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的比賽,三支蹴鞠隊,兩兩比賽,籤決定對決順序。
贏兩場的會為本次蹴鞠比賽的冠軍,而如果每支隊伍都贏了一次,那需要再加賽。
今日這最後一場,天問書院這支隊伍是比較點背的,他們先是跟另外一個書院比了一場,結果是贏了。但接著沒有時間去好好休息,就迎來了和皇家學院這一場對決。這一場比賽那也是很關鍵的,如果贏了的話,那天問書院就會直接為本次蹴鞠比賽的冠軍。
「陸行他們發揮很穩定,應該不會輸吧?」今日楚九辯也過來了,他在姜柚邊,看著這比賽,小聲說道。
姜柚看了他一眼,道:「輸贏也不重要,這一場比賽他們鍛煉了自己,這個才重要。」
楚九辯連連點頭:「對,你說的都對。這段時間,他們幾個變化很大,回頭我們也能在書院大力推行蹴鞠運了,是吧?」
以前的蹴鞠,那很多時候都是上層社會的一種遊戲,可現在卻漸漸為一種強健的運,這也是很好的事。
「對,習武很多時候需要天分,但是運沒有那麼高的要求。強健魄,本就是一件值得推崇的事。」姜柚點頭,「對了,我正好有事要同你說。」
「怎麼了?」楚九辯問道。
姜柚低聲說道:「我需要離開一段時間,這段時間,書院裏的事就要你多心一些了。」
「你要離開?去哪?」楚九辯怔了一下。
姜柚也沒告訴楚九辯要去哪,只道:「我有我的安排,總之,書院這邊要辛苦你了。」
楚九辯也沒問,只點頭道:「那你放心吧,我知道,你肯定有你的理由,這邊有我,不用擔心。」
姜柚不覺彎了彎角,笑了笑。
他們說話間,陸行他們已經進了幾個球了,明顯了皇家學院一頭。
南榮芷氣得很,臉一直不好看,可卻又沒什麼辦法。遠遠地看了姜柚這邊一眼,見姜柚始終風輕雲淡的樣子,心裏憋著那火氣就更難了。
姜柚比賽還沒看完的時候,就有一名宮人走過來,對姜柚說道:「郡主,皇上有請,要見您。」
姜柚笑著問道:「皇上有說是什麼事嗎?」
「那倒沒說。但是郡主……皇上既然要見您,您過去便是。」宮人說道。
無論皇帝為了什麼要見,那肯定都是躲不了的。
「皇上在哪?」姜柚又問。
「皇上就在後頭呢,在後頭的閣樓里看這一場比賽,郡主請。」宮人為姜柚帶路。
姜柚也不會懷疑這件事的真假,畢竟這宮人確實是皇帝邊的人。之前他們也說過,皇帝會來看這比賽的最後一場,果不其然,確實來了,只不過,來得很低調,只在遠遠的閣樓之上瞧著。
姜柚跟那宮人到了校場旁邊的月樓,一直上到了頂樓。jj.br>
頂樓只有皇帝一人。
皇帝站在樓臺前,看著蹴鞠場上的比賽,看起來興緻很高。
姜柚上前給皇帝行禮:「臣見過皇上。」
皇帝回頭,抬手道:「免禮吧!」
姜柚直起,看起來很是乖順地站在那裏,一言不發。
皇帝也沒說別的,開口說的是本次蹴鞠比賽的事:「自從你在天問書院當了騎先生和音律先生,這天問書院的各種制也跟著革新了,這可都是你的功勞。朕倒是沒想到,你這個小丫頭點子倒是多,真是讓朕刮目相看啊!」
皇帝開口就是誇,還真是讓有些寵若驚。
姜柚微微蹙眉,低聲回道:「皇上謬讚了,臣也不過是盡自己的能力罷了。」
「謙虛。」皇帝指了指,笑著說道,「放心,朕找你來,也就是閑話家常,你不必有負擔。」
閑話家常?
姜柚心想,若真是閑話家常那才是有鬼呢!
皇帝又道:「你知道朕為什麼那麼相信你父親嗎?」
姜柚猶豫著搖了搖頭:「臣不知,我爹也沒說過。」
寂北提過的,不就是救了皇帝的命麼,皇帝這麼信寂北,肯定是有別的原因。
皇帝嘆息道:「你爹志不在朝堂,他一直醉心鄉野之中,此生所求大約也就是找到你娘親,與你們母倆團聚吧!朕用過去的,將他綁在皇朝之中,確實是朕的私心,但朕也確實沒有辦法。這朝中能用的大約也就那麼幾個人,各種各樣的利害關係,錯綜複雜,一個可能就會了現有的平衡,朕怎麼會不知道?所以,朕糊塗的時候,只能指著你爹來為朕出出主意。」
「皇上既然需要我爹出出主意,又為何要派我爹去天羅?」姜柚問。
「這天羅之行,非你爹莫屬,只有他才能解決天羅邦的問題。」皇帝回道,「朕今日尋你過來,其實還是私心裏想問一問你,是否真的要嫁給蘇衍。」
姜柚心中一沉,看向皇帝,目一頓:「皇上這是什麼意思?」
皇帝認真地看著姜柚,說道:「你的份如此特殊,只當一個世子妃不覺得屈才了嗎?只要你願意,朕可以讓你做太子妃,將來太子繼承大統,你就是一國皇后,如何?」
姜柚簡直目瞪口呆。
太子妃?
皇后?
皇帝這是瘋了嗎?
「朕本來也沒想這麼多,但太后確實提醒了朕。太子若有你這樣的子為之謀算,也不至於到如今都沒什麼功績。他自己能力有限,就需要一個有實力的賢助,這個賢助不僅要家世,最重要的還是要自己的能力。現在的太子妃不行,連一個小小的桑都容不下去,能有什麼出息?」皇帝說到現在的太子妃,語氣里滿是鄙夷。
姜柚還真是沒想到,皇帝竟然會直接找過來,還以「太子妃」的位置來談條件。
姜柚不覺笑了:「皇上,不是所有人都想當太子妃當皇后的。」
「你不想?」皇帝蹙眉。
「對,不想。」姜柚扯了扯角,道,「我這個人沒什麼大的志向,只想守著蘇衍就好。皇上,您恐怕找錯人了。」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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