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古代言情 休夫娘子有點甜 第205章 不算個男人

《休夫娘子有點甜》第205章 不算個男人

因家中妻子很是強悍,李老大夫見到趙家村的人送來的嬰孩時極其為難。

當時方家俊的父親才剛幾個月大,他就求了方家俊的祖父祖母將孩子給了他們。對外就說是在路邊撿的孩子,而兩口子也將孩子當做自己的兒養了。

李老大夫妻子小產了一次后,再也沒有過孕。

脾氣暴躁,又是個急子的。因為一直不能有子嗣的事沒幾年就含恨而終了,李老大夫也沒有再續弦。

方氏便了李老大夫唯一的一個兒。

嫁給陳孝民的時候,陳孝民是鄉試落榜的讀書人。

考了幾次又落榜以後便去私塾教書,誰知兩年前突然嗜賭,欠了一屁的債。

陳秋香和方家俊兩人本就對彼此了心,卻被陳孝民『賣』給孫大寶,他們敢怒不敢言,只因孫大寶和鎮上的惡霸莊奎關係甚好。

今日見孫大寶帶著一個子前來,早就知道底細的李老大夫一直等候在門口,希有機會揭開孫大寶有病的事實。

也好讓陳秋香恢復自由,嫁給他測試過真心的方家俊。

「如果你們二人想要相守在一起,就聽我的吧!你們若是覺得做不到這種打破常規的事,那你們就自便吧!我言盡於此,要怎麼做你們自己掂量。」

單一諾說完,緩步向客棧里走去,即將進客棧的時候又停下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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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在書上看過一個故事,故事發生的地方是極度嚴寒之地。一年中半年是全部白天,半年全部黑暗。」回頭說道,「在全是黑夜的半年裏,那裏的人因為相信不管黑暗有多長,太總又一天會出來,他們總有一天能見到明,到溫暖。所以,並不懼怕那半年的黑夜。」

抬起頭又看了一眼月明亮的夜空,夜空中出現了那張思念的臉。

陳秋香和方家俊見此,也和單一諾一樣抬頭著天空。

好像那裏有他們所有人想要的答案,也有讓他們下定決心的勇氣一般。

雲林突然快不過來,跟單一諾耳語了兩句,離開。

方家俊和陳秋香回頭找人的時候,整個後院已經沒有了其他人的影子。

單一諾和雲林一起去了縣衙的大牢,孫大寶突然說要見

也很好奇,孫大寶見是要做什麼,也許抓不住的東西在他這裏能有突破。

亭西縣的事雖然很順利的解決了,可有種被人牽著鼻子走的覺。而牽著鼻子的人是誰,他們都不知道。

「小仙姑,我求求你,你放過我吧!我不想死啊!」

孫大寶連滾帶爬的來到面前,隔著牢房的欄桿跪地求饒,樣子狼狽至極。

單一諾總覺得面前的人表現的過於刻意,因為表現的太真實,所以讓人看不出任何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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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救你,救你本郡主能有什麼好?」單一諾退後一步道。

「小仙姑你是菩薩心腸,救救我吧!」孫大寶磕頭道。

「如果你沒有別的事,本郡主就不和浪費時間了。」

孫大寶見單一諾準備離開,手想要拉住,祈求著單一諾能救他一命。

除了求饒並沒有說出別的話,不讓人懷疑他找來的目的。

跟著一起來的燕子去將那個假的莊奎給折騰了一番,過來的時候就見到孫大寶著手祈求單一諾的場景。

「他這個樣子還真慫,一點男子漢氣概都沒有。」燕子低聲嘟囔著又埋怨道,「都不算個男人。」

單一諾別有深意一笑,轉離開了大牢。

翌日的寅時三刻,他們便離開了客棧,單一諾不想被人看到,想躲著點人。

份時雲林就怕會招來不速之客,他們昨晚從大牢回來以後就決定早些離開改變原定的路線趕路。

即使如此,他們這幾天來還是遇到了好幾伙人來搶印章。

眼看日落西山,夜路本就難行,又怕遇到追殺,他們決定原地搭起了帳篷。

單一諾每天都是睡在馬車裏面,黑虎守在馬車的外面。

燕子不知怎的跑來摟著單一諾說道:「單一諾,你的印章真的很值錢嗎?要不咱們去弄點銀子來啊!」

「你要銀子做什麼?」單一諾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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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銀子多好啊!你看人家那些大富大貴的人,多會啊!」

「我也想,只是我也不知道印章要怎麼用。」單一諾輕笑道。

燕子嘆了一口氣躺在泠雨剛給單一諾鋪好的被褥上道,「哎!你這馬車真舒服,我都不想走了。」

「那你就睡在這裏吧!我去你馬車裏住。」單一諾道。

「真的嗎?」燕子高興的說。

單一諾輕笑搖頭下了馬車,今夜本就沒打算睡,想要再研究一下那本戒。

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多遍了,一直都沒有找出戒中有什麼玄機。

栓書繩都被拆開了,書已經被拆分的只剩下一頁頁的紙,但也沒有在裏面找出任何有用的線索。

杜邵帆突然冒出來說要和單一諾聊聊,二人並肩往杜邵帆的帳篷走去。

「一諾,我知道你平時做事都很縝,從不胡鬧。可是我覺得你不應該為了幫留香鎮的人,而暴了自己。」杜邵帆不解道,「我想了好幾天,還是想問問你為什麼。」

為什麼?可能是因為陳孝民那句:怎麼不去死啊!

同樣是親爹不在乎親生兒的死活,也是被親爹死的人。

你讓看著和自己命運幾乎一樣的一個子不救,實在是做不到。

也是因為想要驗證胥天翔那句,想要翻就要靠自己的話,想知道給這些人一個機會,他們會不會翻

事實證明,胥天翔是對的。

「因為我想要幫幫他們,不想看著百姓再被欺凌。」單一諾給了杜邵帆一個籠統的解釋。

杜邵帆沒再多問,只說以後要注意,他們不能再這麼明目張膽的暴份了。

萬一出現什麼萬一,他真的很怕。

「二貨,你不要這麼張好嗎?無論咱們暴不暴份,該來的人總會來的。」單一諾安杜邵帆說。

「不暴份的話,總會……」

「誰?啊!」一聲驚呼打斷了說話的杜邵帆。

單一諾聽出驚呼聲是燕子的聲音,不管不顧的飛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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