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靜掙扎了這麼久,最終變一副行走的模樣只要就是強迫自己放棄了那個給新生的男人。
薛淼對來說很重要,可是從小跟著的草果對來說也很重要。
最後就是不能不顧在邊關的弟弟。
單一諾當初把劉志軍和徐芯的故事告訴的時候非常開心,真的希他們能過上幸福的生活。
如果因為的原因,弟弟要被去京都問罪,要怎麼有臉活在世上。
「靜姐姐,草果已經安全了,你還有什麼顧慮嗎?」單一諾見不回應晃著的手臂問。
「不,我不能,我不能這麼自私。」淚眼婆娑的看著單一諾清澈的眼眸道,「一諾,志軍從小就是一個膽子很小的人,因為我的緣故他義無反顧的上了戰場,所以我不能再害他一次了。」
劉志軍?
直到此刻,單一諾才算真正明白劉靜為何會這般,也知道了劉慶元究竟有多卑鄙。
薄之人常見,可像他這種拋棄自己孩子的人當真是令人心寒。
虎毒不食子,把老虎看作猛的人卻可以為了自己的利益而拋棄甚至葬送自己的孩子。
究竟是山野猛可怕,還是人心最可怕。
「靜姐姐,我剛從邊關的營地回來,劉將軍他很好,他是堂堂的一個邊關將軍,沒有人能害到他。」單一諾認真的看著劉靜,「就在幾日前,他和徐芯了親,他們還讓我給你帶好呢!」
「親?」
「親?」
和劉靜一起發出疑問的人是站在一旁的劉慶元,他不僅僅是疑問還帶著幾分怒火。
「那個不孝子居然真的娶了個戲子為妻?」劉慶元氣呼呼的看著單一諾問,「敢問王妃,他們的事可是你促的?」
「是本王。」胥天翔冷聲應道,「劉大人可有異議?」
「老臣不敢。」劉慶元拱手行禮,不甘道:「只是軍兒是老臣的嫡子,他的婚事不可這般草率,還請淳王能準許小兒休妻。」
「徐芯是本閣主的人,本閣主將嫁給劉將軍的時候已經讓劉將軍當眾發誓,今生只需娶一人。」單一諾扶著滿臉詫異的劉靜起來看著劉慶元問,「劉大人是想你的兒子違背誓言嗎?」
劉慶元的攥著拳頭,心中怒火中燒,臉上卻還是帶著盈盈笑意。
老巨猾四個字在他上表現的淋漓盡致,令人佩服。
單一諾在意的只有劉靜和劉志軍,因為不是屋及烏的人,所以對劉慶元這種表現不削一顧。
被多次背叛的面對這種事時已經可以做到毫無表,該舍的會毫不猶豫的捨棄,就算是不該舍的也不會再投任何。
之前是佩服劉慶元能聽袁國公的勸,放棄了尚書的位,解甲歸田。
現在對這個可以用自己兒換得自己榮譽的劉慶元已經失頂,若不是看在他一把年紀的份上,絕對要好好的教訓他一番不可。
「就算你是淳王妃,也不能強迫父親同意大哥的親事。」劉志聰突然站出來瞪著單一諾道,「無論你是什麼份,都無權足我們的家務事。」
「你怎麼知道本閣主沒有權利手。」淡淡的問道。
「因為你不是我們劉家人。」
「但本閣主是靜姐姐的義妹,是徐芯的主子,和們有關的人和事本閣主都有權利過問。」
「我們劉家沒有承認那個戲子是我們劉家的媳婦。」
「呵呵!」冷笑兩聲,「天地為證,軍中幾十萬將士為鑒,他們已經結為夫妻,你說不承認就能不承認嗎?你算個什麼東西?哦不,本閣主一時激說錯了話,應該說,你,不是東西。」
劉志聰氣的渾抖,正要出口反駁被劉慶元呵斥了一聲退到了他的後。
之前聽徐芯說劉志聰曾和蘇貴混在一起,若是他不站出來說話都已經忘了他的存在,既然自己往槍口上撞那還客氣什麼。
「王妃息怒,小兒年無知……」
「劉大人可真會包庇自己的兒子啊!」冷聲打斷劉慶元,「他這麼大個人,結都已經這麼明顯了,大人居然說他年無知?」
不等劉慶元回話一把拉過劉靜,直勾勾的盯著他問:「那靜姐姐又犯了什麼錯,你要讓餘生與青燈相伴。」
「靜兒千不該萬不該就不該回來。」劉慶元咬牙切齒的看著劉靜怒道,「假死一事若被聖上知道,不僅會毀了劉家的榮耀,還會連累劉家所有人丟掉命。」
「是你的兒,能活著你不應該為高興嗎?」問。
「從宮的那一刻就應該明白,若是能躲過後宮嬪妃的暗算登上高位獲得恩寵,那就是我們劉家的功臣。若是不能,那……」
前世看過很多古裝劇,不劇中都詳細解釋了後宮妃嬪和家族之間的關係。
吃人的後宮,嬪妃們只能靠家族的支撐才能安然無恙的活著。
沒有強大後盾的妃子,早晚會為強者的墊腳石,或許最後是怎麼死的自己都不清楚。
就像現在深宮之中的袁鷥鷥一樣。
劉靜怎麼說也是被騙進宮的,在場上爬滾打這麼多年的劉慶元應該很清楚這一點。
自己的兒騙,為父親的他深知此事的幕,卻只想著自己的利益而不顧的生死,那又怎麼可能不被人算計。
單一諾想想就為劉靜覺得不值,不過很清楚,撕開了的傷疤就要徹底把裏面化膿的部分清除才能好的更快。
為了能讓劉靜徹底放下心中的執念跟走,不得不下狠手清理那個帶膿的傷口。
瞟了一眼垂下眼眸獨自流淚的劉靜,又問道:「既然如此,你當年又何必假惺惺的為了靜姐姐解甲歸田,讓認為你是被連累了呢!」
聞言,劉慶元牽著一邊的角反覆打量著,好似想要把這個人給看。
滿是算計的眼中也是第一次在面前有了別樣的緒。
「老夫還真是小看你這個小丫頭了。」他輕笑一聲繼續說道,「真不愧是袁國公的外孫。」
「所以呢?」微微挑眉,「你究竟為何會同意離開京都。」