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柚和蘇衍離開月老祠,但是這一路的熱鬧卻是避不開的。
除了月老祠,街面上到都是各種各樣的小攤位,每個人攤位上都賣著不同的小玩意兒,非常緻。
姜柚一路興緻高漲,到看看,好像對什麼都很興趣。可蘇衍想給買的時候,又不願意了。只是喜歡逛,並不一定要買,蘇衍恐怕永遠都不會懂這種心。
等到太落山,華燈初上,四周暗了下來,氣氛又變得不一樣了。
夜之後,隨可見男男一起逛燈會,放河燈,這樣的熱鬧甚至是比白日裏的月老祠更甚。
姜柚和蘇衍已經走了不路了,從月老祠出來的時候,他們還去那些小吃攤弄了些吃的,等到晚上的時候,他們就直接來了這護城河附近。這裏的夜市也很熱鬧,七夕的夜晚,河燈尤其人。
「公子,小姐,要放河燈嗎?」
他們剛從這邊路過的時候,就聽見一旁的攤販在著他們。
姜柚和蘇衍對視一眼,姜柚目落在那些河燈上,拉著蘇衍走過去,拿起其中兩盞燈,道:「就這兩盞吧!」
蘇衍含笑,什麼話也沒說,就先付了錢。
攤販馬上說道:「這邊還有紙筆呢,二位貴客也可以將你們的心愿寫下來,放在河燈里。河燈載願嘛,很靈驗的!」
姜柚看了一眼,不由得笑起來:「那我還掛了許願帶呢,這心愿還是不要寫太多了,容易失靈的。」
「圖個吉利嘛!」攤販不由得笑起來。
「那好吧,河燈載願,也不錯。」
姜柚說著,便是走過去,拿起筆來,在一旁的紙條上寫下了四個大字:「天下太平。」
蘇衍就站在姜柚邊,看著姜柚寫下這四個字,不由得也是無奈。他接過姜柚遞來的筆,也跟著寫了四個字:「風調雨順。」
寫完之後,兩個人對視一眼,格外默契。
姜柚疊好兩個紙條,放進了和蘇衍的河燈里。
兩個人手牽手,便是一同去放河燈。
這晚上太熱鬧了,哪怕是放河燈都得排隊,到都是人山人海,可真是……
「你看那護城河裏,已經飄了好多盞河燈了哦。」姜柚指了指遠的河燈。
寬廣的護城河裏,有一大片一大片的河燈,從各個方向飄過來,最後都是順水而下。在這黑夜裏,亮著的河燈了一道不一樣的風景線,在黑夜中點綴著好,波粼粼之間,非常好。
「很漂亮。」蘇衍由衷地誇獎。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麗的七夕盛景。
以往的七夕,不是在戰場,就是在府里,的確沒有機會來看一看這京城的七夕夜。
今日七夕,對姜柚而言也是很不一般的。
今日,是姜柚份的蛻變之日,是值得紀念的。
「到我們了。」
姜柚拉著蘇衍下去河道邊上,小心翼翼地將河燈放在水裏。
「你的……快放下來,不然會離得很遠的。」
姜柚催著蘇衍放下他的河燈,蘇衍趕照做了。
兩盞河燈擺在一起,姜柚在水裏劃了幾下水,讓河燈飄得更遠了。
兩盞河燈一起前行,可到了前方的時候,卻是隨波逐流地分開了,方向差不多,可確實越來越遠。
姜柚憾地說道:「看來,一起出發也不一定會一路同行啊!」
蘇衍只笑著說道:「但水流是一樣的,所以大致方向還是相同的,大約意思是……殊途同歸吧!」
「殊途同歸……」姜柚不由得笑了笑,道,「殊途同歸也不錯。」
「走吧,我們上去。」蘇衍牽著姜柚離開河道,上了護城河上的石橋。
站在石橋這裏,護城河的盛景也就更顯眼了。
姜柚站在這裏看風景,更是覺得這夜晚的風景真的是獨好,好到讓都不想提離別之事。可明明心裏知道,明日蘇衍就要了。也知道,不應該傷,因為,離別都是為了更好的重逢,也都是為了往後的一切。
「我以前七夕的時候,都是一個人站在這裏的。」姜柚和蘇衍說起了以往的七夕。
轉,背靠著石橋的欄桿,面朝著蘇衍,笑著說起過往。
石橋上沒有燈,他看不清楚的容,但他想,應該是很溫的。說話的時候,聲音很溫,很甜很,非常人。
蘇衍握著姜柚的手,仍然沒有鬆開。
姜柚笑著繼續說道:「從前呢,在姜家的時候,每次七夕的時候,們是結伴了,我都是一個人呢!我就一個人逛月老祠,一個人放河燈,再一個人站在這裏,看盡所有的繁華,就好像自己也能融這繁華之中一樣。可其實我心裏知道啊,姜家那些人是不會把我放在心上的,們誰也不肯帶我的。我也不在乎,沒心沒肺地活著其實也好的,可有的時候,沒心沒肺並不能保護自己呢!」
說的,是姜樺對下藥那一次。
原以為們只是討厭,已經盡量不跟們接了,可沒想到,們不僅僅是討厭,更想徹底毀了。
蘇衍輕聲安:「那些都過去了。」
姜柚點頭,道:「對啊,都過去了,過去再難過,都已經過去了。現在,我有你,誰也比不上的你。你看啊,我為了所有人嫉妒的那一個人了,再也不是從前那個隨便誰都可以欺負的姜家庶了。」
「從來就沒有人可以欺負你,你的強大你自己恐怕都不清楚。」蘇衍手了的臉。
姜柚不由得笑了起來。
說的也是,從來就沒有人能欺負。
姜家不行,慕容修也不行。
點點頭,道:「等你回來,早點回來。」
很鄭重地代著明日之事。
蘇衍認真地點頭:「一定。」
姜柚頓時笑逐開。
「轟隆——」
伴隨著巨大的聲響,燦爛的煙花在遠的天空綻放。
姜柚嚇了一跳,可轉頭看過去的時候,卻是一臉驚喜。
和蘇衍轉向煙花那邊看著連續不斷的煙花,眼裏更是滿滿的喜悅。
「姜柚。」蘇衍突然又喚了姜柚一聲。
「嗯?」
姜柚應了一聲,轉頭過來的時候,蘇衍手摟住了的腰肢,將整個人帶到了他的懷裏。
下一瞬,他低下頭,吻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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