶都被揭開,也都接了競拍投放。
終於,那副畫所有競拍牌都被拿了出來,有人正在一一核對。
片刻之後,拍賣人說道:「《彩戲蝶》的歸屬者已經出來了,他就是……」
慕容修已經準備好站起來了。
「《彩戲蝶》歸出價一千零一兩黃金的姑娘。」
慕容修臉一變,坐了回去。
怎麼回事?
這幅畫價不是七百兩黃金嗎?他出了一千兩,是絕對穩了啊,為何還多出了一個一千零一兩?
慕容修握拳頭,整個人非常的憤怒。
「請問姑娘何在?」拍賣人問。
姜柚便是起,朝著拍賣臺走了過去。
慕容修看見朝著前面走來的人竟然是姜柚,頓時呼吸都頓住了!
怎麼會是姜柚?
不僅慕容修震驚不已,跟著慕容修一起來的林崇山也是一臉驚訝,他沒想到姜柚竟然會來到此,而且,還偏偏贏走了慕容修想要的東西!
慕容修深吸一口氣,姜柚如何會知道他的出價,還偏偏就高出一兩,簡直讓人窒息!
姜柚知道慕容修很生氣,不過才沒空管慕容修呢,氣定神閑地走到拍賣臺,禮貌地對拍賣人說道:「這張競拍牌是我的。」
「恭喜姑娘競得《彩戲蝶》。」拍賣人將那幅畫遞給姜柚,並說道,「請姑娘前往後臺,繳納競拍金。」
「好,多謝。」姜柚接過那幅畫,上浮笙,走向拍賣人指的方向,去後臺繳納競拍金,正式拿到這幅畫。
慕容修氣到窒息,卻也十分不甘心。他就一直在拍賣行外面等著姜柚出來,他想著到時候跟姜柚好好說一說,指不定姜柚肯讓……如果姜柚真的一下都不看放手,那他到時候再看看有沒有別的辦法……
慕容修不由得攥了拳頭。
林崇山到了慕容修的敵意,試探著問道:「殿下,那副畫落在姜小姐手裡,您……打算如何?」
慕容修懷疑地看著林崇山,道:「崇山,你如今對姜六小姐怎麼沒有敵意了?」
林崇山笑了笑,道:「殿下說話了,屬下自然還是很討厭姜柚,尤其看到殿下為傷神,就更討厭了。屬下只是好奇,好奇您會怎麼幫,畢竟,屬下也可以手。」
慕容修看著林崇山,也將林崇山說的話聽了進去,卻也只是笑了笑,並沒有再多說什麼。
林崇山朝著拍賣行看過去,不覺蹙眉。
他如今對姜柚只能說是不討厭,卻也絕對算不上是喜歡。他不喜歡滿腹心機的人,姜柚展現給他的一直都是極有心計的一面。但是,他又無法否認,姜柚救過他的命,上次在林子里,若沒有姜柚,他恐怕早就死了……
所以,林崇山知道,他欠姜柚一條命。
等了一會兒,姜柚和浮笙出來了,那幅畫被浮笙抱在懷裡,顯得特別珍視特別重要。
「我們回去了嗎?」浮笙問。
姜柚挑眉,道:「對啊,已經拿到我們要的東西了,自然要回家了。」
目的就是這幅畫,畫已經到手了,留在這裡做什麼?尤其,對這個地方其實並不太喜歡,就那種離掌控的覺,不喜歡。
浮笙抱這幅畫,和姜柚一同往來時的方向走去。
這會兒,已是下半夜,街上的人了很多,但是,燈火仍然通明,街道上也是猶如白晝。
走了不遠,姜柚一抬頭,就發現前面的路被堵住了,再一看,就看見了慕容修、林崇山以及慕容修另外一個親信。
姜柚和浮笙停下腳步,浮笙下意識抱了手裡的畫。
慕容修背著手,朝著姜柚走近幾步,笑著說道:「六小姐,本王與你真是好大的緣分,在這樣特別的地方都能見,真是不容易,你說呢?」
「原來是三殿下。」姜柚語氣還算和善,「三殿下說笑了,只是湊巧見,怎麼就是好大的緣分了?今日臣還有些事要忙,就先告辭了。」
姜柚恨不得立刻就走,本就不想跟慕容修多話。
可慕容修怎麼可能放姜柚走?
他笑容斂了斂,道:「六小姐,本王也就明說了吧,你手裡的那副畫,本王要了。」
慕容修目落在浮笙手裡的那幅畫上,眼裡是勢在必得的。
姜柚回頭看了一眼,隨後轉向慕容修,道:「三殿下,這幅畫是我競拍所得,對我而言,也是我需要的。所以,很抱歉,我不能割,還請三殿下高抬貴手。」
林崇山立刻出聲提醒道:「姜柚,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盯著姜柚,對著姜柚搖了搖頭。
他是在告訴姜柚,不要與慕容修,慕容修對這幅畫勢在必得,姜柚如果堅持下去,只怕會被慕容修記恨。
姜柚知道林崇山的意思,不過仍然覺得沒打算妥協,只道:「這幅畫是我的,恕我不能出來。」
「姜柚!」慕容修覺得姜柚就是故意的,他深吸一口氣,道,「姜柚,本王是好聲好氣同你商量,你要多黃金,本王都給你,如何?你是花了一千零一兩黃金買來的,本王給你多一倍的價錢,你究竟肯不肯轉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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