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別。」胥天翔仍然的抱著說。
自給自足的生活了十幾年,猛然間擁有一顆非常可靠的大樹單一諾雖然還有些不太適應,但是卻很喜歡。
雲木幾人在後面用長劍擋著向他們來的箭矢。
與其說是他們,不如說是向單一諾,那些箭都向單一諾,若不是因為胥天翔將護在懷裡,怕是數量更多。
明顯的就能看出,箭都避著胥天翔的。
「小翔翔,是不是你外面養的小人要來追殺我啊!看看,這箭都不捨得傷到你。」單一諾像樹袋熊掛在胥天翔上,伏在他耳邊打趣道。
「爺的人只有你,別說。」胥天翔直視著前方輕聲道。
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他,從來沒有出現過判斷失誤過,但是小人的猜測讓他一時慌神,一支箭矢從他手臂上劃過。
流出的鮮以眼可見的速度轉變了黑。
單一諾慌忙從袖帶中掏出一顆藥丸給他,為了讓他停下以免毒素因為他運功而漫延,所以直接強行從他上跳了下來。
卻因為慣在地上滾了兩個跟頭。
胥天翔眼疾手快的擋住要滾下山的子嗔道:「瘋了嗎?」
「箭矢有毒,你不能運功了。」單一諾穩住子看著他胳膊上被劃傷的地方道。
祁玉見他們停下也上前詢問怎麼了。
雲木得知胥天翔被有毒的箭矢劃傷忙上前搭脈,眾人都停下了上山的腳步。
「已經服了毒蟒王的解藥,應該沒有大礙,不過這毒的確是致命的。」雲木搭脈后說。
胥天翔和祁玉看向即將要追上來的追兵,愁眉不展。
單一諾出腰間的長鞭,做好了抗敵的準備對胥天翔道:「你躲在我後,不要。」
眼前的一幕讓祁玉想起樂清縣為了護著胥天翔,單一諾毫不猶豫挨了他一掌的景。
還有雨心殿時,因為胥天翔傷抱著自己時表現出來的后怕。
單一諾真的上胥天翔這個事實,祁玉不想信也得信了。
這時突然傳來一聲約約呼喚聲。
「一諾。」聲音又一次傳來時,他們知道是袁麒睿,好像就在山腳下,正在尋找的位置。
「睿哥哥,我在這裡。」單一諾用帶著力的聲音沖著山下喊。
山間突然響起的一陣悅耳的笛聲,正在近他們的黑人停下腳步,紛紛四散而去。
單一諾抬頭看向山頂,黑斗篷帶著面的子出現在頭頂不遠的一顆樹上,笛音就是奏出的。
悉的裝扮,單一諾一眼就認出來人的份。
握著鞭子的手指關節已經發白,集聚了所有的力,就要飛而出的時候胥天翔拉住了。
「不可。」胥天翔道,「有備而來,你不能意氣用事。」
祁玉也勸阻單一諾不要去,強的攔在前。
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仇人就那麼大搖大擺的離開,單一諾的確有些不甘心。
袁麒睿帶著國公府的侍衛趕過來的時候,往生門的人都早已不見蹤影,正剩下了點輕傷的胥天翔他們。
「一諾你沒事吧!」袁麒睿問。
「我沒事,只是王爺傷了。」單一諾指著胥天翔傷的胳膊。
胥天翔還象徵的蹙了蹙眉,表示自己傷了。
雲木咽了一口口水,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矯的胥天翔,不過他也知道自家爺也是為了讓主子心疼一下就配合著演戲。
「主子,爺胳膊上的毒還需要進一步的清理,咱們還是儘快回王府吧!」雲木道。
單一諾同意,扶著胥天翔就要往山下走。
「師兄。」燕子和剛子趕了過來。
「師兄咱們什麼時候走。」燕子拉著祁玉的袖擺問。
年前無塵大師圓寂,從忘憂谷出來就沒回去,這些天一直在和師兄為單一諾的事而忙碌,早就想回去了。
上京城的事本來就和他們無關,雖然很想在這見見世面可也想快點回忘憂谷。
祁玉看了看單一諾和胥天翔,「燕子,咱們先不離開,等小一諾和淳王親以後再說。」
「親?」燕子這才轉頭看向單一諾,「你要親了?」
單一諾笑而不語。
「和他嗎?」燕子指著胥天翔問。
「放肆。」雲木厲聲呵斥道,「見了王爺……」
胥天翔制止了雲木,「諾兒現在是本王的未婚妻,想留下喝杯喜酒就留下,王府有你們住的地方。若是不想留下,本王也不強求。」
話說話,他將單一諾摟在懷裡宣誓主權般往山下走去。
未時才醒來的譚宗晉又將琳綉折騰了一番才饜足的從的廂房出來,小廝將丞相的吩咐告訴了他,他快步去了書房。
書房中除了丞相還有一個披著黑斗篷的子,他看清長相以後驚訝不已。
三人在書房低語了近一個時辰,子才離開了丞相的書房。
院子里正在逗弄一條小狗的子引起了的注意,一個閃到了子前,在子正驚訝的時候在口拍下一掌。
「這一掌算是對你上次傷淳王的懲罰,以後再敢傷他,絕不饒你。」
譚晴雯詫異的看著子,從書房快步趕來的丞相和譚宗晉將譚晴雯扶起。
「父親,殺了。」譚晴雯怒道。
丞相沒有要對子手的意思,反倒是怒斥譚晴雯道:「刺傷淳王的事本就是你的不對,回你院子養傷最近不要出門了。」
「父親你……」
譚晴雯的話沒有說完就被譚宗晉強行帶走了,走之前還不忘回頭深的看了子一眼。
「丞相最好管好你的兒,不然,休怪本門主對不客氣。」說完子飛離開了丞相府去了一個的宅院。
宅院里的架上捆著一個了鞭刑的男子,男子被打的模糊現在已經奄奄一息了。
子瞥了他一眼,對院子里跪著的黑人說:「這就是傷淳王的下場,本門主只要單一諾的命,絕不允許傷到淳王你們聽明白了嗎?」
「小的明白。」所有黑人齊聲道。
冷哼了一聲,拿出一個瓷瓶遞給邊的暗衛道:「這是這個月的解藥你們拿去服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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