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泓信到自己失言了,尷尬的輕咳了兩聲。
雲森在暗不由的噘暗道:爺啊!又有人覬覦我們主子了。
泠雨將提前準備好的一幅字畫拿來,這副字畫是袁國公昨晚送到單一諾院子裏去的。
那方子石硯太過珍貴,袁國公不想欠胥泓信的人。
單一諾雖然有銀兩,但是像這些名貴的字畫和古玩卻沒有幾樣,手鐲是太皇太后給的而且意義重大,不能送人。
玉簫更是不能隨便給人的。
所以收下了袁國公的畫來還胥泓信的人。
「泓信大哥,這幅畫是一諾給你的還禮,還請泓信大哥笑納。」單一諾接過畫遞給胥泓信說。
胥泓信倒是大方,直接打開看了,不過畫軸剛打開不足五指寬他就停下了作,將畫卷好放進了長長的錦盒之中。
「一諾,這幅畫太過珍貴,比子石硯不知要珍貴幾倍,泓信不能收。」
「泓信大哥若是不收,那一諾就把子石硯還給泓信大哥好了。」
「這……」
「承郡王就收下吧!子石硯被我祖父看上了,這是祖父給你的還禮。」袁麒睿直接將單一諾手中的錦盒拿過,遞給胥泓信。
胥泓信不好再做推辭,也明白了袁麒睿話中的含義,收下錦盒便告辭了。
袁麒睿看單一諾冷了,拉著回了府中。
「睿哥哥。」單一諾反握住袁麒睿的手,「你怪一諾沒有接你的心意嗎?」
其實這幾天單一諾發現袁麒睿總有意無意的在躲著,心裏很不是滋味,總想找個機會和他好好的聊一聊。
今日若不是胥泓信的到來怕是他還會躲在自己院子裏吧!
原主的表哥,現在也是自己最近親的人之一,不能置之不理。
「怎麼會呢!睿只是想要自己冷靜一下在和一諾相,不然,睿心裏會放不下一諾的。」袁麒睿眉輕佻道,「難道一諾不想睿放下你嗎?」
雲森又默默了嘆了口氣道:完了,怎麼又來一個?爺啊!你趕快把主子娶回府吧!不然,主子還能不能是我們主子就沒準了。
「不不不。」單一諾慌忙擺手搖頭。
見袁麒睿臉微變,又忙著點頭稱是,但是手還在不停的擺著。
背對大門的單一諾不知到,袁麒睿之所以會臉微變是因為他看到了胥天翔在不遠現了。
他猜想胥天翔應該來了一段時間了,不知道盯了多久了。
好勝心作祟,袁麒睿將單一諾一把攬在懷裏,他知道單一諾不會生氣但是不遠的那傢伙就說不定了。
「一諾放心,既然你說了近親不能婚,睿就不會勉強你了。睿只希你能得到幸福,如果你真的對淳王了心,那睿會祝福你的。」
袁麒睿用很小很小的聲音伏在單一諾耳邊說了這些話,不知道的人遠看著還以為是一對小夫妻在說悄悄話。
胥天翔氣的臉鐵青,咬著后牙瞬間消失在原地。
袁麒睿沒想到胥天翔會選擇離開,但是他還是欣喜將了他一軍。
單一諾的說:「睿哥哥,一諾把你當做親哥哥,很高興你能這麼說。」
「傻丫頭。」袁麒睿放開單一諾嗔道。
他沒有說謊,這些天他是已經把單一諾當做妹妹了,他不是那種小人,也理解說的近親不能親一事。
多一個漂亮又可的妹妹,也是件不錯的事不是嘛!
最重要的是,將來的妹夫是那個總綳著臉的傢伙,以後自己作為他的哥哥可就有意思了。
譚宗晉被胥泓信辱了,第二天沒見到他在門外晃。
消停了一天,他就又來給單一諾添堵了,還拉著滿滿一車的年貨來到了國公府門口。
滿滿一大車的年貨,一路從丞相府引來了不人圍觀,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來國公府提親的呢!
「譚宗晉,你又想幹嘛?」單一諾掐腰站在門口生氣的問。
正在讓小廝往下搬年貨的譚宗晉也不氣也不腦,面帶謙和之溫的說:「諾兒,這是父親讓宗晉送來的年節禮,還有宗晉自己孝敬外祖父和外祖母的。」
「等一下,譚宗晉,誰是你外祖父,外祖母啊?想找外祖父,外祖母就回你丞相府找去,別在我們國公府前丟人。」單一諾氣憤的說。
圍觀的人聽見丞相府就開始議論起來。
「這是丞相府的公子啊!你看,長得多俊俏啊!」
「看來丞相府要和國公府聯姻啊!」
「沒聽譚公子都外祖父,外祖母了,肯定是已經有婚約了。」
「人家可真是郎才貌的一對璧人啊!」
……
什麼理解能力啊!這麼兇都能認為是定親了,怎麼不說已經親了呢!
單一諾再一次為古代人的理解能力折服。
都說年齡相差太大有代,這個和他們差了好幾千歲的人以後還真要好好的學習一個這裏的人文。
譚宗晉笑逐開的臉往單一諾湊近了一些,將從思緒中拉回。
突然發現譚宗晉今天好像是有備而來。
低聲告訴泠雨去給將皮大氅拿來,人家都打上門了,豈能做頭烏。
譚宗晉見單一諾披上大氅,滿臉關懷的問:「諾兒,你冷了嗎?要不你先進屋,我來搬這些東西就好了。」
「不必,國公府要不起你們丞相府的禮。」
「諾兒還生氣呢!我昨天就是去備禮了才沒來,以後,我每天都來看你。」譚宗晉說著又走向單一諾,手要去抱單一諾說:「別生氣了好不好?」
單一諾後退一步,躲過譚宗晉來的咸豬手,蹙眉低聲問:「你究竟想做什麼。」
譚宗晉勾一笑,「想要你,你是我的,誰也搶不走。」
距離太近那被譚宗晉藏在眼底最深的鷙之,單一諾看的一清二楚。
真心不敢想一個人能將自己這般偽裝來討好他討厭的一個人,自己對他有多大的利用價值,至於他這樣。
丞相寧願無所不為,也要單家的財產究竟有什麼目的?
已經是一國丞相了,他還想要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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