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
「新郎?」
雲木和劉志軍在還沒有半盞茶的時間裏,三度震驚,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
反觀笑瞇瞇的單一諾,活一副計得逞的模樣。
後淡然自若的喝著酸梅湯,搖曳著手中摺扇的胥天翔好似什麼都沒聽到般,看都沒看一臉疑的他們。
最近一直幫著忙活的言槐和泠傑在的示意下現,一人拖一個還不明所以的新郎去了早就為他們準備好的「房」營帳。
掛滿紅綢,進過一番佈置的營帳中擺著一個雕花木床,大紅的床幔和被褥。
言槐看著目瞪口呆的雲木道,「一諾已經讓人鋪好了床鋪,你今晚可不能睡床,睡得著的話就去營帳外的床板將就一下,睡不著的話,就好好的梳洗一番,換衫等著天亮迎娶你的人。」
一波三折的夜晚,他已經無法用語言形容他此刻的心,睡意怕是到明晚都不會出現。
其實,不僅是他沒有睡意,劉志軍,還有被單一諾藏在另外兩個營帳中的泠雨和徐芯都一樣沒有睡意。
這一晚,睡的最踏實就只有忙碌了大半個月,好久都沒休息好的單一諾。
胥天翔半夜來到邊都毫不知曉,更沒有聽到他伏在耳邊跟說的那些一直想要驗證心中猜想的話。
又紅又大的太從東邊的海平面慢慢升起,紅彤彤的朝霞照映下,掛滿紅綢的軍營好似一片火海。
將士們的見證下,好似在嫁的單一諾把認為對來說很重要的兩個子的手到了們心意的男子手中。
「等一下。」兩人想要和自己心意的子去拜堂時被喊住,「你們娶的是我單一諾的人,我的人,不是誰想娶就能娶的。想要娶們為妻,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主子有何吩咐儘管說。」
「王妃有何吩咐儘管說。」
他們說的不是要求,而是吩咐。因為在他們的眼裏,已經把單一諾當做他們的長輩,所以才會直接讓吩咐。
「沒有什麼吩咐。」一手牽住泠雨,另一手牽住徐芯道:「們雖然已經跟了你們,但是,你們若是做不到一生一世一雙人,我一樣不會把們到你們手中。」
一生一世一雙人?
泠雨在船上早就聽這麼說過,當時不敢奢這個,可也並不驚訝會提出這個要求。
徐芯不僅不敢奢,還非常的震驚,攥著手生怕會得到劉志軍否定的回答。
單一諾的小手回應了徐芯一下,示意放心,含笑看著一旁的兩個男人等他們肯定的答覆。
從不做沒把握的事,若真的沒把握,這個問題會在昨晚問。
「屬下在此許下諾言,今生定不負泠雨,絕不另娶他人。」
「末將在此許下諾言,今生定不負徐芯,絕不另娶他人。」
鐵骨錚錚,高七尺的兩個漢子,當著一眾將士的面在一個小丫頭面前起誓。
對於他們這個朝代的人來說,起誓是非常鄭重的事,並且他們一般人都不會違背自己的誓言。
別說像他們兩個這樣有份有地位的男人,就是普通的一個農夫大概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誓言,畢竟在他們的眼裏,男人就應該有三妻四妾。
滿意的笑了笑,看著兩隻手握著的手道:「你們跟了我一場,我能為你們做的就是把你們給一個值得你們託付的男人。」
「謝謝主子。」
「謝謝主子。」
泠雨和徐芯哽咽著道謝。
「去吧!」放開們的手,「幸福的大門已經向你們敞開,放心大膽的走進去吧!」
們對點了點頭,跟著們的男人走向……未來。
雲木,泠雨,徐芯都是孤兒,劉志軍的父母親沒有來,能充當他們長輩的人唯有份尊貴的胥天翔。
單一諾不打算和他一起接他們的跪拜,怎奈他是把給拉了過去。
路上還伏在的耳邊對說道,「為夫日後定會更加風的再次娶你為妻,親眼看看房中的娘子究竟有多。」
為新娘的那一日很很,只可惜只讓他看了一會,就逃走了。
想到這些,心中有些,側仰著小臉看著他道:「對不起。」
「娘子是在跟為夫道歉嗎?」他停下腳步看著,「娘子的歉意所為何事?」
「因為當年你娶我的那日我逃婚了,所以想和你道個歉。」認真的看著他,咬了咬下道:「是我辜負了你的一番心意。」
「無妨。」他淺淺一笑拉著繼續往前走,「你高興的話還可以再逃一次,不過,這一次,為夫會隨其後,陪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
聞言,心中百集,當年他沒有追,也沒有找,還曾因此傷過心。
怎麼也沒想到他此刻會這麼回復,說實話,有點寵若驚。
直到兩對新人拜完堂都還趁機在自己的喜悅中,旁人看了都以為是太為親的四人到高興,才一直笑的合不攏。
宴席之上,雲木和劉志軍前來敬酒才回過神,瞥到某人意味深長的眼神才知道自己失了態。
喝完兩杯敬酒就逃也似的離開了宴席,一是躲避胥天翔那種讓如坐針氈的眼神,二是怕泠雨和徐芯太守舊不肯摘掉蓋頭,把自己給捂壞了。
怎想,到了們所在的營帳時,兩人都已經掉了厚厚的裝束穿著大紅的中坐在為他們準備的一個通風比較好的營帳中乘涼了。
「好啊!」笑盈盈的指著們道,「大白天的你們就敢衫不整,小心被人瞧見,說你們不守婦道。」
「不守婦道就不守婦道。」泠雨撅反駁道,「正好讓木給我寫個休書,我好直接回你邊,不用日夜擔心你這個臭丫頭照顧不好自己。」
徐芯跟著單一諾的時候見識過和泠雨還有燕子打一片的景象,對泠雨說出這樣的話並不覺得驚奇。
見打趣不了泠雨正要把矛頭指向徐芯時,言槐的聲音在營帳外響起。
「一諾,南平集結了大批兵力,正在向這邊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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